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陈清你不是上班去了吗?你怎么回来了!”
陈清来到主屋拿酒,睡回笼觉的小娄子醒了。
“着急给你看病去,所以就回来了。
亲爱的媳妇,你继续睡!”
陈清话完立刻跑到伙房,意念一动取出猴儿酒,足足往里面灌了七八瓶盖的猴儿酒。
这样可以把功效放到最大。
只是副作用……算了,人都不行了,还在乎什么副作用。
陈清背着药箱来到了大门口这。
张楠没等来,倒是看到了娜塔莎吭哧吭哧骑车回来了。
这傻女人,这学会骑车还甩不掉了。
“吁、吁!”
娜塔莎喘着粗气,把车放回院里也来到了大门口这。
“不急,要是渴了你先回家喝几口水去!”
“不,我不渴!”
陈清的躲避大法,娜塔莎也不是头一次领教了。
很多时候一句话就没影了,所以娜塔莎是不会上这个当的。
二人又等了一会,只见一辆军绿色的吉普车快速的驶来。
到了大门口这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
张楠打开车门,陈清第一时间看到了张楠通红的眼睛。
“张楠妹妹!”
娜塔莎主动和张楠打了个招呼。
“啊,娜塔莎姐姐!”
张楠这会正迷糊呢。
怎么娜塔莎会在陈清家里。
不过这会张楠的心思全在自己爷爷身上。
“快上车,快走!”
“师傅,你得再开快点!”
张楠焦急的催促道。
“张楠,你别急,先给我仔细说说你爷爷的病症!”
“呜呜……”
陈清一提到张楠的爷爷,张楠立刻抱住陈清的胳膊哭了出来。
“傻丫头,哭也不是现在啊,我知道了病症,才能更准确的给你爷爷看病!”
“哦,我爷爷年轻的时候受过伤,有一块弹片卡在了离肝脏很近的位置。
当时因为医疗条件有限,就没取出弹片。
后来我爷爷年纪大了,想取出弹片,但是危险系数很高,这次就是因为这块弹片引起的肝脏衰竭……”
“哦,我知道了!”
身体中留有弹片,上一世的陈清真听过不少例子。
他们的情况几乎都和张楠爷爷的情况一样。
当时没条件,然后伤势好一些了继续战斗。
后来不复发也没人去在乎弹片,但是年老之后发作的时候……
几乎都晚了!
陈清第一时间还是回忆神医传承里的内脏治疗用药的方面,以及扁鹊十三针中对应张楠爷爷的针法。
约莫半小时的样子,车子开到了郊外,来到了彼时龙国军方后勤总院。
张楠出示证件后,带着陈清和娜塔莎来到了三楼。
在一间病房外,站了不少人。
陈清看着那一个个的肩章。
好吧,都是大领导级别的人物。
甚至有几个他还能叫的出名字。
而且在其中陈清倒是发现了一个熟人。
那就是张楠的未婚夫李向阳。
“小楠,是他吗?”
其中一位穿着将装、长相威严的中年男人开口问道。
“爸,是他,他的医术可厉害了!”
中年男人摇了摇头,显然不相信陈清的医术。
这时几位大领导也看向了陈清,但都摇了摇头。
后勤总院的医生可都是名家。
他们都没辙,难道这年轻人就有办法了不成。
这老张家的孙女胡闹啊……
而且,这丫头怎么还带了个老外来。
张楠的父亲再次眉头一皱。
“张楠,这位是?”
“爸,她是我认识的姐姐,娜塔莎,知道爷爷病重,也想来看看他老人家!”
“她就是娜塔莎?”
其中有两位大领导真听过这名字。
“张叔你好,我是陈清,张楠之前的同事。
我先去给老爷子号脉吧!”
这时陈清看向了屋里,只见一位老人躺在床上带着氧气管,脸色蜡黄蜡黄的。
“这……”
显然张楠他爸不愿意让陈清去看。
“爸,你相信我,陈清的医术真的很厉害的!“
张楠立刻走上前苦道。
“张叔,这陈清我认识的,他的医术我是佩服的,我上回断了五根肋骨,吃了他开的几副药好多了!”
李向阳不得已也站了出来。
其中一位老人瞪了李向阳一眼。
那意思明显极了,什么时候的事儿,这肋骨是怎么断的?
“各位叔叔,我是娜塔莎,我之前病的很重,就是陈清救了我。
我愿意为他担保!”
“张叔,老人家时间不多了。
来的路上我都听张楠说了,我试一试也许还有希望。
我若不试,老人家今天都很难熬的过去!”
“小张,让这孩子试一试吧!”
李向阳的爷爷站了出来。
“李叔,我是不想让我爹再遭罪啊!”
“小张,那你忍心看着老张就这样离开啊!”
“不,李叔不是这样的……”
“好,小医生,拜托你了!”
“陈清,你一定要看好我爷爷,求你了!”
张楠说着又扑到他父亲的怀里哭了起来。
“别哭,我会尽力的!”
陈清说着就提着药箱进了病房。
这时屋里有两名医生正盯着仪器。
二人捡陈清来了,想开口,但是并不知道说什么。
刚才屋外的话他们也听到了。
陈清来到了病床的左边,抓起了老人的左手开始号脉。
虚症、络脉瘀滞、毒损伴有肝瘟和急黄,果真这位老人到了灯枯油净的地步了。
该怎么治,就连陈清都犹豫了。
用到扁鹊十三针的第十三针,倒是可以向死而生。
但是这针法的前期是激发激活人的潜能,让身体机能回复起来。
但是老人现在没有任何潜能可激发了。
先用药,可是时不待人啊。
唯一的办法就是让老人饮酒,这便是唯一的希望。
“有纸和笔吗?”
“有的!”
陈清结果纸和笔立刻开了两幅药方。
一副是利湿祛肝热的方子。
一副是固本培元的方子。
那位年长的医生接过房子便摇头不止。
类似的方子他们早开过了,但是没用啊。
不过这年轻人能做到这一步已然不错了。
陈清打开药箱,取出了那罐加量的猴儿酒。
“小同志,这是?”
由于这酒无味,那医生并未闻出什么,便开口问道。
毕竟是给大领导用药,不得马虎。
“是药酒!”
“什么,是酒?
不行,病人现在的症状是碰不了酒的!”
这位医生坚决反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