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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处,男子的目光一厉,感应到灵力波动,喃喃道:“小辈,既然你如此轻狂,那便随你的愿了。”

出身十大宗门,无论如何作风,敢对他说话如此硬气的是真少之又少。

一位程家的修士瞳孔一缩,怒道:“化神境擅入潜城,你们不要脸了吗?”

按照界中的规矩,大能就要有大能的样子,就算按捺不住下山,也不能轻易动手,除非是降魔除鬼一类的特殊情况。

擅自入城难管,高阶修士要低调活动旁人不可能苛责,但这样现身参与争斗就是摆明了破坏规矩了。

出乎所有人意料,那化神境的气息不但显露威压示威,下一刻甚至直接出现在了众人的视野中。

那道身影神鬼莫测,威压深重,顷刻间接近了苏酌。

苏酌连眼也没抬,似乎根本不为所动。

那一瞬间许多人不禁心生感慨,能在化神境的威压之下不动声色,这灭战宗年轻的传人确实是不凡。

那化神境的修士抓向苏酌,周身已经隐约可见空间气息波动,一旦得手,便会使秘法将苏酌掳走。

嘭!

一声闷响,他的身影毫无征兆地倒飞出去,就像毫无抵抗力的低阶修士一般,护体灵力破碎,口吐血沫。

他的瞳孔巨震,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时已经隐匿身形,彻底消失。

就算还有再次出击的力量,他也不敢轻易动手了。

将他拍飞那一击没有任何灵力或妖力外露,只是单纯的力量!那是什么概念?就算告诉他守护这女孩的是一只纯种凶兽他都不得不信。

更可怕的是那凶兽根本没有现身。

未知才让人恐惧。

如果拍飞他的凶兽用上妖力呢?他不是直接就死了?

原来宁北杀融魂境根本是与凶兽配合的缘故!

他亲自体验了才看出其中玄机,别人却看不出,只是瞠目结舌:“那可是化神境!”

“如此简单制服化神境的是什么秘法?灭战宗当真是深不可测!”

居然就这样把化神境打了出去!

如今旁人看着她的眼神只剩下畏惧。

她的背景甚至还没有现身,就已经打得别人伤筋动骨。

要真惹得她背后的人现身保护,那该有多恐怖?

男子眼中的得意还没消失,定定地瞪着苏酌。

化神境还不够?

他意识到了不对,想要继续联系高手。

他的面庞狰狞:“我就不信出窍境还无法……”

出窍境!

居然还有出窍境候在城外,赶来也不过几息时间。

“太夸张了!”

“灵极门是铁了心要夺道则,还好我等未出手。”

“即便出手了,也是为别人做嫁衣裳。”

众人完全没料到灵极门居然会差遣如此高手等候两个月有余,就为了拦截一个年轻的修士。

在寻常修士眼里,道则固然可贵,对于顶级宗门而言却未必有那么重要,这般阵势属实夸张。

只有坐拥诸多道则的顶级宗门才明白道则间的云泥之差,灭战道的地位值得高人出手,不出手的也只是在忌惮灭战宗未知的底蕴。

这时,男子面前忽然出现了一道黑袍笼罩的身影,面目不明,威压不显,袍袖一挥,他便飞了出去。

砰砰砰!

一众修士几乎同时倒飞出去,而黑袍人只有一位而已。

这身影是忽然出现的,在他出现以前无人察觉他的存在,出现以后,也没人能看穿他的修为。

苏酌心里松了一口气,对小剑道:“我还以为真要我自己打回去。”

小剑:“我看你很镇定。”

苏酌:“毕竟死不了,走远点就能溜了。”

那黑袍的身影看够了热闹才出手,十分随和,“少主玩够了?现在打算回宗?”

苏酌点点头,心想这到底是谁在玩……

那黑袍人发出嘶哑的笑声,众人听着那笑声中的威压心底震撼,心想这必定是一位喜怒无常的大能。

两人依旧停留在原地,出窍境的威压赶到。

黑袍人挥出一道剑气,剑光一闪,只见血光迸溅。

防御碎裂,惊天动地的灵力爆发开。

隔绝阵法彻底被震碎!

众人纷纷闪避,两人的身影已经消失,只留下满场议论声。

“嚣张,真是嚣张。”

“明明能走,还要留下剑气,强者当真是无所顾忌啊!”

“所以灭战宗放传人出来玩真是随随便便吧。”

“灭战道出现也无人认得,说不准以往有许多能打的匿名天才都出自灭战宗!”

“毕竟如果武榜赛上祖寒不问,我们也不知道宁北能打的是因为出身灭战宗!”

“……”

“前辈!”

灵极门众人简直三观都要碎了,“为何会如此?”

“戚家早就知道会如此?他们究竟是从哪得到的内幕?”

那出窍境的修士受重创后并未再现身,只剩下一个想法。

同处一宗,另一脉及时审时度势,而己方没有,说明什么?

站队站错了!

那位黑袍人强得骇人,没要他命,只是让他长个教训,已经是天大的幸事。

……

无明神宗内门,第九域主峰。

空间波动扩散,两道身影同时出现。

黑袍人身上的黑袍消失,一身长袍十分朴素,没有半点大能的架子,语气随意:“九少主越来越能打了。”

他在暗处观察了许久,想了想还是先不出手,拿留影石录了下来。

这是珍贵的“少主成长资料”……而且是真天才啊!可以拿去给同僚看看长见识。

苏酌有些意外,“翊叔原来是你!你的剑气好强,怎么做的!”

这位剑侍长辈平时跟在师父身边,要多稳重有多稳重,形象完全不像会桀桀大笑的样子。

乌翊温和道:“瞧着,这般。”

他指向一棵苍天大树,这次的剑气速度缓下许多,在苏酌的神识中一闪而逝,顿时树木倒塌,截面平整。

苏酌若有所思。

乌翊瞥了眼周围,手中灵气再现,树木飞快恢复原状:“应当到剑崖边试,我忘了。”

苏酌:“我不会说出去的。”

乌翊点头,欣慰道:“如此甚好,你不会直接学会了吧?”

苏酌语塞:“……当然不可能。”

她还没有逆天到一眼学剑招的程度。

苏酌原本以为师父会有什么要交代的,结果师父根本不在宗门。

不过正好几位剑侍在,苏酌果断向他们请教剑法。

之前在剑障中学到的也用上了。

练完剑,苏酌御剑去聚灵峰,此时夜风微寒,明月当空。

苏酌安静地回忆了片刻,心想原来她根本没有惹事。所以大家才那么平静。

之前被那么多人围着,她都误以为事情有点严重,其实还没砍了一棵树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