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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骄和他们一起住后,为了避嫌,玄霆就在屋内泡澡。

天居道长悄悄推开窗爬进来,见到二人一点也不尴尬。

“身体如何?”

北堂卿看了看门边,再看了看他,戏谑笑道:“前辈,前院有大虫吃人吗?”

要不是知晓是他,北堂卿绝对会给他一袖箭。

天居道长轻咳一声,在浴桶不远处坐下来,望着冷着脸的玄霆有些好笑:“我这不是爬窗比较近嘛,再者,我是男人,不能跟女人一般计较。”

北堂卿好笑:“前辈放心,胡前辈说过没制成解药前都不会寻你的麻烦,你安心从门出去。”

天居道长翻了个白眼:“我才不是怕她。”

他堂堂七尺男儿,还会怕一个妇人。

北堂卿看他明明很害怕却嘴硬的模样有好笑,脱口而出打趣:“前辈,有美人一年到头追着跑,心情必然十分美妙吧。”

天居道长冷哼:“这种心情,你小子这辈子是体会不到了。有秦王小子在,天底下谁敢追着你不放。”

玄霆抬头睨了他一眼:“拿着大刀追的,确实没有。”

天居道长听到这话差点背过气,指着他没好气道:“你们俩还真是天生一对。”

这话北堂卿爱听:“多谢前辈夸奖。”

眼看说不过他们,天居道长捋着胡子道:“我打算今天再前往死亡谷。”

“前辈等下,我想让您帮些忙。”

放下手里的毛巾,北堂卿将手放在玄霆肩上,轻轻帮他按摩。

天居道长挑眉:“什么事情?”

“有这么几只小野鸡,前辈带到死亡谷,随便帮我们解决了吧。”

“不要。”双手环胸,天居道长下巴昂头天上去:“昨天谁还说等拿到解药帮谁逼供来着。”

小样,利用他就想扔,他才不帮。

北堂卿微微一笑,亲切又从容:“前辈如此深明大义之辈,我等晚辈怎么可能会对您逼供,哄一哄胡前辈罢了。”

这话让天居道长十分受用,捋着胡子笑道:“这小子这么想的话更好,你让明松他们把人引到死亡谷,接下来我处理。”

“多谢前辈。”

只要天居道长应下来,北堂卿就有自信能把李感等人引入死亡谷。

天居道长说了会话,再给玄霆把了把脉,听外面没有动静,才打开房门走出去。

北堂卿见他蹑手蹑脚跟做贼似的, 忍不住摇头失笑。

天居道长刚迈入门槛,抬头就见到胡骄正坐在庭院小凳上,靠着石桌,手里拿着个桃子,正挑眉笑望向他。

那眼神,像看小狗似的,瞬间让天居道长毛发一竖。

装模作样把手背在身后,昂着头走回自己屋。

玄霆泡好澡服用药后,睡意来袭,没多久就拥着被子陷入深眠。

待他睡着后,北堂卿让竹影和来财在家里守着,自己和天居道长领着明松等人前往死亡谷。

他们先侨装打扮,待到城外时才把伪装去掉,特意走入人群内。

很快,李感就得到消息, 发现北堂卿等人的行踪了。

一把揪着属下的衣领,急声道:“秦王在吗?”

属下摇头:“没见秦王,但属下可以确定那是北堂卿,旁边还有个道长,连秦王的近侍明松也在。”

“好。”扔开他,李感拿走上的剑往外走:“所有人跟我来。”

他领着人匆匆来到城门,在一处山坳内见到了渐行渐远的北堂卿等人。

早就等在原处的属下上前:“头,他们不知要前往何处?”

“不管是何处,绝对和解药有关。”

李感不再多说,一跃上马,带着人往前追。

前面的北堂卿等人驰马朝着死亡谷前进,他们速度不快,就怕后面的跟丢了。

天居道长与他并肩而行,笑道:“后面的追上来了。”

北堂卿勾嘴一笑:“在我的计划之中。”

他今天出门,为的就是让他们进入死亡谷。

死亡谷离天干城十人远,他们驰马差不多一个时辰才到。

到达地点后,二话不说一跃下马,他们兵分两路,天居道长带一路进入死亡谷,北堂卿藏到外面的石林沙堆边。

李威见到死亡谷外的马匹,用力勒停马车,翻身下马,正想进去时被身后的手下拉住。

“老大,这是死亡谷,听闻里面毒虫无数,连草都透着剧毒,咱们真要进去?”

他们没有任何准备,进去的话只怕有危险。

李感自负的很,握着剑冷哼:“他们都能进,我们为什么不能。放心,我拿着解毒丸,都跟紧我。”

说罢,手握长剑大步迈入死亡谷。

身后的属下没有再多说,立刻追上。

北堂卿从隐身处出来,留下几个暗卫在这里守着,自己悠哉悠哉的回了家。

刚转身准备上马,迎面胡骄抱着长剑出现。

北堂卿有些意外:“前辈,您也入谷?”

胡骄笑了笑,,道:“我看着点,听闻这个李感武功了得,可不能让天居这老混蛋死在他手里。”

北堂卿朝她作揖:“前辈,那就麻烦你了。”

胡骄轻拍他的肩笑道:“放心,我答应过你们,他没拿出解药前不会对他怎么样。你安心回去照顾你的相好,这里交给我。”

“有劳前辈了。”

北堂卿没有再多说其他,跃上马离开。

回到天干城内,他先拐入一家客栈,再次侨装后避开耳目回到宅院。

玄霆已醒来,,正在庭院内看密信。

见 到他回来,玄霆清冷的瞳眸满是温柔:“回来了。”

“嗯。”把身上的帷帽扯掉扔给竹影,北堂卿坐到他身侧,望向他手上的信:“静民来信了?”

“嗯,我不在京城,静王一派的人开始蠢蠢欲动。”

北堂卿不以为然:“还真是蠢的可以,以为你不在京城,静王真以为自己能一手遮天。”

把信折好,玄霆冷笑:“年纪渐长,脑子自然会生锈。”

静王现在所做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他一定以为自己不可能配得出解药,才会大肆揽权,以便将来挟持君主。

北堂卿给他嘴里塞了片水果,知道:“肖亮好像离我们很近。”

“嗯,是很近。”

但那又如何?

肖亮确实很厉害,手握重权,正因为如此,这些权力也如藤蔓,死死将他困住。

边关不宁,他分身乏术,自顾不睱,哪里还能管上别人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