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们屋子里出来,一大爷憋了一肚子火。
什么,困难的人多了,怎么不见你帮忙?
这样的话噎的一大爷根本不知道说什么好。
回到家里,一大爷还是很生气,要是放在以前,二大爷肯定会同意,三大爷就算心里不满,也不会说什么。
现在可好,另外两位根本不把他当回事,这让他很不舒服。
而秦淮茹,现在也很不舒服,手里没钱,有好几个大黄鱼,却花不出去。
虽然这些东西的价值很高,只要留住,未来肯定可以过上富足的生活。
但是现在,远水解不了近渴,就算这些东西价值再高,花不出去才是最大的问题。
平常人肯定没有实力吃下这些大黄鱼,有实力吃下的,八成会黑吃黑,要不就是会招惹来警察。
拿去银行,保准前脚过去,后面就来警察给你抓走询问东西的来路了。
所以现在秦淮茹很无奈,空守宝山而不得入。
每天看看那些大黄鱼,就像是被小猫挠心一样,痒的秦淮茹十分不舒服。
棒梗倒是挺开心的,李老太太终于死了,秦淮茹也不会天天吵他,让他装作很尊敬李老太太的样子了。
可是两个妹妹改了姓,还是让棒梗很不爽。
只是,棒梗的想法不能改变什么,就像是他的身体一样,不管秦淮茹找了多少医生,都没有好转。
药吃了不少,医生也看了很多,最后去医院一检查,还是不行,该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
再加上棒梗的年龄增长,和其他小男孩的差别越来越大,就连秦淮茹这个亲娘,看他都越来越不顺眼了。
在学校,同学排挤棒梗,回到家,家里人也不待见他。
两个妹妹天天在一大爷家,一大爷对他没有好脸色,以棒梗的自尊心也不好意思去热脸贴一大爷的冷屁股。
一大爷知道了棒梗跟他一样,身体有问题之后,就对棒梗更看不上眼了。
都喜欢男孩不喜欢女孩,但是棒梗这样的,还不如女孩呢,真真正正彻彻底底的赔钱货。
不过,一大爷也不想想,他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要不也不至于天天算计别人给他养老了。
二大爷这几天不顺心,唯一一个二大爷的职位,现在也没有了,他这辈子唯一当上的官,就是四合院的二大爷。
原本以为可以在这边继续当上二大爷,继续享受一下当领导的感觉,谁知道没选上。
这让二大爷脾气更大了。
而两个儿子,自从二大爷把房子卖了,钱也没捞着,房子也没分到,也彻底死心了,已经很久没来找二大爷了。
这让二大爷有气没地方撒,对二大妈他又吵不起来,毕竟二大妈每天收拾家务做饭,把他伺候的舒舒服服。
二大爷就算心情再不好,也不怎么会跟二大妈生气,这可能也是他唯一存留有那么一丝人性的地方了。
三大爷就更不用提了,天天因为工作和一家人的吃穿用度,已经让他忙的连轴转了,
虽然很不爽,还是要去扫大街,捡废品养活一家老小呢,连烦心的功夫都没有。
秦淮茹思考了几天,感觉想要把这些大黄鱼出手,还是要依靠何雨柱才行。
何雨柱是最佳人选,手里有钱,估计吃下这批大黄鱼不是问题,但是上次拿出一个就被何雨柱拒绝了,还是要好好想想办法。
不过,秦淮茹自己都知道这几个大黄鱼烫手,何雨柱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而秦淮茹不知道的是,她主动去接触李彪的母亲这件事,又被她的好妹夫曹坤给盯上了。
其实在李彪被打靶后,大家都皆大欢喜,该升官的升官,该结案的结案,早就没人关注这件事了。
而曹坤,在这件事可以说是付出了很多的努力,但是在他上报了秦淮茹和小李两人有问题后,这个案子就被别人给接手了。
最后的功劳,也没落到他头上,虽然也得到了奖励,但是他毕竟还是一个片警,人家接手这个案件之后,他就被边缘化了,只能跟着打杂。
所以,曹坤十分不甘心,明明是他发现了李彪有问题,最后的功劳为什么他没有捞到呢?
甚至曹坤一直在想,是不是当初他不怀疑,直接找个机会,一个人把李彪给制服了,再抓起来,他就可以拿到全部的功劳了?
为了这件事,曹坤都有点走火入魔了,最开始还因为秦淮茹跟自己有亲戚关系,多少有点愧疚,但是现在,曹坤恨不得李彪复活,把他给抓起来。
这种明明是自己的功劳,被别人给摘了桃子,别说有多憋屈了。
而前一段时间,秦京茹来找自己姐姐串门的时候,偶然知道了秦淮茹把李老太太接了过来,还让两个孙女改了姓,感觉匪夷所思,回来就和曹坤说了这件事。
曹坤知道之后,也特别的费解。
要知道,当时秦淮茹在小李出事了之后,直接找上门,来询问他。
李彪这件事,会不会对她的三个孩子造成影响,当时的秦淮茹恨不得跟李彪撇清关系。
现在秦淮茹居然找到了老太太,还要给她养老送终?
这也太蹊跷了,其中肯定有大问题!
想了很久,曹坤就想明白了,秦淮茹肯定是图谋李家的遗产。
而这也让曹坤联想到了,李彪留下的赃物。
当初李彪也考虑到了这一点,在另外一个地方藏了一些财物,都是现金,在被抓起来之后就招供了。
因为着急结案,警局这边也没有追究,但是曹坤敏锐的察觉了出来,秦淮茹可能是知道一些内情。
不得不说,曹坤作为警察的直觉还是很准的,对于秦淮茹这些人的内心活动摸得很清楚。
但是曹坤不知道,秦淮茹对他的防备,已经提到最高了,这次他想要调查清楚,绝对没有那么容易了。
只能说,曹坤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李彪是罪犯,大义灭亲没有问题。
但是现在,纯粹是为了自己的个人得失,已经有点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