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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阴如箭,时间飞逝。

转眼间就过去了三年,时间来到了一九五五年。

何雨柱年满二十岁,何雨水也十岁了。

这三年,何雨柱和妹妹倒是变化不大。

不过院里的变化,还是很大的。

首先,赵家,因为赵常春升职,举家搬走了。街道办又安排了一户人家住进来。

对于赵家搬走,最高兴的,莫过于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了。

毕竟赵常春是副主任,身居要职,又了解时政和法律,给他们的压迫感太强了,导致他俩很多事情都施展不开。

使他们算计大家,掌控全院的计划,一直实施不了。

自从赵家搬走之后,院里就开始有了,聋老太太给红军做过草鞋的传言。

只不过,这种传言,来源不定,聋老太太也没有亲口承认过此事。

其次,就是贾东旭刑满回来了。

回来之后,易中海做担保,又把他带进了轧钢厂,做着学徒工。此时八级工制度还没有开始,轧钢厂的管理权还在娄振华手上。不过就算如此,易中海也花了不少人情。

这三年,由于秦淮茹由于没有一技之长,一直从街道办领取手工活,赚着微薄的薪水养家。

偶尔,也向院里的人借些钱,不过大头还是易中海出。

当然,也向何雨柱开口了,但都被他以没钱给挡了回去。

第三个,就是许大茂初中毕业后,跟着他爹许福贵学起了放映技术,到如今,快学满一年了。

许大茂比何雨柱小两岁,但是他的情史比何雨柱精彩多了。

……

娄家,二楼书房。

谭雅丽端了一碗参汤,走了进来。看到娄振华沉默寡言,脸色不太对劲。

随即,搁下参汤,上前问道:“发生什么事了,怎么愁眉苦脸的?”

“杨利民告诉我,国家要赶在过年前,接收我们家的工厂。”娄振华回过神,发现是谭雅丽,一脸愁容地回答。

谭雅丽一时也不知道如何接话,毕竟外面的事情,一直是娄振华独自打理。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娄振华无奈地说了一句。

说完,他接过参汤,慢慢地喝着。喝好之后,将碗递给了谭雅丽。

“这几天,将许福贵的媳妇辞了吧!”娄振华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说道。

“怎么了?一个佣人都不留吗?”谭雅丽问了一句,显然不太愿意。

“今时不同往日,不能留了,我们的生活还是低调一点,不要出头。我们这些资本家,要夹起尾巴做人了。”娄振华解释了一下。

“行吧,等会我就跟她说,让她明天别来了。”谭雅丽点了点头,顺从地回答道。

“你去问一问晓娥,她对何雨柱是什么看法,愿不愿意嫁给她。要是愿意,明年就把事情办了。”娄振华一件事一件事地思考着,想着家里的一切。

“怎么,你要把晓娥嫁给柱子?”谭雅丽好奇地问道。

这三四年,何雨柱经常来娄家做谭家菜,她对何雨柱的感观还不错。

但是,想到将自己的心头肉,嫁给一个厨子,多少还是有些不能接受。

在她的观念里,嫁娶就应该门当户对。

以娄家的身家,给女儿找一个同等身家的人家,才是正理。

“我知道你的想法,这要去放在过去,他连我们家客厅都进不了。哎!时局由不得我们啊,我那些朋友都自身难保,将晓娥嫁给他们的孩子,只会加速我们的灭亡。而那些有官身的人家,是不会沾染我们这样的家庭。”

娄振华解释着,给谭雅丽一些时间消化了一下,又继续说道。

“虽然何家是学谭家菜的,但是在过去,就是一个仆人家庭,是雇农的成分。何家三代雇农的身份,是跑不了的。我还打听到,何雨柱有一块光荣牌,这是能保命的东西。不管是三代雇农的身份,还是光荣牌,都能很好地保护晓娥。”

听到是为了保护女儿,谭雅丽点了点头,端起参汤碗,就出去了。

来到厨房,放下手中的碗,就去了女儿的闺房。

一进房间,发现女儿又在看那些情情爱爱的书。谭雅丽并没有反对,毕竟当年她自己也是这么看过来的。

“娥子,把书放下,跟妈说一会话。”谭雅丽温柔地说道。

“妈,怎么了?”娄晓娥乖乖地放下书,抬头问了一句。

“你对柱子,是什么看法?”谭雅丽停顿了一会,还是问出了口。

“怎么问起这个?他长得老,整天围着灶台转,又是个闷葫芦,不过他做得菜确实很好吃。”娄晓娥想都不用想,随口就答了出来。

听到女儿的回答,谭雅丽笑了一下,看来女儿对他没有那方面的意思。

要知道,娄晓娥看了这么多的言情书籍,对男女情爱方面,肯定是明白的。

“那要是我和你爹,将给嫁给他呢?”谭雅丽想了一下,还是直接问了出来。

毕竟,虽然何雨柱的身份和光荣牌,是能给女儿一定的保护,但若是女儿不愿意,那也只能另寻他人了。

“嫁给她?妈,我还小着呢,今年才十七岁,太早了吧。你和爹就不能,让我在家里多待两年吗?”娄晓娥有些想回避这个问题,就开始撒起娇来。

“行吧,你继续看吧。”谭雅丽笑了一下,就走出了房间。

母女的谈话就此结束,谭雅丽只是过来试探一下,情况还没有到那一步,且看她丈夫那边有什么变化没有。

谭雅丽来到客厅,大喊了一声许大茂妈妈。

许母在厨房里回应了一声,赶紧放下手里的话,快步来到了客厅。

“太太,您有什么吩咐?”许母轻声问道。

“富贵媳妇(实在不想取名字),做好今天的活,以后你就不用来了。”谭雅丽

“怎么了?太太,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不是你的原因,是我家不方便再用佣人了。”

“这——,”

“说这些,你也不懂,反正以后我家里不能再招佣人了,不然的话就麻烦了。”

“好吧,我听太太的,不过我以后能来找太太说说话,做做力所能及的事,我不要工钱,就不用担心麻烦了。”

许母还是知道原因的,毕竟许富贵是个放映员,是认识字的,对当前的情况知道一二,也向她讲过。

不过,正因为她知道原因,才甘愿留下来,做娄家的佣人。

因为许富贵盯上了娄家的财产,想近水楼台先得月,让他儿子许大茂娶娄家女儿。

“也行,那就麻烦你了。”谭雅丽也没有多少想,这么多年,都使唤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