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的早餐店确实开起来了,生意也还不错,就和三大爷的废品回收站一样,在这个时代想要做生意可要简单太多了。
毕竟很多有权有势的人没有下场,老一辈的人不屑与民争利,新一辈的小年轻们还没有成长起来,如果再过几十年可就是什么生意什么领域都不好做了。
而这个早餐店的投资也让秦淮茹变得更加有信心了。
只不过秦淮茹开心了没有多久麻烦就找上门了。
贾家在农村那边的亲戚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知道了秦淮茹过得似乎还不错,最关键的是,他们也不知道怎么的,居然知道了秦淮茹的两个孩子居然改了姓,这可让他们没有办法接受,而且也给了他们上门找茬的理由。
秦淮茹刚刚下班,准备回家看看,然后再去曹家看看秦京茹的情况,还有曹坤的状况到底怎么样了。
说实话曹坤的情况一天比一天差,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人的耐心都是有限的。
就算是曹坤的母亲每天反反复复的照顾他,也变得越来越不耐烦了。
其实最关键的不是变得不耐烦了,而是有点儿坚持不住了,说实话每天照顾曹坤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首先他的身体每天都需要擦拭,这样才能保证不会长褥疮。
而且它需要不断的输液,才能保证不会死亡,每个月都是一笔不小的开销,最关键的是,在输液的时候还要时不时的来看着,说不定就会出什么问题,每天除了要照顾草根之外,还需要照顾秦京茹。
毕竟秦京茹怀孕也有一段时间了,肚子越来越大,基本上没有什么自理能力了。
这个家现在全靠曹母一个人在支撑着,曹父则是要在外面赚钱养家,毕竟一家人的经济来源也不能少。
每天越来越累,对曹坤的照顾自然。没有以前好了,这就导致曹坤的情况越来越差,甚至就连曹母都想过,要不要放弃自己儿子的生命,让他死去或许才是真正的解脱。
但是秦淮茹刚来到筒子楼的楼下,就有两个男人走了上来,拦住了秦淮茹的去路。
秦淮茹不认识他们,但是他们认识秦淮茹。
贾张氏带着秦淮茹去过贾家那边,只不过在贾家父子去世之后,也就没有什么联络了。
但是在贾家人看来,秦淮茹的三个孩子可都是咱们贾家那边的人。
当然如果没事的时候他们可管不着,但是现在有利可图,他们就有必要来看看了,最少也要质问一下秦淮茹,为什么要把他们贾家的孩子改姓。
甚至贾家那边的人还想把秦淮茹的这份工作给要回去,当然还有钱和房子,在他们看来,这都是贾家的东西。
这种行为就是赤裸裸的吃绝户了,当一户人家人家没有男人之后,什么东西都可能会被瓜分。
只不过这群人有点想当然了,现在都是什么时代了,他们想要上门欺负秦淮茹绝对是打错了算盘,秦淮茹不论是警局去警局还是去街道办,都能让这些人喝一壶的。
“你们是谁?想要干什么?”
三个大男人围了上来,让秦淮茹吓了一跳。
“怎么,不认识了吗?秦淮茹,我们是贾家村的人。”带头的男人估摸着有四十来岁,看到秦淮茹就十分嚣张的说出了自己的身份。
在他看来,秦淮茹的东西都已经是他们的囊中之物了,到时候把秦淮茹这边的房子给卖掉,家里的钱拿回去分了,然后再从村子里选,一个人过来接替秦淮茹的工作,然后再把秦淮茹家的几个孩子接回村里。
只不过秦淮茹知道是贾家村的人之后,眉头一皱,根本不害怕他们。
“你们来干什么?”
“嘿嘿,我们来干什么?如果我们不来还不知道,你让我们贾家的孩子改了名字!”
男人说出了最让他不爽的事情,秦淮茹这个女人当了寡妇之后居然选择了改嫁,而且还让孩子改了名字,为什么她能如此胆大包天?
如果事情发生在他们村子里,秦淮茹的脊梁骨不仅会被人戳碎,说不定还会被村子里动用私刑。
“我们家的孩子关你屁事?”姜怀茹的气势一点都不弱,甚至还反过来质问这个男人。
这个男人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指着秦淮茹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你还有脸说那是我们贾家的孩子,你居然让他们改姓!真是伤风败俗!今天我们来就是要通知你的,孩子我们要带走,而且贾家的房子和财产,还有贾东旭留下的工作,我们都要收回!”
旁边跟着的两个男人也点了点头,毕竟这是他们贾家的血脉和财产,留在外面被这个女人糟蹋可不行!
秦淮如只觉得十分好笑,她可不是以前的那个小女人了,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之后,如果只是这个男人简简单单的说两句,就把秦淮茹给吓住了,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们家的孩子,我们家的钱你们凭什么来收走?你以为你们是警察吗?”秦淮茹的气势一点都不弱,提出了自己的问题,不管怎么样,她都不可能把钱和孩子交出去。
“就凭这些都是我们贾家的东西,孩子也是我们贾家的孩子!”
他没想到秦淮茹居然这么倔强,自己一群人都找上门来了,居然还敢反对。
说完之后几个男人围上了秦淮茹,想要吓唬吓唬她。
只不过秦淮茹一点都不慌,甚至有点想笑这里可是四九城,不是乡下的贾家村,就凭他们现在的举动,就可以直接把他们送到警察局去。
还没等三个人有什么动作呢,下班回来的闸钢厂员工们看到了这一幕,立刻都围了上来。
“你们要干什么,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居然当众耍流氓!”
这个时代的人们正义感还是挺旺盛的,看到这种事情肯定要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更别提秦淮茹也是轧钢厂的员工,虽然风评不怎么样,但是大家也不可能让外人欺负轧钢厂的员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