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气呼呼的回到家,一大娘看到一大爷脸色不太好,开口问道。
“咋了?柱子不愿意给咱做吗?”
一大娘以为何雨柱不愿意给他们做宴席。
一大爷摇摇头,“不是,柱子那边在杀鱼,也不知道叫我们一起”
“自从他结婚当上食堂主任,越来越不知道孝敬长辈了,”
“槐花正长身体呢,柱子也不知道关心一下”
一大娘听到一大爷这么说,替何雨柱辩解了两句。
“柱子自己都成家了,哪还有功夫照顾槐花啊”
“哼,我看他也不差那一点”
“能帮咱做宴席就行,明天你去准备好菜,到时候咱请院子里的人吃一顿,槐花认干亲这件事也就定下来了”
听到一大娘说道槐花认干亲的事情,一大爷脸色好了很多,这些天跟小槐花的相处,让小槐花已经改口叫爷爷奶奶了。
秦淮茹对此没有什么表示,本来一大爷和一大妈都是长辈,对贾家的三个孩子一直不错,叫一句爷爷奶奶也不算过分。
叫一声爷爷奶奶,又不会掉块肉,并且秦淮茹看的很开,现在认了干亲,以后一大爷和一大妈老了,让槐花照顾照顾,这房子不也就是他们贾家的了,以后正好留给棒梗结婚用。
“爷爷,是不是过两天就有好吃的了”
槐花听到了宴席,已经开始吞口水了。
一大爷拍了下槐花的头“傻丫头,后天就有好吃的了”
回到家里的何雨柱继续做菜,许大茂带回来这条鲤鱼不小,何雨柱准备中规中矩的红烧一下,做个红烧鲤鱼。
还有一只鸡何雨柱干脆做一道大盘鸡,后世风靡大江南北的大盘鸡,麻辣鲜嫩的鸡肉配上土豆,还是十分下饭的。
另外一块猪肉,何雨柱想了想,干脆还是做红烧肉,这道菜可以说是老少皆宜,并且这个时代的人都不嫌弃肥肉。
红烧鱼和红烧肉是两种不同的风味,通过调配的料汁,可以让红烧鱼的味道远超红烧肉,再加上细嫩的鱼肉,可以体现出两种层次的味道和口感。
如果让何雨柱用厨师的角度来评判,他肯定认为红烧鱼在味道和口感上都要比红烧肉更好,何雨柱做的红烧肉,软糯松软,肉丝分明,而红烧鱼可以根据自己和食客的口味,调配不同的料汁,酸甜可以,酱香可以,偏香辣也可以。
同时,鱼肉的鲜味和口感,要比猪肉更有层次感,味道也要更加优秀。
不过,让家里的其他人来说,肯定更看好红烧肉,毕竟大口吃肉,大口喝酒是很多人的理想生活。
鱼肉虽然鲜嫩,但是吃起来比较费事,如果处理不好的话,土腥味和鱼腥味会很影响食用。
这个时代的调味料少,鱼肉处理起来比较复杂,大部人家就算抓了鱼回来,做起来也没其他的肉好吃。
大块的红烧肉更容易让人接受,也更容易打动这个时代的人们饥饿的心。
红烧肉和大盘鸡处理起来比较简单,红烧鱼的工序也不复杂,不过做什么味道让何雨柱思考了一会,红烧肉偏甜,大盘鸡麻辣味,这道红烧鱼就做酱香味道。
看到许大茂买了不少鸡蛋,又炒了一个素菜和一个素菜炒蛋。
每天做菜,何雨柱并不觉得厌烦,对于他来说,厨师这个职业,是他在这个大时代背景下安身立命的本钱,也是他可以奋斗终生的理想。
并且通过系统的奖励,何雨柱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厨艺一直在提升,虽然现在系统可以给何雨柱增加的厨艺暂时达到了上限,不过系统给何雨柱提升的厨艺大部分都是直接灌输到何雨柱脑海中的,还需要何雨柱通过实践,才能慢慢融会贯通。
看到菜做的差不多了,娄晓娥回家把许大茂喊了过来。
今天所有人都是喜气洋洋的,何雨柱一家人是因为能吃顿好的,虽然何雨柱三天两头的给他们做好吃的。
但是谁也不会嫌弃多吃一顿肉,更何况还是何雨柱做的,经过这段时间的投喂,何雨水跟唐家姐妹俩的嘴已经被何雨柱养刁了。
平常的饭菜还真有点不合口。
而许大茂跟娄晓娥,是因为有希望能怀孕,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
在此之前,两个人都考虑去孤儿院领养孩子了,或者是找亲戚过继一个孩子过来。
现在有了希望,自然还是属于自己的孩子更放心一些,并且从感情上也更容易接受。
几人围着桌子做好,何雨柱做的菜说色香味俱全都是轻的。
现在大半个四合院飘着的都是肉香味,还是多种味道复合在一起的。
大盘鸡的香味最缠人,红烧肉和红烧鱼的味道虽然没有大盘鸡的那么直接,但是味道更加醇厚。
如果贾张氏还在,闻到这肉味,可能又要召唤老贾和贾东旭了。
三大爷一家也在吃饭,只不过桌子上没有肉,连油星都没多少,闻到了肉味,嘴里就开始嘟囔。
“许大茂请何雨柱吃饭可真下本,又是鸡又是鱼的,闻味道好像还有五花肉”
三大爷一家子都在咽口水,于莉甚至在想象红烧肉的味道了,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吃过红烧肉了,自从嫁到了闫家,日子是真的一天不如一天,自己这个公公实在是太抠门了,如果不是亲眼见到,她都不敢相信能有这么抠门的人。
不过,木已成舟,这个火坑她已经跳进来了,现在也只能忍着,好在除了斤斤计较之外,三大爷和三大妈人还算不错,只是在钱上苛责一些,但是不会没事找茬,比贾张氏要好一些。
二大爷也闻到了肉味,心里盘算着这两天自己也去买点肉吃吃,让二大妈给他煎了个鸡蛋,自己美滋滋的吃了起来。
一大爷和贾家的几人正在吃饭,棒梗闻到味道,心里很不开心,这个傻柱又做好吃的了,天天就知道吃独食,也不知道接济他们家。
棒梗的脑子已经完全被贾张氏毒害了,对于生活的不满完全转移到了别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