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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我缓缓地站直了身子,目光冷冽地凝视着面前这个刚才还一脸骄傲自满、不可一世的中年人。

此刻的他就像被霜打了的茄子一样,耷拉着脑袋,嘴巴张了几张,却愣是连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哼,别说是在这小小的勐拉,哪怕是在繁华的沪城,我的地位和权势也要远远高于他。

“年轻人,沪城归沪城,但你别忘了,这儿可是勐拉!”

突然,刚刚的那个大胡子也开腔了,只见他双手抱胸,脸上的表情比起那个中年人来更是嚣张跋扈了数倍。

听到这话,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然后用一种充满戏谑的眼神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大胡子,冷冷地说道:“勐拉又能如何?你觉得自己有资格跟我讲话吗?”

话音刚落,那大胡子顿时气得暴跳如雷,两只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巨大,死死地盯着我,那模样简直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了似的。

然而,面对他这般愤怒的反应,我却是丝毫不在意,反而继续嘲讽道:“怎么?心里不服气啊?实话告诉你吧,你不过就是一个社会底层的渣滓罢了,一个永远无法回国的可怜虫。就凭你这样的货色,也配在这里跟我叫板?难道你天真地认为随便吸几口勐拉的空气,这片土地就能归你所有了不成?真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

大胡子听了我的话后,那张长满络腮胡的脸瞬间像被点燃的火焰一般,涨得通红通红的。

只见他双眼瞪得浑圆,眼珠子仿佛要从眼眶里蹦出来似的,死死地盯着我。他紧紧地攥着那对沙包般大小的拳头,由于太过用力,关节处甚至泛出了些许苍白之色。

伴随着一声怒吼,他如同一头被激怒的蛮牛,气势汹汹地朝着我猛扑过来,看那样子似乎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

然而,我的反应速度超乎常人,就在大胡子即将冲到面前的一刹那,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出右手,精准无误地一把揪住了大胡子那乱蓬蓬如同鸟窝一样的头发。

紧接着,我手臂猛然发力,顺势往前一带,只听见“砰”的一声闷响,大胡子的整张脸结结实实地砸在了坚硬的桌面上。

不给大胡子丝毫喘息的机会,我左手迅速抄起桌上摆放着的一双筷子,想也不想便朝着他的耳朵狠狠刺去。

锋利的筷尖毫无阻碍地没入了大胡子的耳朵,鲜红的血液顿时顺着伤口汩汩流淌而出。

遭受如此剧痛,大胡子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声,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一下子瘫软在地,双手捂着受伤的耳朵,不停地翻滚着、哭喊着。

而此时此刻,原本喧闹嘈杂的现场变得鸦雀无声,没有人胆敢上前帮助大胡子。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瞠目结舌地望着我,他们脸上写满了震惊和恐惧,显然完全没有预料到我这个平日里看起来文质彬彬的人,一旦动起手来竟然会如此凶狠残暴,丝毫不留余地。

我缓缓松开抓着大胡子头发的手,面无表情地看着在地上痛苦挣扎的他,眼神冰冷得犹如寒冬腊月的冰霜。

然后,我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冷冰冰的话语:“要是再敢跟我嘴硬,下次可就不止是插耳朵这么简单了!”说罢,我弯下腰,捡起掉落在地上已经断成两截的筷子,随手往大胡子身上一扔。

周围的人们目睹了这血腥残忍的一幕,一个个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而我却仿若未觉,旁若无人地拿起桌上的餐布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自己沾满鲜血的双手。

“你,你,还有你们,全都是废物,社会中的败类,以为躲在这里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做梦吧,我告诉你们,现在勐拉我说了算,千万别惹我,不然的话,我一定把你们连根拔起,天王老子来了也不好使,我说的!”

我指着在场的所有人,包括二妈妈在内,因为她既然找来这些人谈和我,那我也不怕。

“阿天,消消气,他们都是你的长辈!”

二妈妈过来劝阻我一句,我也并没有直接不给她面子,而是点了点头。

“既然二妈妈开口了,那今天这件事就算了,至于家族企业的事情,我还在考虑中,如果你们谁对我不满,可以直接来找我谈,我的住址在K1大本营,随时恭候!”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瞪大眼睛面面相觑,他们一定没想到我是K1的人。

听到我说出 K1 大本营,现场顿时一片哗然。有人惊恐,有人怀疑,也有人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二妈妈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恢复了平静。

她微笑着说:“阿天,原来你是 K1 的人。看来我们对你的了解还不够深入。不过,关于家族企业的事情,我们可以再找时间详谈。希望你能好好考虑。”

我微微点头,我知道二妈妈是装的,她一定早就得到了消息,不然的话不可能召集这么多人来谈和我。

放下我站起身,走到门口时,我停下来回头看了一眼众人,眼中透着坚定。

“记住我说的话,勐拉已经不是过去的勐拉了。”说完,我摔门而去,留下屋内一片寂静。

离开二妈妈的别墅,我找到卡米拉所在的那个精神病院,我找到院长,院长带我来到卡米拉的单人房间。

我透过铁门的窗户看到了里面的场景,里面只有一张折叠床和一把椅子,而卡米拉此时正被绑在椅子上,面对着墙,用脑袋轻轻的一下一下的撞着墙壁。

看到这一幕我示意院长开门,院长本不想开门,可迫于无奈只能打开。

进入房间我顿时闻到一股臭味,折叠床上有一大片黄色的污渍,地上到处都是食物残渣。

再看卡米拉,散着头发,面色苍白,双眼无神,整个人瘦的仅仅剩下一副皮囊。

“这是怎么回事?”

我转过头看向院长,院长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个病人经常这样,她有很严重的自杀自残倾向,我们只能把她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