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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儿怎么会问那么幼稚的问题? 除了你,又有谁能对本大人如此呢?”

他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 一边用手指轻抚她的皮肤,就像是以往的每个夜里一样。

只不过,之前的她是被弄晕的,现在她是清醒的。

之前每晚夜里,他让下人端给她喝的那些药,都下了药,能让她昏睡许久。

“原来,我对大人是这么特殊的。”

苏音一边说着,一边又用力在上面留了几个红痕。

她娇笑连连:“那明日大人上朝的时候,可怎么办呢?”

“旁人看到,不过以为是我家中有个长着利爪的猫罢了。”

程肆卿的语气不见半点慌乱,反而淡定极了。

他还轻抚她的后脖颈,然后慢悠悠地说:“烟儿还是不懂男人,比起啃咬,男人更喜欢的是,你温柔的舔。。”

说完, 他便勾起她的下巴, 轻舔了一下她的唇瓣。

那双丹凤眼与她空洞的眸子深深对视着。

若是阿难在这里,它一定会疯狂大喊起来。

变态啊,死变态啊,怎么会有这样的死变态。

苏音靠过去,她娇嫩的手指摸上了他喉结的地方。然后她身体往前凑,轻tian了一下他凸起的喉结。

“大人,你觉得……这样对吗?”

她的手指缠着他的衣袖,任由他的一边手拖着她的身体,撒娇问道。

“烟儿是极有天赋的,一学就通。” 他幽幽道。

苏音一听这个就来劲了,她又往前凑去,然后轻吻他的下巴。

手指将他最后的遮羞布都给扯下来了。

柔软……贴着他……

“大人,烟儿还想继续学。”

程肆卿大手拍着她的后背,神色不明。

终于,他抱着她朝大床走去。

“难得烟儿如此好学,为师自然要好好教导你。男人爱的,到底是你怎般模样。”

……

这一夜,青楼的客人都被提前请走了。

热水都换了好几盆。

老鸨亲自去送水的时候,都红了脸。

那些身经百战的姑娘们,听到苏音的叫声都纷纷捂着耳朵。

第二天,被关在小黑屋的阿难心急如焚。

他看不到外面的情况,只知道程肆卿的好感度没有任何变化。

但它能看到,程肆卿并没有打消要给音音改名的冲动。

眼睁睁看着太阳出来了,时间到了……

音音,任务失败了。

这是音音第一次闯关卡失败。

阿难都要哭出来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音音怎么可能会失败?

可它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空间提醒闯关失败。

阿难:“???”

过了一会儿,它听到那个声音说。

“恭喜宿主苏音完成第一个关卡,奖励10积分。”

阿难:“???”

他又拿起平板,看了看那上面对程肆卿的分析,并没有打消改名的念头啊。

为了更好完成任务,空间站会在每个关卡的时候,给他们提供详细的数据。

例如,阿难就可以看到,程肆卿压根就没有打消要给原身改名的意思。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音还在外面,无法进来,但小阿难的疑问实在是吵到她了,所以她用心声回答:“他当然没打消念头了,因为我昨晚压根就没和他提这件事。”

阿难:“……”

那,那不是更离奇吗?

音音都没提这件事,怎么任务就成功了呢?

“那个,我申请任务反馈。”它扯了扯嗓子,开口问空间问题。

一般都是没有闯关成功的,才会问空间问题。

成功了还问的,阿难仅此一个。

但它真的是太好奇了。

“尊敬的系统,请提问。每一关,空间可回答三个问题。”

“好的,好的,我想问,为什么被攻略者没有打消念头,但我们却是闯关成功。”

“好的,针对你的问题,空间做出回答:宿主需要在昨晚之前让被攻略者打消给委托者改姓的想法。虽然宿主没有提及,但在今天早上太阳升起之前,委托者脑子里的确是没有这个想法,也没有采取行动的。”

阿难:“……”

好高深,听不懂。

“您能不能好好解释一下呢?”

“就是,你家宿主是钻了空间规则!虽然这个改姓这个想法一直存在被攻略者的脑子里,但昨晚他的脑子是空白一片的,所以就当什么想法都没有了。”

空间的声音听着是机械化的, 但细听的话,总感觉咬牙切齿的。

原来如此。

阿难张大嘴巴,一脸敬佩。

“这只是例外,从今天开始,我们会修补规则,还忘系统和宿主好好遵守约定,好好做任务。”空间再次冷冰冰开口。

“是的是的,我们错了。”阿难乖巧地道歉。

但它心里想的是——

下次还敢!

我要跟着音音一起钻规则漏洞。

“哦,我还有一个问题,为什么是脑袋空空?”

阿难又想起了一个问题,它好奇地问道。

“那就需要系统去问,你家宿主对委托者做了什么飘飘然的事情了。”空间一本正经地回答。

阿难:“……”

这是什么奇怪的形容。

“您能细说一下吗?”阿难吞了一下口水,追问。

“这已经是第四个问题了,回答完毕,再见。”

说完,空间的声音消失了。

能让空间这么不想搭理的,阿难是第一个。

可它还是不理解啊。

要不是因为它最近戒烟了,它还真的想拿出几根雪茄来抽一下。

什么是飘飘然,还脑袋空白呢?

……

这边,苏音起床。

某个男人早就醒来了,他慢条斯理穿衣服的声音传来。

昨天晚上,他们真的是一个很卖力地教,一个很卖力地学。

所以,两人的脑子里都短暂地空白了。

当然,他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

他昨晚,他一边手在探索 ,一边手则是捏着她的下巴,语气更是不掺多少感情。

他说:“我们烟儿的清白,当然是要留给太子的了。”

“至于我,不过是你的师父,可种花,不会摘花。”

瞧瞧,多有意思的形容。

“日后,你不必姓程了,那些姓氏你随便挑一个,本大人会让他们去给你改名的。”

程肆卿回头,看了她一眼,冷淡道。

这就是传说中的,穿上裤子不认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