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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卢竟然直接推倒了桌子,借着月色,他将元珈罗一把抱起,放在自己的腿上,她的脊背贴着他火热的胸膛。

他伸手拂过她胸口的雄鹰结印,另一只手从她白皙的脚肘一路往上,停在了大腿侧面那头狼纹上。

明明是压倒性的优势,他的眼神里却还是单纯的像拥有无数碎星,仿佛有人逼他欺负人一样。

“你要带着昭和风幽去北陆?”他在元珈罗的脊背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像是在逼问罪犯。

“你别这样......”元珈罗知道米卢是喜欢自己的,可结偶是一件太过沉重的责任了,但是风幽和昭两个她都不一定顾得过来,她不想让米卢了难过。

“那我呢?”米卢喑哑道,指尖顺着她的脊背一直划到后腰,这种酥麻难以言语,她往前一缩,又被米卢给捞了回来。

他的侧脸从她的肩头穿过,贴在了她的耳边,元珈罗侧头看去,他眉目如画,一副端方君子的样子,实在和他现下正在做的事情联系不到一起去。

米卢啃咬着她的耳珠,又像是在戏弄她一般,大手利落的剥去了她的衣服,莹白的身子一下子暴露在空气当中,显得楚楚可怜。

“这里可是在部落里!”元珈罗赶紧捂住自己,棚屋外的平台上,月光把他们的影子拉的好长。

“浮春谷可是我的地盘,我怎么舍得让你被其他人看到。”他挑眉,元珈罗这才知道,他今晚要吃掉自己,是早有预谋。

“米卢,你听我说,我当初救你,只是替你不甘。”元珈罗认真道,“你与我二弟年纪相仿,我也只是把你当弟弟......”

“呵。”米卢红着眼,扶额有些无力,他轻笑了一声,“行,弟弟也行。

“那姐姐,你为何不带我走?”米卢抓住她的手腕子,眼里的星光都碎了,就要顺着那微凉的眼泪流下来。

“我......”元珈罗一时语塞。

“姐姐可真狠心。”他赤红的双眼,都是决绝,“明明我已经很努力的在克制了,我可以不告诉你我喜欢你,不让你烦心。”

“我可以永远当个守护兽,每日给你洗衣做饭洒扫。”

“我努力乖巧,我努力不去嫉妒,我的确是不需要回报,只需要看着你就够了!”

“但是你怎么能想永远消失在我面前呢!”

他哭起来太凄美了,如同幽谷朗月,空山落花。

就连他现在强硬的从背后抱着她,啃咬着她的肩头,留下青紫的红痕好像都能原谅。

“我怎么可能放你走......”他轻叹了一句,猛地将她压在木板上。

“米卢......”元珈罗不知道,米卢对她的心思竟然这么深。

她对米卢绝对是喜欢的,但又担心自己没办法对那么多人负责,所以一直在嘴硬。

但看到米卢像湖中被搅的细碎的月光时,那种破碎感直击她的心脏。

泪水从他的高挺的鼻尖掉落,砸在她的脸上。

这滴眼泪之后便是那温润如玉的青年发疯了一般的抵死纠缠,突如其来的拥吻和摩擦让两人紧紧贴在一起,她的娇软似乎要被压得变形,米卢竟然是想要强迫她

“米卢,米卢!”元珈罗被他欺负的变了调子,勾住了他的脖子。

突然而来的乖巧主动,让米卢轻颤了一下,才停下来看她。

“你听我说好吗?”元珈罗轻哄道,看到他明亮的眼神中滚着沉沉的欲望,她舔了舔干涩的唇,“我,是喜欢你的。”

“我只是觉得这种喜欢,没办法对你完全负责......”这是什么渣女语录。

“这结印太沉重了,若我轻易在你身上留下印记,我怕你以后会后悔......”她说这话,她自己都羞愧,更不要说米卢怎么看自己了。

谁知道他的眼神竟然明亮的可怕,猛地坐了起来,刚刚还有些决绝的眉眼,竟然稍微温软下来。

“你说...你喜欢我?”米卢哑着嗓子,将她拉近,两人只有一拳的距离。

“嗯......”元珈罗用微不可闻的声音,羞愧道。

是喜欢,但没有那么多,若草率的结印,怕他日后会后悔。

米卢完全明白她的意思,可,只要有这一点的喜欢,他都欣喜的发疯。

“我不需要你对我负责!”米卢朗声道,“我原本只想呆在你身边,本就没有这么多奢望。”

他牵着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胸膛上,心跳绝对不会骗人,那胸腔如同地震般震荡。

“姐姐,求你垂怜我吧。”他俯身,用鼻尖在她脖颈处轻轻磨蹭,柔声央求道,“我,也想要一个结印。”

哪怕只是一处小小的地方,我会努力开疆拓土,让它生根发芽。

晚风拂过,元珈罗叹息了一声,沉声道,“好,那你可不要后悔!”

原本强势的像头雄狮的小绵羊,如今像朵纯洁的娇花,乖巧的不得了,往后仰躺后,便用一种湿漉漉的眼神看着她,“姐姐,你要对我温柔一点。”

元珈罗大为震惊,什么意思,让我来?

她咽了口口水,坐在了他精壮的腰上,俯身下去在他的喉结处笨拙的亲吻。

米卢配合的仰头,露出完美的颈线,闭上的眼睛真的像只乖巧的绵羊。

他闷哼一声,垂头凑近了她的娇软,(.........)

这男人肯定是在瑞贝卡那里耳濡目染,如今开了荤,便是理论结合实践,完全是一头批了羊皮的狼!

不,比昭那头真狼还要贪婪。

“姐姐,要,做吗?”米卢托起她的腰,抬起头看着眼神迷离的元珈罗。

你还问!元珈罗满脸羞红,只觉得浑身的燥热不可纾解。

还没等她回答,他便松了手......

只听到彼此粗重的喘息声,他真的太会了,元珈罗只觉得事情走到这一步,完全是她咎由自取。

直到身体与精神都得到极度的欢愉,他还要在她耳边缠吻低沉的问,“姐姐,你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