芯怡熙跟着莹颖回到房间,看到她啥也没有做,只是一个人坐在桌子边,看着桌子上的酒发呆。
芯怡熙此时想走过去把酒拿开,毕竟这个时候莹颖不能喝酒。
芯怡熙刚刚动身,莹颖就把桌子上的酒瓶打开,然后,灌了下去?
芯怡熙大惊,这已经不是谁的错这么简单了,而且莹颖现在有伤,根本不能沾!
“小颖,听姐姐的,把酒给姐姐,好不好?”
芯怡熙知道这个时候不能硬抢,只能轻声哄着这个易暴易怒小家伙。
莹颖没有搭理她,只是一口一口的喝着,小脸也开始变得潮红。
芯怡熙看不下去了,也管不了那么多,冲上前把她手里的酒给夺了下来。
“我说你别喝了听不见吗!”
芯怡熙恼羞成怒吼了出来。
莹颖被吓了一跳,但是没有理会她,静静的走到床前,掀开被子,开始睡觉。
芯怡熙见她不理自己,刚想抬手打下去,又不忍心,想骂吧,又开不了口。她就很纠结,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芯怡熙看着被子里微微颤抖的娇躯,她轻轻爬上床,把小只搂进自己怀里,尽己所能给她最大的温暖。
莹颖也从一开始的无动于衷开始慢慢抱着她,渐渐的闻着芯怡熙的体香睡着了。
芯怡熙看着怀里熟睡的小家伙,也是不由得很心疼,这小家伙从一开始就在经历身边的走走停停,她想要的也很简单,但是也是奢求。
“睡吧,我会一直陪着你,一直到走完这一生……”
芯怡熙搂着怀里的小只也渐渐进入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芯怡熙被怀里莹颖的颤抖给惊醒。芯怡熙睁开眼睛就看到莹颖一额头的细汗,眉头紧皱,应该是做噩梦了。
就在芯怡熙思考怎么安慰她时,莹颖被惊醒,发现自己在芯怡熙怀里,而芯怡熙还在温柔的安抚自己时,也忍不住哭了出来。
“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求求你……”
芯怡熙也被莹颖突如其来的话给整得有些懵了,但是联想到一开始莹颖的状态就知道,估计她是梦到以前的事情了。
“姐姐会一直陪着你,永远……”
芯怡熙用自己的额头抵着莹颖的小脑袋,想给她分担痛苦。
芯怡熙不知道她梦到了什么,但是她知道,一定是不好的回忆。用瞳齐的话说,她是一个被过去抛弃的女孩,所以她更需要陪伴。
莹梦在暗处静静的看着这一幕,在芯怡熙的陪伴下,莹颖可能会恢复的更快,但是她还是担心在莹颖恢复记忆的时候,她们又会变成什么样呢?
芯灵看着莹梦一脸担心的样子,知道她因为莹颖的事情一直在操劳,很少休息。
“好啦,把时间交给她们,相信小熙会照顾好小颖,也相信你我的眼光,她们,会很幸福的。”
芯灵轻声安慰着莹梦,知道她想莹颖每一天过得都很开心,想要弥补自己以前的过错,所以,她已经隐隐要走向一个极端,这个时候就需要芯灵去安慰她。
莹梦点点头,观察到现在她也能看出芯怡熙对莹颖不薄,或许她对莹颖来说真的是一个好的选择。
瞳齐从黑炎城出来以后,漫无目的的走着,继续忍受着虚无对自己的折磨。
“你不是想要你妹妹一直陪在你身边吗,我现在给你这个力量,去把她们杀掉,把她抢回来,告诉她们,莹颖是你的!”
瞳齐心里的那个声音一直在蛊惑着她,同时她体内的力量也开始继续增长,隐隐有些想要突破半神进入真神的趋势,瞳齐极力忍受着这种感觉,她知道自己一旦进入真神,那么她就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真正变成一个恶魔。
“现在你休想控制我的思想,只要我还在半神,这个身体就还是我的,休想……”
瞳齐对抗着心里的声音,向着远处走去。
“看来你的能力也不像你讲的那么邪乎啊?”
暗处两个黑袍人静静的看着发生的一切。
“我已经说了多少遍了,虚无已经被镇压了,我们还需要更多的这种祭品才能够让虚无更快醒过来,到时候这个世界就是我们说的算了!”
一个黑袍人越说越激动,好像马上就要把世界都掌握在手里一样。
“那我就拭目以待吧,让我看看你们这群神经病到底会有什么样的惊喜。”
一个黑袍人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一个黑袍人怔怔的留在原地,看着远去的瞳齐,有些恼怒。
“既然你不想,那可由不得你,祭品还是得乖乖的找更多祭品才对。”
剩下的一个黑袍人也消失在原地,同时已经走远的瞳齐感受到身体里的虚无更强了几分,这让她很惊讶。
“该死,不是还没到真神吗,怎么还会开始膨胀……”
“去拿回属于你的东西吧,让她们都付出代价……”
渐渐的,在虚无的蛊惑下,瞳齐清澈的双眼开始变得浑浊,猩红,一直到彻底失去光彩。原本向前走的身躯也猛然停下。
“呵呵,回去吧,拿回自己的东西,不要让我失望……”
瞳齐僵硬的转过身开始慢慢向来时的路走去。
莹梦看着身体僵硬普通行尸走肉一般往回走的瞳齐,也是一脸的无奈和惋惜。
“多好的一个丫头,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呢?”
莹梦对虚无的印象本来就极好,现在瞳齐又变成了这个样子,让她对虚无更是嗤之以鼻。
“哎,现在怎么办?她还有救吗?”
芯灵有些担心的看着瞳齐,毕竟这个丫头对莹颖的重要性她们也都看在眼里,不到万不得已,不会杀了她。
“先把她带回去吧,看看能不能把虚无从她身体里逼出来,这也得看虚无在她身体里的时间长短,时间越长,她能活下来的可能性就越小。”
莹梦看着瞳齐,眼中闪过一丝挣扎。
“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看天意吧。”
芯灵轻叹一口气,没想到虚无才刚刚出现就这么棘手,可见当时的虚无有多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