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奎一番晓之以情,动之以理。陈牧自是屁都没听进去。、
倒是反手从口袋掏出几两银子递了过去。
“张兄不必再劝,其中利害关系,兄弟自是知道。前些时日多亏张兄接济,这几日刚好赚了钱,便连本带利全还了。”
说着不容张奎拒绝,便把钱财塞进张奎手中。
完事,起身就准备离开。
这时,西门庆和西门文宇刚好走了出来。见陈牧准备离开。西门文宇忙道。
“陈兄,何必如此着急离去,此事还可以再谈嘛.......”
“不必了,此乃我家中不传之密,断断不可能交予外人手中。”
说完,陈牧甩袖离开。
西门庆此刻面色阴沉,手中折扇“啪!”的一声合上,守在大厅门口的几个下人瞬间拦住要跨门而出的陈牧。
张奎见状,刚想上前求饶,却看见陈牧不过瞬间连出四拳,四个下人便倒地不起。
陈牧回头看了一眼脸色铁青,气的发抖的西门庆,便大踏步离去,刚才几拳他还是收了一大半力气,要不然超过常人数倍的速度和体质加持,他感觉一拳随便就能打死人。
但此刻四人也不好受,躺在地上捂着肚子哼哼唧唧。
见陈牧已经离开西门家大宅,西门文宇低叹一声。
“哥哥糊涂啊,如今这陈牧就是香饽饽,今日我西门家恶了他,明日就有其他人越过我西门家去和那人商谈.......”
“我看谁敢!”
西门庆怒喝一声。
走出西门家的陈牧,此刻却毫不在意,对标西门家刚才那些护卫的实力,陈牧感觉自己赤手空拳打个几十上百个个完全没问题。
“叮,得罪西门庆,剧情点+5!”
‘欧呦,意外之喜’陈牧心中暗喜,来一趟赚了。
紫石街铁匠铺子今夜仍旧灯火通明。打铁的吴老二见陈牧终于来了,连忙给陈牧倒了杯茶。
“陈小哥可是来了,小老儿还以为陈泽小哥今日有事耽搁来不了了,正准备关门呢。”
陈牧告罪一声,却是三天前自己拿了吉祥酒楼的定金之后就在这家铁匠铺子定了一件兵器,约定好今日来取,没想到去西门家一耽搁,早就错过了时间。
陈牧说清缘由后,吴老二呵呵一笑,便从墙角拿出一根铁棒,长约七尺,两头粗,中间细。
“五十斤的铁棒,全是上好的精铁,只是这么重,不知小哥能否拿的动,要不明日我让人送到小哥住处?”
吴老二费力的把铁棒挪到陈牧身前,不由感慨一声。
“不知小哥打造这般兵器做何用,就是这世上猛将怕是也难挥动。”
陈牧轻笑一声。
“就是家中缺点镇宅物件,这才想打件兵器。”
说着便从吴老二手中接过铁棒,顺势挥舞了两下,心中暗道一声‘好沉,但也勉强能使。’
这一手却把一旁的吴老二看的眼珠子都要蹦出来了。
“陈小哥,你这,你这......”
吴老二没想到陈牧看着羸弱,身体也不是多强壮,却有如此神力。
“不过天生力气大罢了。”
陈牧嘿嘿一笑摆了摆手。随后掏出两贯钱放在桌子上。
“多的就当辛苦费了,不用找了。”
说着,陈牧便提棍出门,不给吴老二继续问下去的机会了。
回到在紫石街租住的院子,陈牧便唤出系统.
“宿主:陈牧
速度:30
力量:51
体质:30
武功:无
剧情点:5
气运:0”
所谓大力出奇迹,陈牧照旧把五个剧情点加载了力量后面。
随后便在院中挥舞着手中铁棒,虽说力量强了五倍多,体质也增强了三倍,但五十斤的重量,陈牧依旧不能做到挥舞自然。这就相当于常人挥舞七八斤的铁棒,拿着没问题,但挥舞还是有些艰难。
一番锻炼,勉强熟悉了几分,陈牧这才回到屋内,沉沉睡去。
而此刻,西门家后院却依旧灯火通明。
西门庆坐在上首位置,看着屋内十多个身着黑色夜行衣,手拿钢刀的强壮汉子。随后挥了挥手,十多个人齐齐告退,从西门家后门鱼贯而出,纷纷消失在夜色里。
“大哥,何至于此,这要是被官府得知,可是大罪啊。”
西门文宇脸色深沉,显然是和西门庆争吵过。
“二弟,你久不在阳谷县,可能不知道我西门家的威风,就是知县也得给我几分面子,大不了到时候多送些金银罢了。”
西门文宇还想说些什么,西门庆却眉头一皱。
“好了,到时候那小子若是识时务,我自会饶他一命。”
“哎~。”
西门文宇低叹一声,起身告退,他总感觉那陈牧有持无恐,好似不是普通人,所以不愿就此结仇,但西门家毕竟是西门庆说了算。
“哼,这文宇真是书读多了,人也变得胆小了,如此怎能成大事。”
西门庆看着西门文宇的背影,隐隐有些不满。
“半夜三更,小心火烛,铛~!”
打更的更夫敲着铜锣,不禁打了个哈切,正要伸伸懒腰,突然眼前一黑,直愣愣倒在地上。
不知何时,紫石街突然出现十几个黑衣人。
沉睡中的陈牧耳朵微动,猛然惊醒,顺势拿起了床边的铁棒。
体质经过强化之后,他的听力也得到部分强化,刚才一阵轻微的开门声突然响起,这才将其惊醒。
此刻透过窗子,外面正有几个悉悉索索的黑影。一道压低到极致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
“都小声点,一起上,抓活的。”
陈牧瞬间起身,提起铁棒一个闪身便来到门后。
透过月光,一把明亮的刀尖透过门缝插了进来,随后一点一点的挪动门闩。
“啪。”
伴随着轻微的响声,门缓缓被打开,瞬间涌入七八个手拿长刀黑影。
“人呢。”领头的望着空荡荡的床上,疑声道。
“啊!”
突然一声惨叫,响彻了整个黑夜。
陈牧望着瘫倒在地,血肉模糊,正在嚎叫的黑衣人,只感觉全身颤栗,一股热血直冲脑门。
却是刚才自己随手一击,全因为操作不熟练,铁棒砸在了黑衣人的肩膀上,但也瞬间将黑衣人的半边身体砸的粉碎。
此刻屋内听到身后惨叫的黑衣人纷纷掉头,举起长刀做防御状。
但五十斤的铁棒,一击足有千斤力,瞬间钢刀崩坏,骨骼断裂的声音不断在屋内响起。
陈牧也不讲技巧,上前就是一棍,黑衣人哼都不带哼一声,直接被砸成一滩烂泥。
黑灯瞎火,屋内狭窄,还不等几人摆出架势,就已经全部被陈牧一棍子砸死。
没头的,断成两截的,碎成一地肉渣的比比皆是。
屋外放风的四五人听到屋内吼叫,便对视一眼,齐齐冲进屋内,前后不过三四秒,入目却已是修罗战场。
浑身染血的陈牧回头望向几人,咧嘴一笑,黑衣人中一人瞬间感觉裤裆一热,瘫坐在地。
其余几人想跑,却只感觉此刻双腿发软,难以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