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宁宫怎么会没有胤礽和胤禛的人呢?
不一会儿的功夫,弘皙就被叫到了乾清宫。
“儿臣参见皇阿玛,参见四叔。皇”
还不等弘皙说完,胤礽一脸黑气的一脚踹了上去,弘皙瞬间人仰马翻。
“连个女人都管不好,你还能做点什么?欺负你皇额娘?是富察氏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
胤礽眉头紧皱,双眼冒火,仿佛能喷出岩浆。他气得脸色铁青,嘴唇颤抖,大声咆哮着,像一头失控的狮子。
“皇额娘对儿臣恩重如山,儿臣怎么会欺辱皇额娘?皇阿玛明察啊!”
弘皙的头重重的磕在地上,眼里满是狠厉,紧紧的握住拳头。富察琅嬅,你真是好样的。
“好了,孩子知道错了。”胤禛轻轻的把弘皙扶了起来,安抚的摸了摸他的头。
“四叔相信你。只不过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
胤禛脸上的笑意不达眼底。
最后,弘皙在乾清宫门前从早上跪到太阳下山,他只觉得腿没了知觉。
“走了。”
弘皙一抬头,就看见了弘辉。只见弘辉将他背在了背上,一步步的走向太子府。
这何尝不是对弘辉的惩罚?
-
“额娘,儿媳可以起来了吗?”富察琅嬅眼泪直流,跪着的腿都麻了。
“起来?弘皙还在乾清宫跪着呢,你想得倒美。”
李侧福晋气的上的不接下气,手重重的拍在桌子上。
“富察琅嬅,你额娘就是这么教你的吗?居然敢讽刺皇后娘娘,你是觉得活够了,是吗?”
“儿媳没有。”富察琅嬅泪眼朦胧,眼里满是委屈。
“儿媳喜欢皇额娘还来不及呢。就连额娘都比不上皇额娘,我怎么敢讽刺皇额娘。”
李侧福晋无语的扶着脑袋,这真是没脑子啊!
而回到府的青黛刚准备休息,就被外面的声音吵得没有了睡意。
“柳儿,去看看谁在外面?”
不一会儿的功夫,眉开眼笑的剪秋走了进来。
“参见福晋,奴婢剪秋给福晋请安。”
“起来吧,有事吗?”青黛不明所以。
“福晋,侧福晋有请。”剪秋微笑着做了个手势,好似在说你还不赶快行动起来?
青黛嘴角上扬,捂着嘴笑了起来。“侧福晋?本福晋才是王府的女主人,要请安也是乌拉那拉侧福晋来给本福晋请安。
毕竟她不过是个妾室。本福晋的婆婆在皇宫里好好待着呢。”
“你”剪秋不可置信的看着钮祜禄青黛。
“母子之情血浓于水。钮祜禄福晋尚未生育,自是不知道亲生母子的情谊无可代替。”
虎视眈眈的剪秋凝视着她,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可是贝勒爷吩咐了,不必管府内妾室的闲事。本福晋自然以贝勒爷的吩咐为主。
不如嬷嬷在这等贝勒爷回来,然后亲自问问爷?”
青黛的脸上满是灿烂的笑容,可在剪秋看来,那笑容里满是讽刺。
“钮祜禄福晋真是好样的。”剪秋无可奈何的扬长而去。
-
不知道胤禛是不是故意与宜修作对,他把柔则升为了侧福晋,只是她们依然住在一个院子里。
“妹妹这是在等儿媳妇?”柔则笑的不能自已。
“人家有正儿八经的皇后婆婆,怎么会把你放在眼里呢?在弘辉心里,恐怕你还不如我的位置。”
柔则嘴角上扬,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
“是不是啊,宜修侧福晋?”
“说完了吗?我累了,我要休息。”宜修烦躁的闭上眼睛,恨得咬牙切齿。
弘辉可真是皇后的好儿子。
就在这时,艰难的维持笑容的剪秋走了进来。
“哈哈哈”柔则笑的合不拢嘴,肚子都笑疼了。
“我说什么,是不是让我猜对了?”
“主子,钮祜禄福晋已经休息了,奴婢便没有打扰。”
剪秋深深地低下了头。弘辉贝勒也真是的。主子毕竟是他的亲生额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