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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天,清晨叫醒他们的不是朝阳,而是米卢吭哧吭哧建房子的声音。

秋天有些凉了,他们用兽皮撑起了一个个小帐篷,但还是不够暖和。

雄性们都还撑得住,只有元珈罗感冒了。

她肌肉酸痛,头痛欲裂,像是被千万根针扎到脑子里一样。走起路来摇摇晃晃,浑身无力。小脸煞白,鼻子不通,喉咙干疼,整个人病殃殃的。

其实自从来了兽世,元珈罗每日早睡早起,吃的健康又天然,运动量充足,除了被蛇咬的那次卧了床,可以说是铁血女战士了。

可这次,真的是病来如山倒。

米卢平时话是很多,可一看到元珈罗病成这样,二话不说从早到晚闷头加快了建房子的进程。

大家睁开眼一看,米卢已经忙活很久了,被吵醒了也一点都不生气,他们也希望元珈罗少受点罪,都纷纷起来帮忙。

不出几日,这房子已经立了个雏形。

昭他们已经将附近的猎物全部搬进了浮春谷,北山林地上都是野兔、鲜鹿、野猪和山鸡,还有一些未孵化的鸟蛋;东山草原上放眼望去都是野牦牛和石羊;连湖泊里都放上了各种品类的鱼。

接下来就坐等这些小兽们休养生息,将原来被魔兽抹杀的自然生态慢慢恢复了。

喝了鸢泽开的药后,元珈罗好多了,只是说话时还有些鼻音,听起来像在撒娇。

其他人这会儿都去帮忙盖房子去了,凛裸着上身,一身的汗,过来喝水,就看到元珈罗有气无力的趴在兽皮垫子上。

“还疼?”凛弯腰走进帐篷,垂下头和她的贴了贴,确认她没发烧。

“还疼......”元珈罗垂着眉眼,看起来格外温顺。

凛侧头看到早上鸢泽熬的小半碗药都凉透了,她还没喝,就把药端了过来,“喝药。”

“我一会儿喝。”元珈罗翻了个身,这药里面不知道是不是加了黄连,苦的她发抖。

凛哪里会像鸢泽一样耐心,直接托起了她的腰,将元珈罗拉到了身前,她的娇软紧紧贴着他的胸膛,随着她的呼吸起伏,都会与他贴的更紧一些。

元珈罗的鼻尖能闻到凛做完体力劳动后的汗味,他身姿硕长,肌肉线条遒劲有力,带着一种强硬的压迫感。

四目相对间,凛将药含到了嘴里,垂头,扣住了她的后颈。

印象中极苦的药从凛的唇舌中渡了过来却那么苦了。

凛本来只是想叫她起来吃药的,可看到她水光潋滟的眼眸时候,就只想亲她。

湿软的唇舌与她交缠,发出清晰的水声,元珈罗紧张的扶住了凛的肩膀,微张的唇齿被凛趁机长驱直入,要不是那边还在热火朝天的盖房,一定会被所有人都听见。

药的苦涩已经在这深长的交换中越来越淡,凛的粗喘与她的娇呼交织在一起,他含着她的小舌吸吮舔舐,元珈罗只觉得这个吻太霸道了,让她本就无力的身体越来越软,只能无力的迎合着他的攥取。

“冬季太久了。”凛喉头微滚,将元珈罗推倒在垫子上,双手撑在她的两边,喑哑道。

凛的吻侵略到她的耳垂,重重舔舐,他大手探进了衣摆,穿过了她纤细的腰,惹得元珈罗一阵绵软的娇呼。

“凛,给我递根横木!”不远处昭正在喊他,“人呢?”

“不知道。”是风幽的声音。

“小白鹤不会到哪里偷懒了吧!”鸢逸调笑道,大有要去寻找的意思。

元珈罗赶紧推了推凛的胸膛,脸红的要滴血。

“我忍不了那么久。”凛在她唇上啃咬了一下,那边一直在找人,这边还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元珈罗只好催促道,“我知道了啦.......”

凛舔了舔唇上她留下的水渍,眼神带着笑意,清澈明亮,郎朗如月。

这才将她的被子盖好满意的离开了。

又过了两天,房子几乎都要封顶了,这又宽敞又明亮的兽世小别墅看起来十分震撼,有种一下子从旧社会迈入小康的既视感。

元珈罗的病也好了,海边那几个大坑的闸太好用了,潮涨潮落,就是一次丰收,她正在腌制吃不完的鱼。

“谷外来人了。”恶言鸟飞了过来。

“是巨鳌族的人?”元珈罗抬眼问道,恶言鸟点了点头,“晾他几天。”

“因为他说话嘴臭,我已经晾了他三天了。”恶言鸟从容回答道。

在谷外等了三天的巨鳌族族长憋了一肚子的气,看到元珈罗只带了两个人出来,更是觉得被小看。

一千年了,巨鳌还没给谁赔过笑脸,此时扯出一丝笑容来,“你们是外陆人,确实是跟我们南陆人的礼数不一样,我能理解。”

元珈罗看他皮笑肉不笑的内涵自己没礼数,挑了挑眉,“在我家门口你也敢阴阳怪气,你们的礼数也是蛮恶心人的。”

从其他大陆来的兽人大多被他们丢到矿场、牧场或者农田里榨干最后一滴血汗,很少能见到,巨鳌总觉得这些外陆兽人没有开化,不太聪明。

他有种南陆人天生尊贵的高傲,可今天和元珈罗他们一交流好像并不是这样。

“朋友来了有好酒,豺狼来了有利爪,素质高低全凭我心情好坏。”元珈罗瞥了他一眼,摇了摇头,“可我看到你好像,不太高兴。”

“我是代表南陆六族来的。”巨鳌招了招手,几个兽人从身后引出二十多个清丽俊俏的少年来,“特地献上南陆纯血统的少年,供您享用。”

元珈罗扫眼过去,南陆少年不像北陆般机敏利落,也不想西陆般粗犷伟岸,一个个长得清丽可爱,奶软奶软的,有点像米卢那一型。

送礼就送礼,干嘛送的这么合我心意,不是,这么乌烟瘴气!

这不是想往我眼皮子底下塞眼线吗?

元珈罗从南陆六族搞奴隶制开始,就知道跟他们不是一路人。

就算她同意,她旁边这两位也不同意啊。

鸢逸和凛将这二十个少年连踢带踹的赶了回去,心想,老子都还没沾到荤腥呢,还容得下你们这些小崽子,齐声喝道,“有多远滚多远!”

“那您这意思,是想一家独大,不愿与我们和平共处喽?”巨鳌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了。

“随你怎么理解,我只想在南陆落脚,也看不上你们的任何私产,不想和你们扯上任何关系,你们要来打便来打,那时我们就把南陆搅得天翻地覆,让你们生不如死,然后继续过我的生活。”

元珈罗说这话时,魇兽在上空逡巡,短短数日,它已经长到了三米,打一个喷嚏,这片密林就要电闪雷鸣。

“不来打,我们就当没见过彼此,各自安好,凑合着过。”元珈罗这话已经接近白话了,意思很明确。

半晌,巨鳌咽了一口口水道,“明白了,打扰您了,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