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两三月时间,有几辆马车驶入梁山腹地。
领头的乃是八十万禁军教头,人送外号豹子头林冲是也,左右则跟着武松和杨志。
而马车中则是阳谷县的潘金莲和西门青青,以及孟州的李小云。
自从陈牧上了梁山,决定再次发展根基之后,便命林冲,武松杨志三人前往孟州和阳谷县接三女前来梁山。
如今马车内熟络的三女时不时发出清脆的响声,全然一副和和睦睦的样子。
梁山上,陈牧自是洗干净了等待着三女。
入夜,陈牧五人齐聚,神态各异.......
林冲三人回来之后自是第一时间找到鲁智深和花荣,五人围坐。
“不过三日时间,梁山怎的多了这么多生面孔?还都是些孩子?”
林冲喝下一碗酒问道。
“你们走的时候,梁山便开始纠察过往,每天都有不少人被杀头。
后来不过半个月时间,山寨便只剩下千把人。
你们看到那些孩童都是从北边来的。”
“辽宋边境?”林冲问道。
“嘿,林大哥不愧见多识广。如今北边辽国和一个叫什么女真的部落打起来,燕云十六州的汉人不堪徭役赋税,大批涌入辽宋边境。
而这几年大宋北边旱情严重,北方都是流民,如今更是草头王遍地,四处都是起义军。
好些草头王已经发展到攻城掠寨,兵马更是数万,大宋北调数十万军队如今和这些人打的不可开交。
老百姓自是没了活路,如今现在无数难民开始往南迁移了。
往日里咱们身在中原腹地,还觉得这大宋朝歌舞升平,跑远之后,弟弟方知这大宋朝真是已经到了摇摇欲坠的地步,唉。”
花荣一边喝着酒一边说道。
“后来寨主便让我带人带钱前去北边带回来些孩子,多是些十二三岁的小娃娃。如今全被那位二寨主接管了,后续这些娃娃干些啥,寨主也没透露。”
林冲听得眉头微皱。
“北边真的到了这种地步?”
“唉,简直乱成一锅粥了,听有些人说已经到了饿浮遍地的地步了。”
几人顿时沉默下来,他们曾经都是朝廷官员,而且都是些心中正义感十足的人。
如今听闻这些,心中顿时有些堵得慌。
“几位兄弟既然回来了,那么日后怕是也少不了去北边跑一跑了。
那位莫老可是对咱梁山人口看的很重,这点人口怕是还不够。”
花荣举起酒碗示意四人一起,别干坐着。
果真,第二日,武松几人还没休息好,便被陈牧叫来聚义堂。
一同到来的还有如今梁山大大小小二三十个头目。
陈牧一番交代,吴用便选出十几人,分在五人手下。
随后几人各自领了钱财,每人带着三个小头目以及每个小头目手下的二三十个喽啰前往北方。
此去,不为别的,只为带回一批难民,为梁山注入新活力。
数日后,梁山酿酒坊也开始正式投入工作,这段时间莫怀仁亲自挑选的老实人充入内坊专门进行蒸馏。
反观大批外坊的人则负责酿制酒糟。
朱贵朱富两兄弟这些时日化妆打扮,靠着使用钱财也在周围县城开起了酒馆。
白酒的生意瞬间如火如荼的进行开来。
梁山财库也开始转亏为盈。
莫怀仁自从第一次喝白酒就爱上了这种味道,如今终日腰间别着一个酒壶,时不时就要拿出来喝上两口。
潘金莲在阳谷县便和陈牧一起酿造过白酒,如今自是顺理成章的接管了酒坊的大小事务。
陈牧一时倒成了清闲人,闲着没事便指导一下花宝燕的武学,要么就是逗逗西门青青和李小云。
这日,莫怀仁和陈牧坐在庭院内。
“你小子不是准备造反,怎么现在一点动静都没有?还是说被眼前的温柔乡所困,没了志气?”莫怀仁咕咚一下喝下满满一杯白酒。
陈牧摇了摇头,造反他是肯定要造的,毕竟还要刷新气运点穿梭下一个世界,如今这些剧情点可是没什么大用处了,自己实力也停止了增长。而气运点多少可是和地盘挂钩的。
“非是我不愿,实在是如今梁山四周一派安宁,若是我起兵灾,谁知道将会害的多少人流离失所。
在这,以我梁山如今这点人,真遇上大宋精锐,除开躲进梁山水泊中,怕是别无他法。
如今之计,我也只能等到梁山壮大再想大事。”
陈牧长叹一口气。
“嘿,就知道你小子是个心善的主,但你为何要把目光放在大宋?”
莫怀仁望向北方,陈牧也顺着莫怀仁的方向望去。
“老莫你是说,北辽?”
陈牧心中一咯噔,貌似如今辽国还真是个刷气运点的好地方。
“不错,若是北上辽国,占据大同!那你小子自是有了图谋天下的根基!。”
莫怀仁一脸豪情壮志。
“不行,不行。”陈牧却又摇了摇头。“如今我梁上这么点人,那里分的了兵去抢什么地盘,靠我一个人,打的下的盘也没有守着不是。”
“明日跟老夫去一个地方,人手的问题老夫给你解决。”
说罢,莫怀仁摇摇晃晃走了出去。
陈牧望着莫怀仁的背影陷入了沉思,良久还是决定试一把,毕竟占地盘刷气运点是必走的一步。
入夜,屋内。
陈牧搂着怀中柔若无骨的小云,交代了此女明日又要出门的消息,顿时惹得李小云哇哇大哭。
陈牧这种直男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是好,便低下头去,瞬间堵住了李小云的嘴唇,这才让李小云止住哭声。
此女算是跟自己在一起时间最短的了,所以陈牧这些天都有意无意的补偿此女。今夜便也最先和李小云告别
大半个时辰过后,陈牧这才重新躺下。怀中李小云也不哭不闹了,趴在陈牧怀中微闭上双眼。
“相…相公,既然明日要走,去和姐姐们告个别吧。”
李小云轻声说道。
陈牧嗯了一声,便安抚李小云睡去,随后披上一件外套便出了门。
潘金莲和西门青青听闻陈牧要离开自然也是抹着眼泪不舍,陈牧只得道歉许诺一番。
后半夜,潘金莲还是不愿意放陈牧离开,陈牧便只能依着二人。
第二天,日上三竿,陈牧这才扶着腰走出了花宝燕的住所。
莫怀仁从清晨等到大中午,此刻脸色发黑,见陈牧出来,顿时“呸”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