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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者皱了皱眉头,他并不知道前台对丹尼尔的常规接待,透露出了其常去的包厢,也没有想到基德吃的开心,还能注意到这么多细节。

手中的匕首刚抬起半分,只听得基德冷冷的道:“我劝你别乱动。”

说着月光剑的剑刃,已经严严实实的贴在了侍者的脖子上:“不然你会受伤,甚至死亡。”

哪怕是再坚毅的人,面对死亡的时候也会些许动摇,何况仅仅是身为太泰易吉鹰犬的侍者,于是他也就放弃了轻举妄动,而是静观其变以待时机。

“回答我,侍者。不,用修行者来称呼似乎更加准确。”

看着不为所动的侍者,基德淡淡的问道:“是谁派你来的?”

“你的目的是什么?”

基德笑了笑,也不着急:“你似乎比刚才沉默了不少啊。”

“我无可奉告,你也不会拿我怎么样。”

“你不信我杀了你?”

“皇家盖亚学院的天之骄子,前途无量,不想沾上个嫌疑犯的身份吧。”

“那我可以把你就送到骑士面前,叫他们来审你。”

“审我?审一个尽忠职守的侍者干嘛,就因为他觉醒了元素之力?”

面对滚刀肉一般的侍者,基德眼神有些发冷,因为他想过最坏的结果,但用这种身份诈一下最硬的侍者也不失为一种好手段,于是便急中生智的问一句:“你是夜鸦众?”

“夜鸦众?”侍者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问搞得一愣,脱口答道。

随后他便回过神来,连忙否认道:“我不是我不是,夜鸦众都不得好死,我可不是那种卑鄙的家伙。”

要知道这可是最严厉的指控,这些年来夜鸦众在德亚帝国不断的搞破坏,策反,谋杀,是帝国的毒瘤。因此事关夜鸦众的质控,也是帝国头等重视的事情。

但由于这项指控十分严厉,因此为了防止滥用,如果证实指控人是恶意诽谤的话,同样会被判处重刑,同时赔偿被指控人巨款。

所以侍者慌张了一下后,便冷静下来,冷笑道:“你这不过是诛心罢了,年轻人,毫无证据的指控只会断了你的前程。倒不如你收起剑来,我们就当今天这事没发生过,如何?”

基德也聊到了侍者会如此应对,有条不紊的说道:“很不巧的是,前些天我就卷入过夜鸦众的事件,而且学院的加拉尔老师,甚至是汉密尔顿将军也见识过夜鸦众的恶行,我们一起联手对付过这帮恶徒。”

侍者一惊,难道说溪石镇的夜鸦众事件,这小子也有涉及?而且看样子他跟汉密尔顿将军似乎认识?

也对,毕竟是从菁英赛中选拔出来的,倒是有可能认识,不过这种毛头小子跟尊贵的将军又会有多密切的关系呢。

于是侍者不屑的冷哼着:“就凭你也想攀那么高的枝?估计汉密尔顿将军都把你给忘了吧。”

“你别忘了,汉密尔顿将军可是被夜鸦众折了一条手臂,关于夜鸦众的嫌疑人,而且还是同样面对过夜鸦众的我指控的,会不重视么。”

“即便你不是夜鸦众,我把你这些鬼祟的行为说出来,查出你的身份对于他们来讲并不难吧。而且我也会告诉丹尼尔老师,届时这些势力利用你牵扯出背后的势力,做文章的话,你的主子也不会好受吧。”

侍者没想到这年轻人居然想的这么深,不过也不奇怪,毕竟以杰夫和克洛伊的阅历教育出来的孩子,远比常人家的心智成熟些。

“不行,不能连累泰易吉公子,不然那只会比死了还惨!”

侍者心里越发的惴惴不安,发慌不已 这时又听得基德发问道:“托尔特家族派你来,做什么,回答我!”

被这么一激,侍者彻底慌了神了,左手催动骨戒翻出飞刀,就准备掷向基德。

但催动骨戒那轻微的源气波动哪会逃过基德的感知,他瞬间竖起剑来,用剑背拍击侍者的脖子,晕的他眼前一阵发白,无力的身子差点就晕倒,又被基德趁机挑掉左右手的利刃。

一把手薅住侍者的脖子,往墙壁上一砸并死死地压中后者,强大的抓力甚至让侍者发不出痛苦的哀嚎。

收起月光剑,掏出狼灭匕首横在侍者脖前,甚至轻轻的刺破了他的肌肤。

“不许嚎叫,回答我的问题,否则我让你死,或者生不如死。”

“额,额。”

微微松了松握紧脖子的手,基德发狠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侍者不假思索:“啊,奥,奥切拉。”

砰了一声,基德松了的手再次握紧起来,狠狠地将侍者的头又砸了砸墙壁。

“说实话,不然你的身上别想有一块完整的地方。”

“啊,啊,我没骗你,真叫奥切拉。”

“呵呵,很好,奥切拉,恭喜你有资格继续活下去。”

基德的表情前所未有的狰狞,癫狂,甚至是嗜血邪笑,并且他觉得折磨和血腥,十分的令他欢愉。

而这一切,似乎都是在与赛拉娜重逢之后,才有的一种全新感觉,但他自己却没有察觉到。

“谁派你来的?”

“泰易吉。”

“泰易吉是谁?”

“泰易吉?托尔特。”

基德死了命的捏住奥切拉的喉咙,难过的让他喘不过气来:“他让你找我做什么,给我说!”

“咳咳,咳,他让我把你带到A1包厢,让,然后我们把你绑了,之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啊,不知道了。”

“别骗我!”基德怒目咬牙的在他耳边逼问:“到底绑我做什么?不说我就把你砍了!”

“我真不知道啊,基德先生,基德大人啊啊啊。”

“很好。”

基德又恢复了温文尔雅的,像是变了个人一样,与刚才的样子大相径庭。

“但是我不能这么就让你走,辛苦你一下了。”随后砰的一声,这名侍者便在满眼恐惧中晕倒了。

看着倒下的侍者,基德似乎才意识到刚才究竟发生了生么,有些微微发愣的他甚至恍惚的瞳孔都有些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