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挨打下课后。
早就担心好朋友的德拉科,赶紧走过去约哈利下午没课后一起去打魁地奇散散心。
可就在这时,一道阴恻恻的声音在两人身后响起。
“德拉科,看来你很闲啊,既然如此,不如陪波特下午一起关禁闭好了,五桶鼻涕虫应该足够让你清醒清醒自己还是一个斯莱特林。”
德拉科瞬间脸就垮了,差点自闭。
其实他和哈利交朋友是有一定压力的。
父亲早就奉劝自己离哈利远一点,毕竟得防着未来那个被哈利弄死过的真伏地魔得势。
学校里斯内普也明里暗里提醒过他。
要不是肖尔没有排斥哈利,也支持德拉科交这朋友,估计他说不定真的会妥协放弃。
而被安慰的哈利,早就忍不了,就准备转身去驳斥斯内普。
德拉科赶紧拉住他的胳膊,自顾转身答应道。
“是,教授。”
斯内普冷哼一声,便率先转身黑袍滚滚出了教室。
肖尔看着这一幕幕场景,只觉怪异,却也没多说什么。
他有点搞不懂邓布利多这么锻炼哈利心性,是否有用?
难道就为斯内普献死前那一刻震撼哈利心灵的反转?
哼,问过自己答应吗?
……。
还有半月,就到了魁地奇开赛的日子。
圣诞前会举行三场单循环赛,分别是格兰芬多VS斯莱特林,拉文克劳V赫奇帕奇。格兰芬多VS拉文克劳。
圣诞后又举行三场单循环赛,最后按赢一场1分、平局半分来算总积分,前两名进行决赛。
(本想设定按进球净胜分算排名,觉得这赛制漏洞太大,容易出现刷分打假赛就排除了。)
所以当肖尔带着两个垂头丧气的人刚出了教室,就被马库斯等球队成员找了过来。
“首席,下午要一起比赛训练吗?”
肖尔斟酌了下,他打了几场魁地奇训练,越发觉得击球手这位置和乒乓球选手类似。
只要把球棒打造成长条形的厚重金属球拍,那简直没啥区别。
“你们正常训练吧,我单独找地方训练一种秘密战术。”
球员们惊异的看着首席,想问又没人敢问。
哈利刚还一副颓丧模样,立刻也抬头猛瞧肖尔。
肖尔没管他们的胡思乱想。
单独离开了这些人,直接去了禁林,花了一小时用炼金技术制作了好几根怪模怪样的球棒。
球棒偏平双面,两个面上还有密密麻麻的小软钉和硬钉。
然后肖尔开始上手练习起来,鬼飞球是各种花样呼啸,差点打中又偷偷摸摸跟着肖尔的独角兽。
第二日,周六。
黑魔法办公室。
维塔站在一个木箱前,看着肖尔。
“准备好了吗?真不用博格特来预习下吗?”
肖尔呼了口气,摇摇头。
“不用。”
他这次练习守护神咒,是屏蔽大脑封闭术的,所以根本模拟不出害怕摄魂怪的虚假记忆。
所以面对博科特时,真不知道对方会变出个什么让他恐惧的东西,他还不想暴露出这种致命弱点给任何人知道。
比如看到一本hp的书破碎开来?
所以那不如直接上摄魂怪好了。
见肖尔点头,维塔一挥手,皮箱上的卡扣咔哒咔哒的一一打开,箱盖缓缓掀开。
一团蜷缩在一起的黑影立刻悬浮而出,并伸展开来,正是一只披着黑色破布的枯瘦摄魂怪。
而随着它的出现,室内气氛变得压抑,冰冷和绝望感让空气都凝接了一般,木箱附近的地面甚至开始结霜。
摄魂怪没有五官,脸上坑坑洼洼的只有一张黑洞洞的大嘴,不停呼出一口口冰冷的白气。
这东西被关久了,非常的暴躁,而且没有快乐情绪吸食早就被饿坏了。
它本想就近冲到维塔身前,狠狠吸一口快乐的情绪,可维塔手中魔杖尖端突然泛起一股让他厌恶并惧怕的银白光芒。
摄魂怪只好放弃这个目标,转头飘向神情凝重的肖尔。
随着它的飘动,带起一地的白霜和绝望快速接近着肖尔。
肖尔手持魔杖,前伸指着摄魂怪,快速在脑海里回忆一些愉悦的事。
比如得到系统后的狂喜,甚至回忆起前世本就不多的一点点亲情记忆。
嘴里大喊道。
“呼神唤卫!”
魔杖杖尖嗤嗤喷吐着银白色光絮,虽然光团慢慢变得大了些。
可那些回忆依旧不足以孵化出他的本命守护神!
而随着摄魂怪的靠近,在那股绝望感下,他前世那点本就不多的温暖记忆更是很快被一一磨灭。
记忆里只剩一些夜夜孤独的宅守在小破房里,用一些看似五花八门、精彩纷呈的视频来填补他的空虚和孤寂。
只剩前世今生都是从小被人遗弃后,各种流离失所,忍饥挨饿,各种遭人白眼和谩骂……。
这只摄魂怪一看就是老油条了,没有直突到肖尔面门和硬撞那团光团。
而是绕着这位小巫师附近,大口大口的吸着对方的美好情绪。
肖尔身体好冷好冷,手抖的不行,差点握不住魔杖,杖尖的光团渐渐熄灭。
维塔一看,就知道这次失败了。
叹口气就魔杖一挥,一只银白优雅的长颈天鹅展翅而出,天鹅守护神带起银白色光蕴,迅速飞到摄魂怪之前。
它好似高傲的公主一般,十分不屑的双翅连挥,激起一团团白光打在摄魂怪身上,刚刚还邪恶的不可一世的摄魂怪。
被连连击退,左突右串的还想逃跑,可很快就被逼回了皮箱内瑟瑟发抖起来。
肖尔刚刚差点腿一软的踉跄跌倒,幸好维塔的天鹅守护神及时出现。
散发的那股某种炙热的快乐情绪让他好受了一些,这才没有出洋相。
“别灰心,你表现的已经很好了。”
维塔走了过来扶着肖尔来到一旁沙发坐下,伸手召来早就在茶几上温在沸水中的咖啡杯。
“喝一口吧,这是巧克力,我混了些牛奶,会让你好受些。”
肖尔端着有些烫手的咖啡杯,也没吹的就喝了一口。
甜甜的暖暖的巧克力和牛奶让冰冷的身体立刻好受了一些,心头那股绝望感也被驱散了不少。
他有些明白邓布利多那么喜欢吃甜食了,可能真的是心里苦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