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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何雨柱的指路,公安同志没有犹豫,立刻朝着那身影逃跑的方向追赶。

而刘岚经过这一吓,也没有继续散步的兴致。

对此,何雨柱是非常赞同,毕竟此时的环境并不算很好,要是再出现意外,他担心会殃及到媳妇和肚子里的孩子。

随即,两个人转身,开始慢慢地往回走。

等到他们回到九十五号四合院时,却发现大门已经关上了。

于是,何雨柱走上去,伸手拍着门。

只是,里面的阎埠贵听到了拍门声,却不给开门。

“柱子,你再等一会,公安同志正在院里搜捕犯罪分子。”透过木门的缝隙,阎埠贵说出了不开门的原因。

原来,公安同志一到院里,就嘱咐大家关好门,躲在家里别出来,他们要抓捕危险分子。

而阎埠贵身为院里管事,被要求在这里守着大门。

何雨柱和刘岚站在门外,互相望了望,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巧,那人会跑到九十五号四合院来。

随即他想到了妹妹,顿时焦急起来,赶紧朝着阎埠贵喊道。。

“阎老师,你快开门,我家里只有雨水一个人。”

“放心吧!雨水在李家玩着呢!”阎埠贵如实地说着。

听到妹妹在李家,没有危险,何雨柱稍微放下心来。

“阎老师,犯罪分子怎么会跑到院里来?”何雨柱好奇地问道。

“这谁知道呢?当时那人影跑进院里,一下子就不见了,我都没看清是谁。”阎埠贵的声音继续传了出来。

过了一会,阎埠贵突然说道。

“好像人抓到了,我去看看,你们再等一会。”

接着,就听到他跑远的脚步声。

“柱子,你说那人是不是住在院里的?”见到自家男人不再和阎埠贵说话,刘岚就好奇地问了一句。

“院里的?我们院里虽然奇葩多,但是从来没有人做犯法的事。”何雨柱非常肯定地说道。

“不对,院里有一个人坐过牢。”刘岚听了,立即开口反驳。

贾东旭!

经过刘岚这么一说,何雨柱立刻就想起来了。

难道又是他?

三年又三年?他又要来一次?

“媳妇,没确定之前,别乱说。”何雨柱交代道。

随着‘吱呀’一声,四合院的大门被打开了,阎埠贵的身影显露了出来。

“阎老师,抓到了?是谁啊?”何雨柱开口问道。

“抓到了,不抓到,我怎么会开门。”阎埠贵点了点头,声音低沉地说着。

何雨柱见他这表情,觉得刘岚猜对了,说不定就是贾东旭。

要知道,院里出了一个犯罪分子,对他的管事身份可是有影响的。

不仅流动红旗的资格没有了;到时候,免不了要去街道办受骂。

“是院里的人?犯了什么事?”虽然有所猜测,但他还是想确定一下。

“还能是谁,贾东旭啊!院里就他坐过牢。听公安同志说,好像是他参与赌博了。”阎埠贵语气不善地说道。

“抓到了就好,媳妇,我们先去找雨水。”何雨柱转头对刘岚说着。

向阎埠贵道了一声谢,随后牵着刘岚的手,挽着她的腰,扶着她跨过门槛。

到了前院东厢房,何雨柱透过玻璃,果然看到屋里的何雨水,正在和李茜玩着。

“李婶,是我,还有刘岚。”伸手敲了敲门,何雨柱喊了一声。

“柱子,刘岚,进来吧!”李婶打开门,开口招呼着。

何雨柱点头答应,接着扶着刘岚走了进去。

“哥,嫂子,你们来了。”何雨水还是不错的,看到何雨柱和刘岚进来,还知道打招呼。

“媳妇,你跟李婶说说话,我去看看怎么回事。”何雨柱开口说道。

刘岚点了点头,就和李婶聊起了天。

何雨柱出了屋门,直接走向了中院。

只见贾家门口,除了两位公安同志和贾家人之外,还来了好几个人。

不过,都是各家的男人,和喜欢热闹的半大小子,加起来有八九个。

何雨柱走上去,站在人群后面,没有往前凑。

“老贾啊老贾!你快来看看呐!你儿子又要被抓走了。他被抓走了,我可怎么活啊!”贾张氏躺在地上,双手抱着贾东旭的大腿,大声哭喊着。

“一大爷,你快帮忙说几句,东旭身上根本就没有钱,怎么会去赌博呢!”秦淮茹比贾张氏强多了,开口说出的话就直指重点。

可惜!她口里的一大爷,不再是那个喜欢为贾家出头的易中海,而是成了比较正常的阎埠贵。

只见阎埠贵清了清嗓子,诚挚地说道。

“秦淮茹,张翠花,你们这样胡闹,不是妨碍公安同志的工作吗?快点让开,别耽搁了公安同志的时间。”

大家听了这话,顿时觉得很新鲜,纷纷望向了易中海。

以往的时候,易中海说话都是要偏向贾家的。

如今,阎埠贵不仅不偏帮,还斥责起了贾家。

听到阎埠贵的话,贾张氏顿时不召唤老贾了,开始辱骂阎埠贵了。

“这个阎老西,吃屎了,说得什么胡话。”

秦淮茹感觉到阎埠贵不靠谱,随即将目光转向了易中海,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屋里,公安同志完全控制住了贾东旭,也不废话,压着他就往外走。

到了大家面前,其中一个对着秦淮茹交代了几句。

然后两个人,一左一右,压着贾东旭,就出了中院,往外面走去。

毕竟有过一回经验了,贾张氏知道再怎么样都是徒劳,就没有去阻拦公安同志。

见公安同志走了,接下来的事,他不想参与,就转身回屋了。

院里的人,则是还在讨论着。

“这贾东旭也真是,坐了三年牢,还不知道安分守己。”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说也奇怪,贾东旭的命真是奇怪,棒梗出生没几天,他进去了。现在老二出生没几天,又要进去了。到底是他犯孩子,还是孩子犯他?”

“你这样一说,还真像那么回事。”

“最可怜的,还是秦淮茹,好不容易独自带大了一个,现在又来一个。”

何雨柱虽然坐在屋里,但是这些讨论,可都听得清清楚楚。

他心里有些无语。

难道再出来,又生了第三个孩子。

最后,就挂墙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