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占领大同,气运点+20.”
清晨的黎明照进西京留守府邸,沈怀站在陈牧身后颇有些唏嘘。
十年来自己未尝一败,本以为已经走到了最顶峰。
此后日夜不知多少次仰望星空,看晨起晨落,感叹武道无前路。
但今日,自己的一切孤傲都被眼前这个男人一拳粉碎。
“沈帮主还有不服?”
陈牧微微一笑,沈怀确实相当强,竟然能硬接下自己一拳。
三项属性均都达到了95以上,可以说是陈牧当世所遇除开自己外最强者。
“服!咳咳。”一开口,沈怀便有些憋不住了,顿时连咳好几声。
“将军,总共投降的有四千多人,基本上都是精锐。”
统计完人数情况的莫怀仁一脸激动的走了进来。
陈牧点了点头,这个数字在预料之内。
“先接管城防,这几日在城中先休养休养,再把德州那边抽调五千人过来。
嗯,叫张胜过来见我。”
陈牧可是没忘记怀安城南边还有三千寇镇远部守在边关。造反最看重的不就是人手,这些人若是真能投入自己麾下,那也算初成规模了。
莫道宁领命离去,如今半年时间的磨合,众人已经渐渐习惯了这种军中作风,少了一些在五龙宫时候的散漫。
张胜来了之后,陈牧便让其给南边写信劝降,让其共谋大业。
事毕,陈牧便进屋开始打坐恢复气血。
面前的局面,离开地狱锻魔功的加持,还真就玩不转。
不过自己已经派陆秉回五龙宫了,有内功心法了他自是不可能藏着掖着。
想必要不了多久,整个五龙宫上下所有高手都会北上,到时候压力就要减掉不少。
再有个一年半载,这些人内力初成,到时候诸如宫内长老,有了内力加持,说不定可以媲美当世顶尖高手。
如此,又是半月时间过去。
大同原本被陈牧占据的六城均已经光复,只是南边那三千精锐却并没有投降,反而是进入了宋朝境内,投降童贯那厮。
这日,有一使者自称宋国使臣,前来大同求见陈牧。
陈牧来到大厅,只见那人气势高昂,好似自己才是这里的主人似的。
沈怀,莫道宁等人则是坐在大厅两侧,全然一副懒散的状态,明显没有把这人放在眼里。
“你就是陈牧?”
那位宋国使者眼中闪过一丝震惊,即便得到情报知道这个流寇头子十分年轻,但也没想到如此年轻。
“嗯?没错。”
陈牧眉头微皱,对这人一副自视甚高的模样有些厌恶。
“见过将军,我乃奉我朝太尉童贯之命,特来招降你部的。
同为宋人,童太尉希望将军能重回朝廷。
如今太尉已经奏请陛下,想来将军若是愿意投靠,有着收复失地之功,陛下定会不吝赏赐。”
“赏赐,什么赏赐?”
陈牧嗤之以鼻,这童贯莫不是搞笑不成?
“这不是我能做主的,但想来一个中侍大夫是少不了的。”
“呵,真是好大的口气。一个五品小官也想换我八百里地?”
陈牧冷笑一声。
“看在同为汉人的份上,今日你且回去吧,告诉童贯,除非是皇位,其他免谈。”
那宋国使者听到陈牧此话,顿时气得满脸通红。
“放肆!你一个宋国子民,竟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话。
来时童太尉也让我给将军带个话,若是不降,不日,我二十万大军必将北上。”
“哦,威胁我?拉出去砍了。”
陈牧面色突然一冷,顿时守在门口的两个天煞帮弟子进入屋内,拉着不断挣扎的宋国使者便出了门。
只是这一走,屋内却没有活跃起来,反而显得更加沉闷。
“二十万大军若是真的北上,咱们现在的实力貌似顶不住。”
见无人开口,沈怀给出了一个中肯的说法。
“到时候怕是只有出长城北上密云州,然后灭掉自达旦部,借此养兵,以待反攻。”
现场还是一片沉默,没人去怀疑宋军会不会北上。
毕竟宋军出了名的敌人我不敢打,自己人重拳出击。
若是大同依旧是辽国的,那不管辽国现在多空虚,宋军都会守在边境线安安静静,屁都不放。
但架不住现在大同被自己人打下来了。
按照他们的思想,既然陈牧是宋国人,那占领的地方自然也是宋国的国土。
更何况,燕云十六州自宋朝建国以来就被列为失地,而不是辽国国土。
“沈兄说的也可行,但暂且先集齐所有城池之力守住大同城吧。”
好不容易有点起色,陈牧可不想就此放弃。
不过,地盘还是要占,有了足够的气运点,若是能穿到更高级的武侠世界,甚至修仙世界,那眼前这点事情还算是事情嘛。
“沈兄在大同生活这么多年,不知可否了解密云州和自打旦部的实力。”
这两块地方也属于西京管辖范围内,陈牧预估绝不可能超过大同的实力。
“密云州大概有两三千兵力,至于自打旦部则都是些契丹牧民,一般战时聚在一起,闲时多时分散在各个牧场。”
沈怀略一思考,便开始给大厅内众人讲起了西京道北边的地理人员分布。
“论地盘,西京道北边是南边两州七县的十倍,但若是论人口,则不及南方诸城的十分之一。”
总之,沈怀就一个意思,地广人稀,打起来容易,但守住却很难。
但陈牧听的却是眼前一亮,守不守得住对他来说其实并不重要。
只要在一段时间内全面占领就行了。
“沈兄,若是让你带领天煞帮北上攻占两地,你还要多少人马?”
沈怀面上一笑,看向大厅中唯一一个正经危坐之人。
“不要多少人,张将军麾下两千精锐便足矣!”
“好!张胜,你可愿意跟随沈兄北上?”
“愿往。”张胜起身抱拳道。
陈牧自是欣慰,随后又让二人早些准备,这几日能备好足够北上得粮草最好。
反正就是一个意思,这件事很迫切,你们能多快开拔就多快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