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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去上班后不久,刘岚也跟着起床了。

在娘家的时候,她是非常勤快的姑娘。

只是昨夜新婚燕尔,何雨柱太不是人,折腾了好几回。

还好她往日里经常干活,抗击打能力强,不是那种娇羞的女孩子。

等到她起来的时候,家里就剩她一个人了,何雨水去了学校,何大清则是不知去向。

不过,何雨柱跟她交代过,不用在意何大清的事。

下了楼,刘岚去到厨房,看到锅里还有热着的早饭,洗漱之后,就开始吃着。

这是她洞房后的第一天,也是在城里生活的第一天,一时间内心还有些不适应,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不过,作为一个勤快的女人,又在娘家做惯了事情,自然不会枯坐着。

吃饱了之后,刘岚先是上上下下看了看,都非常的满意,尤其是卫生间。

当然,何大清和何雨水的房间,她没有贸然进去。

看过了之后,就开始收拾着能洗的衣服和家具。

虽然之前何雨柱他们都打扫了,但是毕竟是男人当家,能糊弄就糊弄着。

在刘岚看来,家里还是有很多不如意的地方。

如今她来了,成了女主人,家里的操持,自然由她来改变,她相信自己会让家里变得更好。

收拾好了之后,就一件一件地搬了出去,家里虽然又能清洗,但是毕竟洗起来不方便,还容易将家里弄湿弄脏。

在刘岚去水龙头那里时,已经有好几个人在洗着了。

“柱子媳妇,你真是勤快,才结婚,就这样里里外外的洗东西。”李婶热情地打起了招呼。

“你是?”刘岚先是点头笑了笑,然后开口问道。

虽然何雨柱跟她讲了很多院里的人和事,但是具体到人,她就不认识了。

“我住前院,柱子叫我李婶。”李婶和气地说着。

“李婶你好,我叫刘岚。”刘岚听了,脑海里浮现了何雨柱的介绍,知道眼前的李婶是个正常的邻居,也是个不错的人。

“哎!”李婶点头答应,然后又说道:“柱子这孩子老实本分,能娶到你,那是他积了大德了。你啊!就跟着他,好好地享福吧!”

刘岚笑了笑,心里想着,可不是享福嘛,才结婚就拿了两百块钱给她管着,她从小到大都没有见过这么多钱。

何雨柱给她的时候,她都没敢拿,还是丈夫说了很久,她才接下的。

“刘岚,你是哪里的人?柱子娶你,给了多少彩礼钱?”杨瑞华在一旁问道。

那些洗衣服的女人听到这里,都停下了手里的活,抬头望着刘岚,都想听听到底有多少。

“我是刘家村的。彩礼是五块钱。”刘岚按照何雨柱的交代,说了一个正常的数字。

想到彩礼钱,何雨柱对她更是没得说,光是彩礼就给了他爹妈三十块,村里人知道了,都竖起了大拇指。

而且家里办酒席的食材,都是他操心买的。

大家听了,都古怪地望着刘岚,仿佛看傻子一样。

不过想一想,何雨柱本来就叫傻柱。

“哼!才五块钱,我家东旭当年都是五块。几年过去,傻柱还是只给五块,他这是瞧不起你呢!也难怪,一个乡下来的丫头,给个五块就打发了。”坐在门口纳鞋的贾张氏突然插话,阴阳怪气地说道。

听了这话,刘岚才明白大家刚刚为何会那样古怪。

不过,她没打算说实话,她觉得何雨柱说得对,在大杂院生活,还是低调一点的好。

“柱子可没有亏待我,五块钱在我们村可是最高的彩礼。”刘岚假装傻傻地回了一句。

她的回话,令大家很诧异,不过一想到她是乡下来的,倒也不觉得有什么。

“果然是乡下来的丫头,被人忽悠了都不知道,还偷着乐去呢!”田桂花一副嫌弃的口吻说道。

人群里,秦淮茹欲言又止,同样出身农村的她,有心想为刘岚说几句。

不过一想到自己婆婆的脾性,就止住了欲要张开的嘴。

“乡下来的怎么了?你们往上推算几代,谁家不是乡下来的?”刘岚可不是个好欺负的,立马顶了回去。

其实,这院里几乎都是乡下嫁进城里的,只不过是早嫁晚嫁的问题。

听到刘岚这样问,大家都没有反驳。

不过,这也让大家对刘岚的脾性,有了些许了解。

这是个不服输,不退让的姑娘。

“刘岚,等会我们去后院看望一下,院里的老太太吧!”等到大家都不说话了,李兰才开始开口。

这是聋老太太交代她的话!

聋老太太觉得何大清父子,不愿意搭理她,那就从这个刚入院的姑娘入手,拉近和刘岚的关系。

之前,何雨柱上班,何雨水上学,一直都没有沟通的机会。

如今,刘岚不上班,每天待在家里,接触的机会多了。

在刘岚还没有受何雨柱的影响之前,让李兰多带她去后院。

只要刘岚到了后院,聋老太太自然有手段调教她。

“你是?”刘岚李兰这样说,就开口问了起来。

“我是院里的一大妈,一大爷易中海的媳妇。”李兰如实地回答着。

刘岚看了看李兰,回想着何雨柱的话,以及要对聋老太太的提防。

“我还有很多东西要洗,就不过去了。”刘岚找了个借口,委婉地拒绝道。

“没关系,等你洗好了再去不迟。”李兰笑着说道,反正就是要将刘岚带到后院去,完成聋老太太的任务。

大家听了李兰说得话,都明白其中的用意。

李婶不停地用眼神示意刘岚,微微地摇着头。

其他人则是揶揄地笑着,脑子里想着聋老太太的手段。

对于那些手段,她们都见识过,甚至有人还亲身体验过。

人就是这样,吃了一个酸得要命的果子,都希望别人也和她一样,尝一遍其中的酸楚,才会罢休。

她们对刘岚也是如此,没打算出言提醒,而是幸灾乐祸地想看刘岚吃委屈。

“不了,我洗好了,要去找柱子,正好我妈也在那里,我还想去看看我妈。”刘岚冲李婶笑了笑,然后还是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