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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夏刈入宫面圣复命、皇后访养心殿荐妃

养心殿里。

夏刈从养心殿的暗门进了养心殿的书房。此刻养心殿中,除了夏刈和皇帝以外,就没有多余的人了。夏刈进门,便跪在了皇帝的面前:“微臣叩见皇上。”

皇帝将手中的折子一丢,随意抬了抬手:“起来吧。”

听到皇帝的话,夏刈也是赶紧起身,上前几步:“会皇上的话,为了不引人怀疑,微臣来迟了几日。若有耽搁,还请皇上责罚。”

皇帝摇了摇头,闭上了眼睛:“无碍,你做的很好。王府那边可有异样?年羹尧那边又怎么样了?”

夏刈微微颔首,回道:“回皇上的话,王府那边微臣都检查过了,三处要地,都未发现任何异常。微臣也检查了王府有没有人闯入的痕迹,结果也没有发现异常的闯入痕迹。倒是中间有几个不长眼的,跟着微臣进了王府,被王府解决了。”

听到夏刈的话,皇帝也是松了口气,却又开口道:“王府那边无碍,自是最好。只是,朕心中依然感觉不安。这些日子,后宫中的一些个妃嫔,也感觉颇为奇怪。虽然侍寝都和往常无异,但总有些异常的感觉。”

“所以,夏刈,你要时常替朕盯着王府的人。你的粘杆处设在后宫,也方便你盯着后宫众多妃嫔,后宫妃嫔平日里的动作,夏刈你也要让粘杆处的多替朕多看看。”

“是,微臣明白了。”夏刈随即话锋一转,又继续道:“至于年大将军那边,微臣多盯了几日,也确是发现些奇怪的地方。微臣头一日去年府,还能看到众多年府家丁,目无王法,罔顾法纪。”

“只是一夜之间,年府上下仿佛都换了一批人一般,个个都夹着尾巴做事。微臣细细打听一番,才知道,年府那日竟然杀了个小厮。这道还罢了,但这小厮原是跟着年大将军的,算是年大将军的心腹。”

皇帝微微皱了皱眉。杀了自己的心腹,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才会杀心腹?若是自己杀了自己的心腹,能因为什么?背叛自己,还是功高震主?

他开口问道:“杀了心腹?年羹尧为什么杀了心腹?”

夏刈赶紧答道:“回皇上的话,微臣打听过了,这小厮被杀是因为那小厮早上出来,在年府附近的一个早点铺子吃了早点,只给了几个铜板。这件事后来被年大将军知道了,年大将军吩咐人将差的银子送出了年府,然后把小厮杀了。”

“也正是因为这样,年府上下的丫鬟小厮、老婆奶妈,原本仗着年家的威风作威作福,嚣张跋扈惯了的几人,知道这件事后,一个个都惶惶不可终日,也不敢在外人面前威风了。”

听到这些,皇帝的眉头更加紧锁:“王府里素来就数年羹尧最为跋扈,如今是怎么回事?跋扈过头,如今才想到要收敛一二了?事出反常必有妖,夏刈,你这段时间要多盯着些年府,你亲自去。”

“年羹尧嚣张一世,必然不会轻易改性。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说不定年羹尧已经计划好了要反了朕的江山,借此迷惑朕的视线呢。”

夏刈也是点头回道:“微臣明白。此次出宫,除了年羹尧没有派人跟着微臣以外,皇上特别注意的几个臣子,还有几个王爷,都有派人跟着微臣。这些人,皇上要不要也查一查?”

皇帝摆了摆手,回绝了夏刈:“不必了。这些人加在一起也翻不起什么波浪,不必费心看着。现在要看着的,就是年羹尧。他手掌兵权,又熟悉边陲军务。若是他有异心,只怕是大清要生灵涂炭了。”

“至于那几个王爷,朕更清楚。朕当初能压着他们坐上皇帝这个位置,就不怕他们再从朕这里抢走朕的皇位。他们若是敢伸手,朕自会教教他们,什么是天命之子。”

皇上这番言论出来,让夏刈也不敢回话,只好默默在一旁站着,等着皇帝问话。只是皇帝闭着眼睛,靠着椅子,不知是休憩还是思考,并没有理会夏刈的想法。

半盏茶过去,皇帝才开口问道:“夏刈,年府那边说准备送个大夫进宫,这件事你可听说了?”

夏刈点点头回道:“回皇上的话,微臣在年府蹲守的这几日,也略有耳闻。年大将军选的大夫,是从青海就跟着年将军的,一直替年将军医治。只是,微臣了查过了,这大夫虽然跟着年羹尧,身世却也清白,只是医术高明,被年将军选中罢了。”

皇帝睁开双眼,点了点头:“朕知道了。你先退下了吧。”

夏刈应了一声,便退下了。

夏刈退下没多久,苏培盛进了养心殿,上前回话道:“皇上,皇后娘娘来了。”

皇帝将手中的奏折放下,回道:“请皇后进来。”

随后,苏培盛便退下,引着皇后进了养心殿。

皇后一进养心殿,便行礼道:“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金安。”

皇上抬了抬手,示意皇后起身:“皇后怎么来了?可是有什么要事?”

皇后起身后,便从身后的剪秋手里接过了食盒,然后走到皇上的面前,将食盒里的银耳桂花羹取了出来:“皇上批折子辛苦了,臣妾特地送来一碗银耳桂花羹。这银耳桂花羹,最是明目去火,请皇上一尝。”(我瞎说的,不一定有这个作用,大家不要尝试。)

皇帝将银耳羹端起,轻轻尝了一口,便又放下:“嗯,是不错。这银耳炖的软烂,桂花糖也入味滋润,想来是炖了许久了。辛苦你了,身为皇后,本不必做这些的。”

听到皇帝如此夸奖自己的银耳羹,皇后也是勾起了嘴角:“皇上喜欢就好。臣妾是皇上的妻子,照顾皇上是臣妾该做的。就像臣妾也是皇上的皇后,料理后宫琐事,亦是臣妾应当替皇上分担的。”

听到皇后自称妻子,皇帝却是皱了皱眉。只是一瞬间,皇帝便将这种情绪收了起来。

他开口问道:“既然皇后这么说,可是后宫有什么琐事,难以解决。”

皇帝这话一出,皇后装作一丝尴尬,却又很快恢复了过来:“倒也没有什么琐事,只是华妃……她一直说,想请一个宫外的大夫,进宫给看看。她总觉得宫里的太医不好,又说年府给他请的,是民间的名医。臣妾拿不稳这些,只好来问问皇上您的意思。”

皇帝点了点头:“这件事,朕已经知道了。只是,后宫都是女眷,就是太医入宫诊治也需严格管束。至于这外面的大夫进宫诊治,也需细细琢磨。你虽然是后宫之主,但是这种事却也不好做主,等晚点朕问过太后的意思,再做决定吧。”

皇帝这话一出,皇后的眼眸低了低,行礼道:“臣妾无能,未能替皇上分忧。还请皇上责罚臣妾,臣妾甘愿领受。”

“这种事本来也不好做主,不是你的问题。”皇帝摆了摆手,让皇后起了身。

皇后起身后,却是又叹了一口气:“皇上虽然不责罚,臣妾却不能不反省。臣妾深觉这后宫众妃嫔实在无能,没能照料好皇上。虽说是三年一选秀,皇上若是觉得身边没个可心的人,倒不如再选些妃嫔入宫。”

说到这,皇后又笑了笑,继续道:“臣妾知道,三年大选不过才过去一年多,倒是不好再选秀。但是皇上也可以在宫女中选些喜欢的,封为官女子也好,也算是充实后宫,为皇家绵延子嗣、开枝散叶了。”

皇帝却是直接开口驳斥:“朕不是说过了,不必替朕费心挑选妃嫔。况且如今国库吃紧,兴师动众又选妃嫔入宫,银子又是海一样流出去。实在也是不必了。”

皇后却是不恼,只是紧皱着眉头,似乎在想应该怎么做:“皇上既然如此说,臣妾也觉得不必再选秀一回。只是,臣妾倒是觉得,在大臣之女中,选几个合适的,倒是可行。臣妾这里也有几个合适的人选,皇上不如看看?”

皇后这话一出,倒是让皇帝有些感兴趣了。本来他也打算让鄂敏家的女儿入宫,但是若是强行来,只怕会让其在宫中树敌颇多。如此一来,也怕鄂敏在都察院做事不够忠心,更怕其女儿和华妃结盟。

如今让皇后开口,将其女选召入宫,便是公开与皇后交好。如此,即使其一时不至于受人欺辱,又不惧其和华妃结盟,引得鄂敏身为督察院御史,却做事不严谨。

想到这里,皇帝便也是开口道:“皇后既然有人选,朕倒是很愿意一听。”

此时,皇后也觉得送了一口气。皇后本来见皇上沉默许久,原以为此事恐怕不成,还需要多劝劝皇上。却没想到,皇上此刻却是说想听听看皇后的人选。皇上既然这么说,就说明皇上已经基本同意了皇后的提议了。

皇后思虑片刻,也是开口道:“臣妾听闻,江宁织造李维康府下有一女,闺名霖韵。此女如今年芳二八,正是准备婚配的时候。此女亦是有名的才女,多少男子作诗亦比不过此女,更传言说,绝不嫁才情比其低的男子。”

“以臣妾看,皇上您算得才高八斗,要娶此女,必然是心想事成的。若霖韵姑娘可以入宫,这后宫更添一位才女,皇上也可和其谈论诗词歌赋,岂不是一件美事?”

皇帝摇了摇头,抬眼看向皇后:“此女才情好是不错,只是这水至清则无鱼,这才情过高,倒是失了一番情趣。况且,朕听李维康说,如今此女已经和阮承时家的二公子定了婚约,朕再强行要人家入宫,倒是有失妥当了。”

听到皇帝反驳,皇后也没有恼。本来这位就是皇后抛出来凑数的,其才情过高,皇帝必然不喜,不让其入宫是皇后算好的。更何况,皇后也知道其有婚约,若是皇帝当真看中了,她也会将婚约一事说出。

她自嘲一笑,又说道:“如此,倒是臣妾不妥了。不过不打紧,皇上可听听下一个。臣妾算是毛遂自荐了,此女是臣妾那拉家的女儿。只是,并非臣妾的乌拉那拉氏,是辉发那拉家的女儿,闺名是叫辉发那拉雪檀的。”

“这辉发那拉雪檀,臣妾仔细打听过了。此女虽然芳龄已经二十二,却无婚约。且此女生得美貌,引得许多公子想上门提亲。只是不知为何,雪檀却一个也没有答应。雪檀父母就这么一个女儿,自然是雪檀说什么就是什么。一来二去,竟是拖着迟迟未嫁了。”

皇帝又皱了皱眉:“女子二十二还未婚嫁,必然有缘故。虽说许多公子都想上门提亲,但也未必没有其他问题在其中。以朕来看,倒是有些不妥。皇后你既说是同族,皇后也需上点心,仔细探听才是。”

“是,皇上教训的是。”皇后依然是虚心接受着皇上的批评。

皇后又继续道:“如此一来,臣妾倒是只剩最后一个觉得不错的女子了。那就是瓜尔佳鄂敏之女,瓜尔佳文苑了。她本来去年选秀,就该选秀入宫的,只是临时生了场病,倒是耽搁了下来。”

“算算年龄,此女也该十七了。此女错过了选秀,一直悔恨不已,鄂敏大人也十分想让其女入宫。若是真拖到下次选秀,只怕更是过了适合的年龄,即便是可以婚配,也只怕难以找到合适的夫婿了。”

“臣妾想着,既然瓜尔佳氏想要入宫,皇上不如倒是成全了她。也免得此女不入宫,不肯婚配,等到选秀时又错过年龄,即便婚配也只能草草了事。等来等去,倒是生生耽误了一个女子的青春。”

“况且,臣妾也听闻,瓜尔佳氏生的美丽,即便是比起华妃,也不相上下。如此美人,进宫侍奉皇上,倒也合适。就是不知皇上意下如何了?”

皇后主推瓜尔佳氏的意图简直不要再明显,说的话都比前两个加起来还要多上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