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张胜一泡尿撒完打了个哆嗦,只觉得浑身舒坦,随后扭头看向旁边正在尿尿之人。
“不知兄弟来我军营做甚。”
“来和你谈个条件。”陈牧边说边将手中巨物塞进裤裆。
“是何条件?”张胜问道。
“嗯,我打下的地盘你不要动就行了,你该南下就南下,不要横在我怀安城前面,看的我糟心。”
“嗯,是在下失礼了,明日一早在下就拔营南下。”
陈牧点了点头,随后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
张胜感觉全身一软,额头和背上一瞬间布满冷汗。
“好强……”
……
奉义县城外,听闻有王师南下,奉义县这几天城门紧闭,不敢有半分松懈。
原因是辽国内契丹人带军过境,简直如同土匪,或是进城强抢民女,或是抢夺钱粮,治下百姓可谓苦不堪言。
所以干脆只要有大军过境,这些汉城基本都是只能关上大门,毕竟你总不能攻打自己城池吧……
嗯……当然也出现过这种情况。
不过这次南下好在是汉人领军,而且大兵过境之后,只剩下后面运粮队还有些许人。
所以今日城内诸多富商官员均是大松一口气。
入夜便有人做东,聚在醉仙楼,一时间即是缓解多日压抑,也能联络众人之间的关系。
“钱兄,这些时日刚从上京回来,不知现在上京状况如何?”
县令此话一出,酒宴主席坐着的其他七人都看向坐在次位的钱义。
这位兄弟别看只是小小一商贩,但能却能坐在这么多人前面,那自是有其道理。
钱家前些年可是有一个女儿嫁入皇宫,成了天祚帝的贵妃。
这钱义虽不是那位贵妃的直系亲属。但毕竟和那位贵妃沾亲带故。
钱家在上京那可是说的上话的。
钱义自是知道这些人关心什么,金辽之战今年已经是第三年了,自从去年陛下亲征失败,大半辽东被张永昌一手骚操作败掉之后,大辽如今已是风雨飘摇了。
“上京一切都好,陛下如今正在重新组建军队,准备北伐之事。
我大辽军民亿万,还不是小小的女真蛮子能撼动的了的。”
钱义作为皇室的利益共同体 此刻自然不可能说些丧气话。
“那是,陛下如今励精图治,我大辽中兴自是指日可待!”
“小小女真蛮子不知死活,眼前虽然侥幸胜了几场,但又岂是我辽国的对手。”
“是也,是也。喝!喝!”
说来,别看完颜阿骨打建立金国之后打的辽国节节败退。
但女真总共不过十几万人,加上辽东多是苦寒之地,即便如今大半个辽东划入金国版图,但人口也就几十万。
而大辽呢,人口可是有千万!
岂有蕞尔小国胜大国的道理。
大家还是很乐观的。
当然潜意识里大家都忽略了为什么契丹人不过百万人,就能压的大宋几千万人抬不起头来。
一时间酒楼内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这时一个风度翩翩,英姿飒爽的年轻人带着左右两个中年一步步走进醉仙楼。
“各位请回吧,今日醉仙楼被钱老爷包了场,实在抱歉。”
酒楼掌柜的见有人进来,顿时笑呵呵的说道。
钱家的名声就好比西门家在阳谷县,那就是无人不知啊。
只要报上钱家的名号,一般人自是知难而退。
陈牧脚步却没有丝毫停顿,运气真是不错,本来还说人手少不好抓人。
没想到这些人自个儿包了个圆。
“唉唉唉,年轻人怎么不听劝,都说了钱老爷包了场。”
掌柜的见来人硬闯,顿时跳了出来拦在陈牧三人面前。
“砰!”还不等陈牧出手,跟在身后的冯鹤便一掌打晕了酒楼掌柜。
随后三人继续向楼上走去。
“嗯?那人是谁?”坐在靠近楼梯拐角处的一人见陈牧三人眼生,便向同桌人问道。
“许是钱家的下人,管他呢,来吃吃吃。”
陈牧上了二楼,留下冯鹤两师兄弟看守楼梯口,便一人走向主桌。
主桌几人显然也注意到陈牧动静,纷纷看了过来,但都下意识以为是谁家下人,便也没当回事。
陈牧来主桌前,便开始打量起来。
“谁家得下人,真是好没规矩!”
县令冷哼一声,显然是被陈牧这一番举措惹得火大。
“哦?”
陈牧嘴角微扬,上前一把掐住县令的脖子提了起来。
同桌上其他人显然没想到陈牧胆子这么大,一瞬间吓得纷纷色变呵斥道。
“快快放下王县令!”
“贼子胆敢!”
“……!”
“啪!”
陈牧干净利落一掌抽了过去,顿时那县令的头颅好像陀螺一样,连转了两个圈半这才停了下来。
陈牧随手一甩便又将其砸在桌子上。
“啊!”
顿时一桌人吓得腿一哆嗦便东倒西歪。
陈牧微微摇了摇头,这奉义县比怀仁县更不堪,城外灾民两三千人都要饿死了,这些人还在这醉生梦死。
这主政官确实没有活着的必要了。
陈牧这一番丝毫不拖泥带水的连环姿势自是吓得酒楼所有人懵逼之后暴动起来。
“都别跑,谁动杀谁。”
但显然这世界以身犯险的人并不少,侥幸心理要不得。
这不,自以为离楼梯口近的那一桌子人见楼梯口不过只有两人把守,纷纷涌向楼梯口准备逃跑。
冯鹤作为合格的门派长老自然是对宫主之令百分百执行。
拔出腰间长剑,几个剑花过后,一众人顿时纷纷倒地。
“啊!”顿时酒楼更加混乱,几个富商刚想跳窗逃跑,陈牧抓起一把筷子,手上一抖,顿时筷子飞射而出,洞穿了几人头颅。
能在辽国发家致富的,要么是契丹人,要么是契丹人走狗,都是压榨底层老百姓第五存在,好人没几个,杀了也就杀了。
酒楼周围各家的家仆听见酒楼内大喊大叫,瞬间便知道出了事,纷纷冲进酒楼。
冯鹤两师兄弟自是又一番大开杀戒,瞬间家丁便死伤过半,其余人见状纷纷逃离。
“好了,既然清净了,那我便来和诸位商量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