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淫m的大战,猛然看到包厢内一派寂静的景象,李峙还微微愣了下。
“瞧瞧,”林耐掀起眼皮,盯着来人动唇谑道,“还他妈来了个狗仔。”
保镖将包厢的门关上,取过他手里的相机躬身递了过去。
李峙没反抗,笑嘻嘻的任人拿走,“不好意思啊,走错地方了。”
看着相机里的五十张清晰图片,林耐忽然笑起,低沉的惑人耳朵,“手够稳的啊。”
他背靠着沙发,长腿交叠,“怎么,还想给我整个录像带?”
“不会,呃……”李峙歉意的挠头,眼中的纯澈令人不忍心去责怪,“我看错包厢了,哥哥,实在对不起。”
“能把相机还我吗?”
林耐勾起唇角,阴影中神情看不真切。
他挥了挥手,保镖立刻意会的将玲珑姐妹二人带出了包厢。
动感的音乐传入房内,林耐轻嗤一声,手腕动着将相机扔下,“还他妈挺沉浸,”
“再装老子把你皮扒了。”
他眯起眼睛,“我宝贝儿身上的催眠怎么解?”
李峙沉默着垂头,过了几秒再抬起时换了副模样,唇角的笑弧明显,单纯又邪恶,“呐,被发现了呢……”
“小峙送美人给哥哥玩儿不好么,双胞胎哎,是个男人都会心痒的吧。”
林耐看着他,唇角没有一丝弧度,冷硬的面容上却一点点地酝酿着剧烈的风暴,“我再问最后一次,她的催眠怎么解。”
“别急嘛,我……”
李峙话没说完就被开了瓢,头上破了个大口子,汩汩地向外淌着血。
烟灰缸的边角被染红,好像跟着使用它的人一起沾上了些凶性。
林耐半阖眸子瞧他,身上的凌厉有若实质,血液顺着方形玻璃缸流到他的指间,再缓缓滑下。
他笑了起来,“既然不急,那咱们就多玩会儿。”
李峙也笑,丝毫不顾额上那狰狞的血洞,好像没有痛感一样,任由温热的鲜血黏着幼白的脸庞,一颗颗的滴落在地,滴落在身。
“姐夫……要像对待周哲轩那样对待我吗?”
一声姐夫的称呼成功止住了林耐接下来的动作。
“叫我什么?”
“姐夫,”李峙十分乖巧地回着,眼角弯起,“小峙和周哲轩不一样,”
“我不是来拆散你和姐姐的,小峙只是想加入而已。”
“姐夫做大,我做小。”
“周哲轩又算的了什么呢……”
林耐挑眉谑笑,“怎么,阵营还倒戈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李峙自然地开脱,蜿蜒着血污的脸上一双眼睛清澈的坦荡,“他又抓不住姐姐的心,我当然要另作选择了。”
“小屁孩,知道什么叫谈恋爱吗。”
“没事儿赶紧裹你的尿布去,”林耐垂眸讽着,“别在这儿跟老子现眼。”
李峙被这话激到,呼吸渐失平稳。
“姐夫就不怕我和他继续联手?”
“呵……”林耐不在乎地笑笑,“你看他现在还能爬起来吗。”
他托起手里的方形玻璃缸,“走我面前,老子让你还回来。”
“能吗?”
李峙想起最近发生的事儿,抿了抿唇。
“叫我姐夫可以,想掺合进来门儿都没有。”
烟灰缸脱手落桌,砸出一声清脆的哐当响动,林耐抽着纸巾将手上的血迹擦净。
“今儿姐夫没时间跟你追究,下次就不一定了。”
林耐头也不抬的直接赶人,“滚吧。”
“姐姐要过来是不是,”李峙非但不走,还执着的上前,“如果她知道我被姐夫伤成这样……”
“还他妈装上瘾了?”林耐拧眉看他,狭长的眼弧勾出些凉薄的味道,不耐烦的好像下一秒就要动手,“我宝贝儿有弟弟吗?”
“弟弟肖想着姐姐,挺会设定的啊,用禁忌来刺激人,”林耐缓缓掀唇,“有用吗?”
“思想这么不纯,”
“看来姐夫真得好好教育教育你了。”
这次他的教育没再用上烟灰缸。
李峙眼睁睁的看着他从保镖手里接过一个小瓶,噗呲噗呲地往身上喷着。
味道散开后才知道了那里面装的是酒。
还没仔细思考就见他出了包厢,转而走进离得不远的一间。
李峙紧紧地跟在他的身后,决心要让朝云看到他这恶劣的一面,能让人跟自己走最好。
出去一趟,后面还跟了个满脸是血的少年,怎么看都觉得奇怪。
孙时也暗自琢磨呢,忍不住攀上去多嘴了一句,“耐哥,这……这要不我让人给送医院去?”
林耐没开口,李峙已面露不满,“谁让你多管闲事了?”
“唉你……”孙时心里的火一下就上来了。
耐哥他是得捧着,地位实力在这儿呢,这又算个什么东西,还跟他叫上板了。
孙时刚要招呼人过来,就看这小子往前凑了凑,对着林耐叫了声姐夫,他不应也不驳,态度像是默认。
这可把孙时吓了一跳,心里那是又庆幸又憋屈,庆幸自己嘴上还把着点儿门,憋屈的是又来了个祖宗,还是直系的小舅子,就看耐哥对女朋友那黏糊劲儿,这也是个惹不起的,能怎么办,忍呗。
想通了这点,孙时讪笑着打脸,“是,我多管闲事了。”
“哥你怎么称呼?……”
几分钟的时间里,孙时一直热脸贴着冷屁股,正暗中吐槽林耐这小舅子难伺候时,包厢的门忽然被打开,保镖owen迎着一个精致漂亮的少女走了进来。
贴身长裙,白嫩的小脸不施粉黛依旧抓人眼球,唇瓣红润又柔软,惹人采撷。
包厢内大半人都被勾了眼睛,孙时正猜测着,转头就见林耐叉腿瘫坐在一边,半阖着眸子,眼神像是经了酒醉般的迷离,姿态慵懒放松,好像下一秒就要睡过去一样。
孙时张了张嘴巴,实在没想清其中的弯绕,就一眨眼的功夫,人就成这样了?
朝云看着不远处靠在沙发上的人,抿了抿唇。
她不知道自己是中了什么邪,不但他一个电话就巴巴的过来,还莫名其妙的被那声宝贝迷惑,如他的愿穿上了黑丝。
在按摩时发现他,不但什么都没说还占了便宜就跑,她刚想进一步人就没了影儿,一个下午直到晚上,她都在找他,等他的消息,就在不想搭理时他又过来一个电话,宝贝宝贝的叫,朝云不禁怀疑,他真的知道电话里是她吗,还是打错了,或者本性就如此花心?
分不清是憋着口气还是想问问他这口中的宝贝是谁,朝云到底是过来找他了。
朝他的位置走了不过几步,林耐就好像有所感应似的扭头,轻轻的掀起眼皮盯着她看。
目光强烈又充满汹涌y望,这样的注视下,好像身上的衣服都被他用眼神扒掉了一样。
少女怔了怔,就这几瞬,林耐起身朝她走来。
朝云刚一回神就被他强势的抱进怀里,酒气夹杂着股他独有的清冽香味扑鼻而来,诱的她脑中晕眩迷蒙,抓着他的衣角不放。
“哥哥……”
“嗯……”林耐低头应下,胡乱又亲昵地吻她的脸。
“宝贝儿有没有听话,嗯?”
他声音低哑,捏她腰间的软肉,“穿了没有?”
朝云忍不住嘤咛一声,推了推他,小脸害羞的晕红,“穿了……”
伸手摸了把,林耐轻笑着将人抱起,边往外走边不停亲她,“一会儿想老公用什么姿势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