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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武侠修真 > 异梦红尘 > 第40章 施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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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轻舟鬼鬼祟祟的在屋外捣鼓了半天,待到他进来时手中赫然多了一副碗筷,孔阙心生疑惑便走近了些许。

“许轻舟,你这是在做什么?”

“这家伙嘴硬的很,非常之人当用非常手段!”

许同志冷冷一笑,表明其内是自己苦思冥想出,用来对付嘴硬女子最有效的利器。

“那你准备了什么?”

孔阙现在就是好奇宝宝十万个为什么,在许轻舟身边时总喜欢将心里的所有疑惑通通解答,而她的银眸也是慢慢转向了许同志手中被遮盖住的瓷碗。

却见其微开一角,里面居然是密密麻麻在蠕动的大白肉虫,妥妥能将女子吓到痛哭流涕的恐怖武器。或许许同志不单单是想拷问李雨沫,内心掺杂着半点的报复心理也无可厚非,谁让这女人把他最爱的妹妹给抓绑的?

“这个可是我用愿想化成的天牛幼虫,无论是样貌还是扭动的动作,绝对都是与原物极其相似,相信这女人待看到一堆虫子爬在身上的时候,怕是会吓得把所有原因理由以及董儿如今的位置全部都吐露出来!”

看着面前之人从未有过的坏坏笑容,孔阙十分好奇的以手指戳了戳那幼虫,有些不明白这个会有如此大的功效。

而见孔门主丝毫不惧甚至有些好奇的目光,许轻舟也顿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道:“哎?孔阙你不怕虫子吗?”

“阙…阙为什么要怕?”

这门主又是好奇,转过头看着他疑惑不解。

“啧!这剧情不对啊…按理来说女生不都应该害怕这种奇形怪状而又丑乎乎的大白虫子才对吗?”

许轻舟是按照以往家中几个女子,莫说董儿与小月,就是那武魁身份的陆鸢岚待看到小虫子在身边经过,也会皱着眉离得老远,可孔门主却丝毫没有厌恶之感。

这银发佳人或许是明白了许同志内心所想,略微摇了摇头道:“…你是不是忘了阙的原身是何…”

哦!禽鸟如何怕的虫类?那是天生的相克。

不过这李雨沫可是肉眼凡胎,看到这虫子不吓出二两眼泪,都压根对不起许同志的精心所思的愿想之物,许轻舟的自信心顿时又升腾起来。

随即就他拿着碗来到了李雨沫身前,而看着这坐在冰凉地上被死死捆住的倾国佳人,却没有半分钱的心软之感,便是冷冷一笑道:“你当真还是不愿说出我妹妹现在在哪?”

“不说!”

回答的当然还是铿锵有力的拒绝,而这也正中许同志内心,他还想着你这时候说那自己准备的东西可就无用武之地了!

“好好好!公主殿下,这可是你逼许某的!”

这许同志一改往日的温和模样,甚至于神色中都镌刻上一层若隐若现的阴鸷,抬手便将瓷碗在李雨沫面前慢慢打开。

“公主殿下今天不知道吃没吃饭,在下可是给公主准备了一顿丰盛晚宴,蛋白质可是牛肉的六倍哦!”

说着,那些扭动着身躯的天牛幼虫就完美的呈现在了李雨沫面前,个个都是那般的“狰狞”且“恐怖”,至少许同志是这样臆想的。

可似乎没有什么惊恐尖叫,哀转求饶之类,只有某位公主殿下如同看傻子的眼神在看着许轻舟。

“你脑子不好?”

“什么话!我可是从小就被人夸的聪明伶俐…哎?不对啊!你个娇生惯养的公主,怎么可能会不怕这些个怪异虫物?”

许轻舟刚解释完,就惊讶于面前之人神色的毫无变化,心里还在侥幸是不是这女人在硬撑,便用筷子夹起一只放到了李雨沫面前。

“公主,在下知道你其实非常非常怕,只不过在维护自己可怜的小自尊罢了,若是受不了就喊出来吧,或者把我妹妹的位置…”

没了下话是源于震惊,许轻舟几乎完全呆滞住了表情,因为面前之人还没等他话说完,就将那伸到面前的幼虫直接咬进了嘴里,似将之当作了某个可耻小人一般框框给炫了!

反应过来的他赶紧带着剩下的虫子逃离了虎口,看了看碗里委屈巴巴的虫子,又看了看还在疯狂咀嚼的李雨沫,一时间cpu都烧了起来。

“你怎么了许轻舟?”

“哇!她给吃了…”

似乎是不明白这女子将虫子吃了会让许同志有如此大的反应,孔阙眨巴眨巴眼睛随即平淡道:“嗯,阙也可以的。”

“别别别!这个画面我不想看…”

让这倾国仙颜的佳人吃这肥嘟嘟的虫子,虽说是愿想出来,可那画面估计也是十分的毁人道心,许轻舟立刻将碗中的肉虫捏成了空气,随即沮丧的苦笑摇头。

“这个方法还是回顾在我八九岁的时候,当时看见一个女孩被男生用这虫子吓得哇哇大哭,而我正巧路过就帮女孩赶走了那群调皮鬼,如今想来虫子的杀伤力应该很大才是,怎么会对这公主没有任何作用,偏偏她居然还给吃了!”

许轻舟的记忆画面有很多,孔阙虽然粗略的看过一眼,但有些细枝末节根本记不住,所以许轻舟所说的女孩究竟存在于哪个时间段,孔阙也是没有太多的印象,只记得那个女孩好像还出现在之后的许轻舟生活的许多角落里。

“现在还有什么办法,孔阙你可以像当初那般直接进入她的脑子里看一看吗?”

明显是不行的,因为这孔门主微摇螓首小声道:“当时的你意识昏迷,不会阻碍阙的进入,而这人思想清晰而又保守固执,即便是将她昏迷,可潜在意识的防备还是会阻碍阙进入她的识海…”

这银发美人不知为何,竟觉得是自己无用而未能帮到许轻舟,便低下头来继续轻声喃喃道:“若是阙达到文道八境就可以强行进入识海…现在却不行…抱歉…”

许轻舟则是微笑着劝解道:“你已经帮了我许多,人无完人亦无全能全法,自然无需道歉…”

二人一番交谈之后,许轻舟又使出了各式各样的法子,甚至于威逼利诱全都来了个遍,可这公主就是嘴硬不松。而许轻舟也是头疼,总不能将她这细皮嫩肉伤了太多,因为恐怕到时候还需要用这公主来与董儿进行交换。

夜已经渐渐深了许多,时候不早再不能折腾,否则其它住户是会投诉,许同志苦笑的摇了摇头,只能向身边之人寻求解法:“时候不早了,早些歇息吧…但是她这般不配合,夜中定然会找机会逃跑,百密一疏会有时,若是怕她跑了又该怎么办?”

没想到这银发仙子却有其法:“阙有几种文道术法,有可以将人的行为彻底拘禁,不过需要那人全身心放松下来,而且内心不可以有丝毫的反抗,也有些其他它效果的,你想要何种?”

回首看了眼那还在咬牙的李雨沫,其似乎是听到了许轻舟与孔阙二人的谈话,待看到许轻舟同样望过来,随即轻哼了一声后扭过头,况且她就连董儿位置在何处都不肯说,那这拘禁术法显然是不可能配合的。

“有没有稍微简单一点点的?”

孔阙明显是不知道这个简单的范畴是多少,她害怕自己的疏忽或是非优的意见扰乱许轻舟的判断,便是微微摇了摇头轻声道:“还是…还是阙将之全部有关术法传入你的识海之中吧,方式的选择在于你自己。”

话音落,只见其玉指微抬轻点在许轻舟额头正中心,似一块凉丝丝的冰玉般。虽然曾经与其的肌肤之亲更加旖旎,只不过这银发美人即使当时欲药攻心,体却依旧是不见半点温暖,如一块散发馨香的柔软雪冰。

而下一瞬间,许轻舟的脑海中就多出了几篇奇奇怪怪的秘籍,其内赫然正是各种方式与效果的控制之法。有能够强迫被下法之人无法攻击自己的,有使人短期内无法远离施法者过远距离的,甚至有使受法之人失去心念,完全只听从自己的命令的恶邪之咒。

按许轻舟所愿,他真的很想给这个跟踪且绑架,外加一身公主臭病的女人来上个失心之咒,可其下咒要求正如方才孔阙所说,需要被施法者的全身心放松以及不可以有丝毫的反抗,条件实在苛刻。

许轻舟打更了片刻,一番思索之后选择了种暂时比较有用的咒法,随即温和笑了笑对呆呆注视着他的门主道:“孔阙,你去将她的上衣褪去吧…”

二人之前聊天李雨沫都未能仔细听得,待到终于听清的一句,却没想是如此的晴天霹雳,这川国公主随即彻底慌了神道:“你!许轻舟!你要对本公主干什么!”

而许同志也是摇头冷笑,活像是要真对她做些丧尽天良的恶事一般:“只怪公主不说,那在下也没有了法子不是…只能为防止您逃跑而使用些非常手段了。”

可这公主就是死了心一根弦,即便到了自认为将要发生丑陋之事时,依旧是将川国的未来摆在了最前面:“你!你莫不是想要侮辱本公主!呵!即便如此,我也不会向你这无耻小人屈服的!”

可毕竟是第一次惨遭食色惦记,从未有过这般的川国公主心底生出了无限的恐慌以及为国舍身的慷慨,只当自己的身子是给了禽兽,只要自己能够活下去,只要能够为川蜀复国,那自己所受的折辱都是应该承受的代价。

心里还在想着是要怎么被肆意玩弄,她身上的青蓝袄子突然就被一只冰凉小手点触离身,随后就是自己遮掩春色的肚兜系带也被轻柔的解开。

果然!想她曾经川国的金枝玉叶,却没想到初夜就要在这客栈之内被敌国的豺狼夺走!

顿时又是无边的凄凉蔓延在心头,这曾经如何也不曾轻言落泪的公主,终究还是落下了一行清泪,随即便被一只比方才温暖无数的大手抱起翻转了身子,竟是爬在了床榻之上。

闭眼,忍受,唯有如此。

可李雨沫没有等来身底的那据宫中嬷嬷所描绘撕心裂肺的刺痛,也没有被什么手舌共用的变态羞辱,而是好像感觉到有一只手流淌着温暖血液的手指在自己的背上画画。

这川国公主到此方才敢睁开眼,微微扭过头就看见微合双眼的男人在自己背上聚精会神的描写临摹。

她终是没忍住心中的好奇,咬着牙不甘心的询问道:“你…你这男人究竟在对本公主做什么?”

回答她的是许同志不咸不淡的声音:“这不是公主不愿意说嘛,只能用一些小招式先管管公主,至少也不能让您老跑了不是?”

少顷,待李雨沫身上那种酥酥麻麻的触痒感离开,才正式宣告着此咒的完成。

看着自己新鲜出炉的杰作,许轻舟满意的点了点头,又仔细打量了一番绘画的内容。只见李雨沫如若玉脂的嫩肤上艳血成画,其不似那昕紫钗为自己所下鸳鸯咒那般的精致小巧,而是如一幅难言其形的诡异图腾,有如饕餮开口食月,有似穷奇怒目审善,也不知孔阙是从何处学来的这术法。

“这《四凶贪天咒》可以将受咒之人强制在施咒之人身边百步之内,若是离开则会立刻遭受四凶噬骨之痛,无人可以承受。只不过需要三日一遍的重新描绘中心,有些太过烦琐了。”

许轻舟无奈于这术法的刁钻与繁杂,可却也是其中施法条件最简单的一种,且只需三日在中心部分加固一圈即可。

眼见咒成,他也不必再担心这公主逃跑,而且这咒好像隐隐中自带着引索的功能,他能够感知到被下咒之人究竟身在何方,这倒是与鸳鸯咒有些异曲同工之妙。

“好了,现在松开她吧…”

绳索微微松开,这背身赤裸的公主赶忙拉过一旁的被褥遮住了身子,泪痕微干的双眸死死盯住许轻舟,害怕他下一步想要做出一些非分之举。

可是没有,自己的棉袄被他轻描淡写的抛了过来,随后却见他平淡而又不带兴趣的声音传来:“烦请公主赶紧下床自己打地铺,还有…在下一定会让你说出董儿的位置,希望公主早点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