等两人坐在房顶上,宁柒柒拍拍胸口,皱着眉责怪道:“拓跋轶,你是不是有毛病,大半夜不睡觉,坐在房顶上吹冷风,你不冷我还冷呢!”
拓跋轶好像没听见似的,自顾自的道:“蓉儿,你看,这月色多美啊,我们都好久没在一起看月亮了。”
宁柒柒跟看智障一样看着拓跋轶:“大哥,多冷你不知道吗?我不想看月亮,我就想回去睡觉,把我放下去!”
拓跋轶完全不理会:“蓉儿,你还记得吗?那年中秋,我们从宫宴中逃出来,一起看月亮,我记得那年的月亮又大又圆!”
‘“拓跋轶,我不想看月亮,我想睡觉!”
“蓉儿,你曾说过,等你及笄,就嫁给我!”
“拓跋轶,太冷了,让我下去吧!”
“蓉儿,你可知道,我当时有多么开心!”
‘“拓跋轶!”
“蓉儿,我努力挣军功,就想着能风风光光将你娶回家。”
“拓跋轶,我真的很冷,阿嚏!”
“蓉儿,等我挣了军功回来,你却离我而去了!”
“阿嚏,顾霜,顾雪!”
被追风和侍卫制服的顾霜顾雪:王妃,对不起,我们根本就脱不了身!
“蓉儿,你为什么不等等我,蓉儿!”
宁柒柒:........
宁柒柒一边吸着鼻子,一边坐在房顶上听着拓跋轶碎碎念,没想到,这拓跋轶还是个嘴碎的,若是明天起来,他知道自己醉酒在房顶上撒酒疯,不知道会不会羞愧的撞墙!
就这样,坐了一个时辰,拓跋轶已经不在叨叨了,看着宁柒柒靠在他的肩膀上,睡得非常的不安稳。
她双手环抱住手臂,似乎冷得紧。
今天是蓉儿的生辰,一想到蓉儿,他就多喝了几杯,没成想,竟然稀里糊涂的来找了宁柒柒。
拓跋轶穿的也不多,只不过他是习武之人,有内力护体,没有那么冷。
他就那么看着宁柒柒,一点也不想给她披件衣服,他想知道,宁柒柒明早醒来,会是什么表情。
顾霜和顾雪则是跟追风等人大眼瞪小眼的站着,谁也不服谁!
等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冲破云层,照在宁柒柒的脸上的时候,宁柒柒终于醒了过来。
她浑身酸疼,脖子僵硬,哪哪都不舒服,睁开眼睛,看见那美丽的朝霞,突然僵住了:
拓跋毅这个神经病竟然让她在房顶上睡了一宿!!
拓跋轶看着宁柒柒这愤怒的样子,心情愉悦,不知为何,他就喜欢看宁柒柒被气的跳脚的模样。
宁柒柒猛得站起来,怒气冲冲的开口:“拓跋轶,你大爷的,阿嚏,阿嚏!”
宁柒柒止不住的打喷嚏,脚下一滑,仰着头朝后倒去。
“啊!”
宁柒柒惊叫出声,完了完了,小命要玩完了,宁柒柒闭着眼睛,等待摔成肉饼!
预想的疼痛没有到来,却落入了一个结实的怀抱。
睁开眼睛,就看见了一张似笑非笑的俊颜,宁柒柒一个机灵,立刻起身弹起来,这不安好心的拓跋轶,她可得躲远点。
然而宁柒柒动作太猛,又吹了一夜的冷风,还没等宁柒柒站稳,直接晕了过去。
等拓跋轶抱着宁柒柒回到院子的时候,对着站了一夜的顾霜顾雪和追风等人都惊呆了,其中追风最夸张,嘴张得那么大都能塞下一个鸡蛋了。
拓跋轶向来讨厌女人靠近,没想到,竟然抱着大郡的女子,还是个有夫之妇,莫不是王爷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吧!
顾霜顾雪忙上来接,拓跋轶一个眼神给挡回去,直接抱着宁柒柒去了闺房。
随后找府医来给宁柒柒诊治。
府医看过之后,开口禀告:“王爷,这位夫人身体并不是很好,应该曾经透支过度,一点的风寒都不好痊愈。”
“应该是着凉再加上惊吓,以至于晕倒,老奴开方子,希望不要发热才好。”
拓跋轶看向躺在床上的宁柒柒,不仅心里有些难受,他的蓉儿早早的去了,就是得了不治之症,只是没想到,宁柒柒医术如此高超,却也会伤病缠身吗?
拓跋轶有些自责,不应该带宁柒柒半夜上房的,这会儿着凉了,好像都是他的原因似的。这宁柒柒本身就有毛病,跟他可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