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泽今天是去协助其他位面的仙侍的,他们合力收服了一头扰乱天道的恶兽。
这恶兽的鳞片生的很漂亮,五彩流光,很是奇特。
鸢泽知道那孩子肯定会喜欢,所以取了好几片,做成了一个叮当作响的手串。
他刚踏上占星台,就听到两人痴缠的声音。
天眼打开,就看到自己娇养大的少女与自己的弟弟唇齿辗转,交缠厮磨,水声滋滋,在彼此灼热的气息中拉出的暧昧银丝。
鸢泽本以为自己千年的修为让他早就六根清净,不染尘俗了,可亲眼看到她凌乱的发丝、娇喘的朱唇,沾着薄汗的背脊,和与鸢逸紧紧相贴的娇软,竟然都让他不能自持。
听到她的娇喘,读一百遍清心法咒也无法驱逐自己内心的躁郁,他想冲进去,却不知道该用什么理由掩盖自己内心这腌臜的心思和如狂风暴雨般的愤怒。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鸢泽,你怎么能生出如此阴暗肮脏的想法来。”鸢泽用仙法也无法压制住自己的躁动,只好幻化出了一个冷泉瀑布来。
鸢泽在瀑布的冰水中长身玉立,巨大的水流冲击着他的紧绷的脊背,顺着他的锁骨、胸膛往下,细碎的额发半遮着眼眸,他微微仰头,露出优美的颈线,克制着内心的汹涌。
只有他自己明白,这种心思自她长成之后,便已经挡也挡不住了。
清晨潮湿的水汽漂浮在空中,幽谷凝翠,霞光万丈。
元珈罗一大起来早神清气爽,叼着一个蜜桃,走向大殿。
迎面就见到两个男人,黢黑的眼圈,脸色极差的样子。原来神仙也会睡不好,她笑道,“你们昨晚背着我干什么去了?”
这两人也不理她,三人走到神殿时,就发现主神竟然也在,他一贯如此,经常瘫在神位上一点也不端庄肃穆。
“主神大人,你又给我带了什么好玩的回来?”元珈罗坐在神座的台阶下去拉他的手。
主神垂眼,有些疲惫,看样子是去其它位面喝了很多酒,他愿意让自己醉,是可以醉的。
“既然长成了,就该担负起神女的责任了,这兽世就交给你罢。”他叹道。
说着就消失了,这长久的几百年来,兽世就像被遗忘了一样,主神真的没有再回来过。
元珈罗也不能像个孩子一样,再玩闹了。
所谓,天道平衡,是兽人过多,对自然索取过度的时,适时给一次天罚,让大水冲毁他们的村落,减少人口。
所谓,休养生息,是饥荒时,适时赐下一片番薯,让他们找到生存的希望。
所谓,天道轮回,是恶业与福报的精密计算,让生灵轮回时得到惩罚与救赎。
今日面对的是一头历经千年成精了的巨石兽,站起来要有一座山丘那么高,全身长满了坚若磐石的倒刺,展喉一吼,掀起万丈狂风。
这就是有违天道平衡的存在,凌驾在正常食物链循环之上,需要就地斩杀。
元珈罗蹩脚的仙法哪里够用,全靠鸢泽一人输出。
“小心!”那巨石兽掀起的风沙和尘土将元珈罗困住,鸢逸飞身将她带离。
巨石兽咆哮连连,鸢泽原本温润清俊的脸庞闪过浓烈的杀意,双手结印,金光四溢,形成了一个牢笼,把巨石兽关在其中。
“破——”他冷喝一声,这石兽瞬间被虐成渣渣,化成一股烟尘湮灭在法阵之中。
元珈罗看着他凌冽利落的收势,刚刚还清冷傲然的眉眼,看到她时便温软了下来。元珈罗满眼都是桃花,果然我的狐狸仙君,就是整个时空中最好看的!
“啊.....当神明为何那么累啊.....”元珈罗伏在鸢泽的背上,鸢泽带她回家的时候特意没有瞬移,而是背着她一步一步的走上山去。
如今她的笑容越来越少,眸子里的星河山川再没有像原来那般亮起,凉风拂过脸庞,她才感到一丝活着的感觉。
“狐狸仙君,你带着我走吧,我们不做什么神女仙君了,我们就做一对普通的兽人,找个山洞,点着篝火,白天种地,晚上造崽。”她的嗓音软软糯糯,似乎有些困意。
她的脸伏在鸢泽的肩窝处,每走一步,他都能感受到她的鼻尖和唇蹭过他脖颈的皮肤,潮热的呼吸,让他气息微乱。
“神女是不能说这种话的。”鸢泽的声音温润宽厚,好听极了。
“就这一夜,仙君就带我走吧。”元珈罗凑近他的耳畔,带着些委屈的呢喃,“我不想回兽神山.........”
元珈罗只是日常抱怨,却没想到鸢泽会真的答应。一转眼,他们就出现在一个海滨的草棚之中。
“这里是哪里?”元珈罗刚刚还低落的要死要活,一看到漫天轻纱般涌动的极光和幽蓝的海水就又张着大眼,像只惹人怜爱的小鹿。
“这是另一个位面。”鸢泽垂眼浅笑,“你不是嚷嚷着想找一个点着篝火的山洞吗,这样的喜欢吗?”
“喜欢!”元珈罗脱掉鞋袜,踩在沙滩上,夜风习习,有种自由的感觉。
“只能任性这一夜。”鸢泽摸了摸她的头发,像是跟她说,也好像是在跟自己说。
“那,既然没有白天种地这个环节了,晚上造崽这个环节还保留吗?”她莞尔道。
“我不是教过你,要慎言吗?”鸢泽面对这种调戏一如往常的稳如泰山。
就看到她眉眼垂垂,恹恹的坐下来,“我最近都如此乖巧了,狐狸仙君还不喜欢我吗?”
鸢泽也在草棚前与她并肩坐下,他优雅的像坐在什么神位上一样。
“那,我腰痛。”元珈罗像只小猫一般钻进了鸢泽宽厚的怀抱中,拿脸在他胸口磨蹭,“仙君给我揉揉.......”
少女带着鼻音的撒娇,连带着身体轻微的摇晃,她眉眼微抬,睫毛轻颤,一副予取予求的表情。
“哪里痛.......”鸢泽无奈的叹道,少女狡黠一笑,扶着他的大手放在自己不盈一握的纤腰上。
鸢泽的指尖微凉,拂过她滑腻莹白的肌肤上,穿过了深陷的腰窝,仿佛是在纵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