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二人又陷入了那种悠闲的闲聊之中,语气中顿时充满了浓烈的火药味,冷冷地说道:
“你们两个,难道不知道此刻时间紧迫吗?还有闲心在这里闲聊?”
太叔承光察觉到了气氛的变化,心中暗叫不好,他深知苏湘的脾气,一旦生气起来可不好惹。
于是,他不敢再有片刻停留,身形一闪,瞬间消失在了半空之中,那速度之快,让人来不及反应。
甚至连一句离别的话,都没来得及说出。只留下满场的凌云峰众人面面相觑,眼中都露出了一丝无奈。
苏湘见太叔承光离去,也没多说什么。
她的目光如同两把利剑般,如疾风骤雨般扫过凌云峰之外的区域,似乎是在警告着什么。
随后,苏湘缓缓地将目光收回,清了清嗓子,对着凌云峰众人郑重地说道:“既然没人对我师弟有异议,那么你们向他行礼吧。”
她的话音刚落,原本凌立在半空中的弟子们,仿佛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驱使,纷纷开始缓缓降下,如同一片片飘落的雪花,轻盈地落到了地面之上。
而对于一些刚刚加入凌云峰不久、还不太了解情况的新弟子来说,他们在老弟子那轻声的提示声中,如同懵懂的孩童一般,贤贤的跟随其后,也慢慢地降落到了地面。
一时间,凌云峰阵符殿外那原本空旷的广场上,又重新站满了人,人头攒动,熙熙攘攘,却又秩序井然。
那些平日里威严凛赫的长老们,见状也纷纷默契地退至半空一角。
苏湘则如同一位隐藏在幕后的智者,悄然退至一旁,静静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此刻,那原本热闹非凡的半空之中,就只剩下赵无名一人,孤零零地伫立着。
赵无名对此,脸上露出了一抹茫然之色,他心中充满了疑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就在他满心疑惑之际,只见站立在下方的凌云峰所有弟子们,皆齐刷刷地挺直了身躯,以最为庄重肃穆的姿态,对着凌立在半空的赵无名稽首行礼,那一声声响亮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广场之上,久久不绝。
他们异口同声地高声呼喊:“见过赵师兄!”
那一声声呼喊仿若滚滚雷霆,在山谷间回荡,其中所蕴含的无尽敬意和尊崇,犹如滔滔江水般汹涌澎湃,仿佛在向众人细细诉说着,赵无名在凌云峰之中,那独一无二、不可撼动的特殊地位,以及至关重要的影响力。
而清木子,也在下方人群之中。
新老弟子之所以会甘愿行礼,那是因为赵无名,凭借其盖世无双的战力,向众人淋漓尽致地证明了,自己无与伦比的实力与价值,从而成功地赢得了他们,发自内心的认可与敬重。
这一场战斗,赵无名宛如一尊无敌战神般,以一己之力独对九人。
仅用一招,便干脆利落地击败了,那九位实力强劲的对手。
这种超乎想象的强悍战力,在修仙界之中着实是极为罕见的景象。
要知道,能够以一敌九并取得如此辉煌胜利的人,可谓是寥寥无几。
而更为令人震惊的是,赵无名在这场战斗中,仅仅只是使出了一成的力量,这简直就是最为恐怖的事情,因为没有人能够确切知晓,赵无名的真正底线究竟在哪里!
他仿佛就像是一座深不可测的宝藏,隐藏着无尽的潜力和力量,让人捉摸不透,心生敬畏。
至于那些修为高深、历经岁月沉淀的老弟子们,他们凭借着多年的修行,和对修仙之道的深刻领悟,拥有着远超常人的眼光和感知能力。
当他们亲眼目睹,赵无名在战场上展现出,那种恐怖至极的实力之后,更是深深地震撼了心灵。
以低一个大境界的修为,却能够毫不费力地,力压九位绝世天才级别的人物,这种逆天的表现,让他们不禁暗自感叹,世间竟有如此强大恐怖的人物存在。
如此这般强大恐怖的人物,若是放眼整个浩瀚无垠的修仙界,那也绝对是如同凤毛麟角般,稀少珍贵的存在,足以引起无数人的瞩目与惊叹。
赵无名静静地聆听着,这如雷贯耳的山呼海啸般的呼声,心中顿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感,那份感动如同炽热的火焰在心底燃烧,让他的内心也变得无比动容。
他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温和的笑意,缓缓开口道:“见过诸位师弟,日后在那漫漫仙路之上,我们定要相互扶持,携手共进,共同追寻那至高无上的仙道境界。”
此刻,夜空中的繁星,闪烁着璀璨夺目的光芒,就好似无数颗价值连城的宝石,紧密而有序地镶嵌在了,那浩瀚无垠的黑色天幕之上,熠熠生辉。
皎洁的月亮宛如一位圣洁的仙子,高高地悬挂在天空之中,恰似一个巨大的银色圆盘,将那柔和而温暖的光芒,尽情地洒落在大地上。
赵无名静静地伫立在,这个独特的位置上,恰好与那明亮而皎洁的月亮,完美地重合在了一起。
他身姿笔直如松,宛如一棵历经岁月洗礼,却依然坚韧不拔的苍劲古木,气质高雅如兰,仿佛世间所有的美好都汇聚于他一身。
他的身影在清冷的月光之下,显得格外清晰分明,仿佛他就是这茫茫黑夜之中的绝对主宰。
就如同那高悬天际、散发着万丈光芒的皓月一般,耀眼得让人无法直视,那般的超凡脱俗,那般的令人心驰神往。
所有那些意气风发、朝气蓬勃的弟子们,他们一个个仰起头,那一双双充满敬畏和崇拜的眼眸,紧紧地凝视着上空中,宛如神只般威严而又神秘的赵无名。
此刻,他们的心仿佛被一股汹涌的浪潮所冲击,如同一首激昂的战歌在心底奏响,那股强烈的情感,如同炽热的火焰一般在胸腔内燃烧,让他们忘却了一切烦恼与疲惫,只留下无尽的震撼与感动。
而这令人震撼的场面,就那样静静地持续了足足十息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