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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高槿之的电话后,阿超立刻行动起来,按照他提供的地址去寻找那位神秘的阿赞。阿超穿过一条蜿蜒的小路,来到了一座被茂密植被环绕的院子前。尽管心中已经做好准备,但面对眼前略显阴森的景象,他还是忍不住心生恐惧。

阿超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推开院门,走进院子里。他小心翼翼地踩在青石板路上,感受着周围的宁静和压抑。走到院子深处,阿超看到了一栋草庐,门口摆放着几盆不知名的植物。他轻轻地敲了敲门,门内很快传来一个苍老而浑厚的男声:“进来吧。”

阿超推开门,踏入屋内。屋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气,墙壁上挂满了各种奇怪的符咒和法器。在屋子中央,坐着一位身穿黑袍的老者,正是他们要找的阿赞。阿赞上下打量了一番阿超,然后开口问道:“施主到此是有何事?”

阿超恭敬地回答:“阿赞您好,我是无相道人的朋友,此次前来是想请您帮忙解降的。”听到无相道人这个名字,阿赞的脸色明显变得和善许多,笑着说道:“无相道人的朋友……哈哈,这老道还是这么喜欢交朋友。”阿超虽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但还是礼貌地陪着笑了笑。

阿赞接着问道:“是什么降头非要找我解不可?”阿超毫不犹豫地回答:“是五毒降。”阿赞一听,顿时面露凝重之色,沉声道:“竟然是五毒降……究竟是什么仇恨才会让人下如此恶毒的降头。”阿超见阿赞神情严肃,心知此事非同小可,于是将自己所了解的事情经过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

阿赞道:“此降我倒是能解,只不过无法做到那名男子的要求。”阿超一听,急忙问道:“那……”阿赞接着说道:“要解就两人一起解,要不就都不解。”阿超有些疑惑地问:“阿赞是要同时见到两个人吗?”阿赞摇了摇头说:“倒也不必,见到那名女子或者那个男子即可。”

阿超犹豫了一下,说:“不然……就见那名男子吧,不过阿赞我还有一事相求。”阿赞看着阿超,点了点头表示让他继续说下去。阿超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说:“我是想求阿赞告知那名男子这降头只解了那男子行不?”阿赞闻言笑了起来,说:“这个自然是没有问题的,施主心善,将来必成大事。”阿超感激地说:“谢谢阿赞,承您贵言。”事情敲定之后,阿超赶紧带着阿赞回了国,将阿赞带到酒店安排妥当之后,阿超便赶紧回店里。

高槿之见阿超回来了,立刻迎上去,满脸焦急地问道:“怎么样?”阿超向高槿之示意让他先把店门关了。高槿之赶紧走到店门口,迅速将门关上并锁好,然后回到店里与阿超一同坐在沙发上。

阿超压低声音说道:“阿赞已经跟我回来了,他可以解除这五毒降,但这种降头术必须要两个人一起才能解开,而且阿赞不会单独对那名女子下降头。”高槿之点点头,表示理解,并说:“能借此机会救了那女子就好,干嘛还要再害她一次呢?”阿超回答道:“我知道,只是我担心端木阳会……所以我和阿赞商量了一下,就对外宣称只解开了端木阳身上的降头。”高槿之说:“嗯,我明白。”阿超接着提醒他:“有件事要叮嘱你,这件事情连马瑞阳都不能告诉,以免那个家伙嘴巴不严实闯出祸来。”高槿之表示同意,说:“这个我当然知道,不过……如果他们去找其他师父询问该怎么办?”阿超坚定地说:“其他人我管不着,但只要不牵连到你,那么他们的生死就由他们自己决定吧。”

高槿之道:“感谢兄弟,嘿嘿,有你们真好。”

阿超道:“你咋的,今晚还想住在这里?”

高槿之道:“不可以?”

阿超道:“我这人都已经请回来了,你回家去住吧,这里多难睡呀。”

高槿之笑眯眯的说道:“也没有,沙发还挺软和的。”

阿超道:“你家的床又软又宽,赶紧回去吧。”

高槿之笑道:“也行,不过我得先去找兮若,跟她说一下,免得她总担心着。”

阿超白了高槿之一眼道:“去去去,赶紧去,免得在这里塞我一嘴狗粮。”

说完便打开店门将高槿之推了出去。

于是高槿之打了个车就赶往了许兮若家,上楼后轻轻敲了敲门,不多时许兮若便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开了门:“咦~槿之,你怎么来了?”

高槿之笑道:“来给你报喜。”

许兮若一脸疑惑地打开门,一边将高槿之迎进屋里,一边好奇地问道:“什么喜事啊?”高槿之兴高采烈地回答道:“阿超把师父从那边请回来了!”许兮若听后心中一阵惊喜,连忙追问:“真的吗?”高槿之兴奋地点点头,肯定地说:“真的,人都已经安排在酒店住下了。”许兮若这才放下心来,开心地说道:“那就好,只是……”高槿之似乎猜到了许兮若的担忧,急忙解释道:“我们想借着解端木阳降头的机会把那个女孩也救下来。”许兮若皱起眉头,担心地说:“那万一以后端木阳发现他的降头术被解了,会不会再次对那个女孩下手呢?”

高槿之微微一笑,安慰道:“放心吧,我们并不打算告诉端木阳那个女孩身上的降头也被解除了。”许兮若长长地松了口气,如释重负地说:“这样也好。不过什么时候开始解降呢?”高槿之突然拍了一下脑袋,懊悔地说:“哎呀,我刚才太高兴了,居然忘记问这个问题了。”说完,他迅速掏出手机准备给阿超打电话询问。许兮若见状,赶忙拦住高槿之,轻声说道:“别打了,现在太晚了,明天阿超可能会告诉你具体时间的。”高槿之听后,觉得有道理,于是默默地将手机放回兜里。

高槿之激动的紧紧拥住了许兮若,身体微微颤抖,眼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他深情地凝视着许兮若,仿佛要把她揉进自己的生命里。接着,他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忘情地吻上了许兮若柔软的双唇。

就在两人沉浸在激情之中时,许兮若突然轻轻咬了高槿之一口。高槿之吃痛,猛地睁开眼睛,疑惑地看着怀中的女子。他不明白为什么许兮若会突然这样做。

许兮若微红着脸,轻声说道:“不是说好……那个……你该回家了。”

高槿之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他悻悻地放开圈着许兮若的手,抱歉地说:“额……对不起,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说完,高槿之便转身离开了房间。许兮若站在原地,望着高槿之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高槿之心情郁闷地走在路上,心里对许兮若的行为感到既失望又憋屈。他们已经谈婚论嫁了,为什么她还是如此保守呢?

回到家后,高槿之决定找个人倾诉一下内心的苦闷。于是,他拿起手机拨通了龚思筝的号码。

“喂,思筝吗?今晚有空吗?一起喝杯酒吧。”高槿之开门见山地邀请道。

然而,龚思筝却拒绝了他的邀请,并提出一个建议:“高槿之,我担心喝醉了,回家不太安全。要不,我去买点酒,直接去你家门口等你吧。”

高槿之想了想,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便欣然答应了。挂断电话后,他开始期待与龚思筝的见面,希望能从她那里得到一些安慰和支持。

当高槿之来到家门口时,果然看到龚思筝早已等候在那里。她手里提着一瓶红酒,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

高槿之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快步走上前去迎接,说道:“思筝姐,你来的速度真快啊!”龚思筝笑着回答道:“去去去,从我们家到你们家才几分钟路程而已嘛。”高槿之闻言也跟着笑了起来。两人打开房门进入家中后,高槿之走进厨房取出两个红酒杯,开始与龚思筝边喝酒边聊天。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不知不觉间都有些醉意朦胧了。高槿之原本打算停止饮酒,先去洗个澡然后上床休息,以免继续喝酒会发生意外情况。然而,在龚思筝的劝说下,两人还是将瓶中的剩余红酒一饮而尽。

第二天清晨,当高槿之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客厅的沙发上。他环顾四周,没有看到龚思筝的身影,心里暗自猜测她可能已经回家了。他揉了揉沉重的脑袋,缓缓站起身来,朝卫生间走去。然而,就在他打开卫生间门的瞬间,眼前出现的景象让他惊愕不已——龚思筝那白皙的背部映入眼帘。高槿之吓了一跳,连忙迅速将门关上,并结结巴巴地道歉道:“对......对不起啊,思筝姐。”龚思筝却毫不在意地回应说:“没关系啦,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见到我的身体。”这句话让高槿之内心涌起一阵莫名的悸动,但他很快就压制住了这种情感波动。

高槿之正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突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打断了这尴尬的氛围。他一看屏幕,发现是阿超打来的,便迅速接听:“槿之,你起床了吗?”高槿之回答:“起了,有什么事吗?”阿超焦急地说道:“你快去找一些能解毒的草药,特别是解虫毒的那种!”高槿之立刻答应下来,并挂断了电话。然后,他冲进厨房,随便洗了把脸,找了条漱口水漱了漱口,就匆忙出门了。

到达药店后,高槿之按照阿超所说的购买了解毒的草药,随后马不停蹄地赶往阿超的店铺。一进店,他就看到师父正在制作解降的药丸。师父满头大汗,但还是坚持念着经文,很快就完成了药丸的制作。师父将药丸递给阿超并告诉他:“快去给那两个中降头的人服用,应该就能恢复健康了。不过我还会在这里停留几天,以确保万无一失。”阿超不敢耽误时间,接过药丸后,分给高槿之一颗,两人便分头行动了。

高槿之怀揣着解药来到了马瑞阳的店里,此时的马瑞阳和端木阳早就在店里面焦急地等待着高槿之的到来。端木阳一看到高槿之进来,便迫不及待地迎了上去,满脸期待地问道:“我中的降头这下可以解除了吗?”

高槿之微微点头,从怀中掏出那颗神秘的药丸递给端木阳,轻声说道:“吃下这个就能解毒了。”

端木阳小心翼翼地接过药丸,眼中透露出一丝疑虑,但还是毫不犹豫地将其放入口中。然而,当药丸入喉的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充斥着口腔,让他不禁皱起眉头。但他还是强忍着不适感,吞下了药丸。

不久之后,端木阳突然感到胃部一阵剧烈的抽搐,紧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呕吐起来。吐出的秽物乌黑乌黑的,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让一旁的高槿之和马瑞阳都忍不住感到胃部一阵翻江倒海。

不多时,端木阳终于停止了呕吐,他擦拭了一下嘴角,然后向马瑞阳要了一杯水漱口,顿感全身一阵轻松。随后,端木阳有些尴尬地开始清理自己刚才呕吐的秽物。

马瑞阳看着端木阳逐渐恢复的样子,心中仍然充满疑惑,不禁问道:“这样就解除了降头吗?”

高槿之反问道:“不然呢?你还期望有什么复杂的过程吗?”

马瑞阳惊叹道:“没想到竟然如此轻松!”

高槿之说道:“咋的?你还想有个非死即伤的过程?”马瑞阳此时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缓缓说道:“这不是电影里都这么演吗?”高槿之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电影里还斗法呢,你看见了吗?”马瑞阳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说道:“唉……电影不可信啊。”高槿之随即点了点头,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降头解了,下降头的阿赞恐怕就得难受一阵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