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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个小孩子,能说清楚什么?老阎,还是你来说吧!”易中海望了望棒梗,接着回头看向了阎埠贵,开口说道。

“他他他——”阎埠贵还没有从打架的情绪中转换回来,嘴里也口干舌燥的。

“他还是是小孩?他简直就是一个魔鬼。我儿子今天结婚,正在洞房呢!这缺德玩意儿,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前院来,朝婚房里扔石头,把解成的后脑勺都砸出血了。”

“你们说,棒梗是不是缺德玩意,是不是魔鬼。我们不仅要打他,解成要是有什么好歹,我还要他偿命。”

杨瑞华看到阎埠贵被气到说不出话,于是就站了出来,走到众人当中,气愤地将事情说了出来。

众人听杨瑞华将事情说完,顿时心里一阵惊寒。

棒梗这小子,真熊啊!

于是,大家都将目光转向了贾东旭,棒梗是他儿子,儿子犯浑,老子背锅,都想看看他会怎么做。

贾东旭这才明白过来,原来事情是这样的,自己白挨了一顿打。

他心里越想越气,一把就将躲在秦淮茹身后的棒梗拽了出来,抬手就打了他几下,嘴里还骂着我让你不睡觉,我让你做坏事。

“你干什么,贾东旭,你敢打儿子,我跟你没完。”秦淮茹本来一直防着阎家人过来打棒梗,没想到自己的丈夫会突然动手。

“东旭,别打了,打孩子能解决问题吗?”一旁的易中海,也跟着劝阻道。

贾东旭一听,随手将棒梗推向了秦淮茹,然后转身面向了阎埠贵,张了张嘴,想解释一下又无从开口,只能叹了一口气,说着对不起的话。

“哼!”

对此,阎埠贵和杨瑞华并不满意。

“要不,先去看看解成怎么样了?”易中海开口说道。

毕竟,就这样僵持,也不是一回事,还是要看看阎解成伤到了什么程度。

易中海的话一经说出,阎埠贵才想起自己的大儿子,连忙重新回到倒座房里。

他这一去,后面“哗啦”地跟了一大群人。

双方的人,还有看热闹的,都去到了倒座房里。

由于里面的空间狭小,看热闹都轮流着进去一探究竟。

前院里,只有少数几个,没有那么大的好奇心,依旧站在原地。

“老李,你是医生,进来帮忙瞧瞧。”倒座房里,传出了易中海的声音。

原本没打算进去的李医生,听到这话,不慌不忙地走了过去。

这易中海哪里是想要李医生瞧病,就是想他进去做个中间人而已。

显然,刘海中并没有这样的功能;所以,就算他跟过去了,易中海也没有喊他。

“你怎么不去看看?”何雨柱的身后,响起了许大茂的声音。

“有什么好看的,棒梗才多大,能有多大力气?顶多就是砸破皮了,流了一点血。”何雨柱平淡地说着。

“那倒也是!不过这棒梗可真够熊的,活脱脱一个坏胚啊!这阎解成也是衰,大喜的日子,竟然会遇上这样的事情。”许大茂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笑着说道。

“这会儿,估计正亲热呢,棒梗这一砸,你说阎解成会不会被吓得不行了?”何雨柱左右看了看,发现身边就许大茂一人,就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真的?”许大茂听了,眼睛一亮。

他对此非常期盼,若是不育的队伍壮大,对他来说,也算是一件好事。

毕竟,有一个人分担压力,总比他一个人全部承担得好。

看一看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就可以提前体会那种心情了。

院里的上一辈,就易中海没有孩子。

于是,他既要承受着大家的羞辱,还要渴求着有人为他养老。

而惨绝人寰的吃绝户,院里很快就要发生了。

“谁知道呢,新婚之夜,被吓得缩回去了。想要重整雄风,估计没那么容易。你要是想知道,等大家走了,你偷听一会,不就知道了。”何雨柱突然起了恶趣味,怂恿着许大茂。

“我怎么感觉,你在憋着坏呢!”许大茂看了一眼何雨柱,警惕地说着。

“我啊,就随口一说,你最好别当真。”何雨柱无所谓地说道。

可是,他的话,已经挑起了许大茂的兴趣。

在许大茂的心里,他的话已经起了作用。

毕竟,许大茂太孤单了,他需要一个同类。

看到许大茂意动的神态,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扬,这事成了。

倒座房内,李医生走到床前,看了看阎解成的流血状态,又用手拨开头发,目测了一下伤口。

或许是发丝阻挡的作用,伤口附近的血都开始淤结了。

只要血不流了,那问题就大不了。

“没事,就破了一点皮,先别碰伤口,等一下趴着睡,明天有了血痂,就好了。”李医生开口说道。

阎埠贵和杨瑞华听了,都放心了。贾东旭他们也是如此。

至于于莉,在大家一股脑冲进来的时候,她就被挤到了一边。

不过,李医生的话,在她听来,也是个好消息。

她可不想,新婚之夜,还要到医院去度过。

而且,她和阎解成的事情,虽然才刚刚开始,但是她的情绪已经起来了,脸上都泛起了丝丝红晕。

她都感觉到,有人用异样的眼光,看了她好几眼。

“既然解成就破了一点皮,那我们就先出去吧,别挤在小两口的婚房里了。”易中海开口说道。

然后,就带头出了倒座房,回到了前院里。

一下子,不管是挤在房间里的,还是在门口看热闹的,又都回来了。

“老阎,你看这事闹的,虚惊一场。”易中海对着阎埠贵,笑着说道。

“易中海,你我都是过来人,新婚之夜来这么一出,谁心里都过不去。你是贾东旭的师父,棒梗的师公,你来说说,这事怎么解决吧!”阎埠贵没有迷糊,直接叫起了名字。

说明,此刻的阎埠贵,心情非常不高兴。

易中海想要避重就轻,轻拿轻放,那是不可能得了。

听到阎埠贵的话,易中海无奈地笑了笑,随后将目光转向了贾东旭。

虽然他和贾东旭有着师徒关系,但并不能替他做决定,还是需要他的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