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建国牵着母牛后面跟着苏晓涵一起遛弯,在田埂处很多劳碌的农民,苏晓涵看着这样的场景,果然是劳动人民最光荣的。
建国拍拍苏晓涵的头“这以后就要看你们了,我们村这一次的评比也不知道会如何?不过今年即使输了,来年有你们,一定就不会输。”
苏晓涵点点头,今年也不一定输,不就是干农活儿嘛,等到秋收的时候,她就闪亮登场,来个一鸣惊人,让他们还狗眼看人低。
一路上建国却不断的碎碎念,然后对面走来一个扎着麻花辫的小姑娘。
苏晓涵抬头就看着小姑娘一脸的害羞看着建国。
这两人不一般啊
“建国哥,你又来放牛呀?”
建国挠挠头有些害羞的打招呼“是啊,香兰,你这是做什么去?”
“我去给阿爹他们送午饭,你吃了吗?”香兰也一副羞答答的样子。
建国有些不好意思“还没有,遛完这两头牛,之后回去再吃!”
“回去再吃,你一个大男人,饿的也快。”香兰从那篮子里拿出一个馒头,就塞到建国的手中。
“建国哥,你吃。”
“这,这怎么好意思,这不是给你阿爹送的吗?”
建国低着头脸红到脖子根了,苏晓涵还第一次看着这么害羞的建国。
“我阿爹还有,你先吃吧,我去给阿爹送饭了。”
说着直接就跑开了,苏晓涵睁着八卦的眼睛“748,这香兰,恐怕是喜欢这建国吧!”
“宿主,香兰可是村花哦,喜欢她的人还真是不少呢!”
建国拿着馒头傻愣愣的看着,然后看着远去的香兰嘴角勾起笑容,傻傻的,呆呆的,很是质朴,然后咬了一口馒头嘟哝着“小兰做的馒头真好吃。”
一个馒头而已,倒是吃出来的甜蜜的味道,苏晓涵直接噗嗤一声就乐出来了。
这一笑可倒好,直接露出了两个大牛牙。
本来还沉浸在甜蜜中的建国,震惊的看着小牛犊,龇着大板牙笑,眼睛都眯成一条缝。
建国的脸有通红了起来,虽然他头一次见到牛笑,但是也没空好奇,因为觉得自己心底的秘密被发现了。
“你别误会,香兰就是怕我太饿,不是你想的那样!”建国急忙解释。
苏晓涵翻白着眼,你说这话,你自己信不信。
建国挠挠头“你别不信,我和香兰没有关系的。”
苏晓涵很无语,有关系就有关系,处对象又不能怎么样,你和我这牛解释什么,我就是默默的吃瓜。
“宿主,这个时代,可是不允许这样的私自谈恋爱的,他们属于私相授受,如果被举报,可是要受处分。”
“处个对象而已,人家两人都是光明正大的,还要被举报?这也太不公平了!”
“时代如此,所以这个时代的人表达感情都是很含蓄的!不像现代的社会那样!这个时候就是牵手就是一辈子!”
“这我知道,从前车马慢一生只够爱一人,看看他们羞涩的小表情。还是这个时代的爱情好纯粹呀!”
“你,你别笑了!”建国牵着母牛,将剩的半个馒头塞到了衣服里,埋头赶紧走。
苏晓涵收起了笑容,这还真是一个面皮子薄的,它只是一头牛,至于这么害羞吗?
748看着如此宿主提醒道“可是你这头牛,是能听懂他说话的呀。”
就这样每天都是悠闲自得的溜达,溜达时间长了,苏晓涵才觉得,这也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每天都能听着不同的故事,虽然这个时代比较落后,但是人还是很质朴的。
说八卦也都小心翼翼,互相耳语,可是苏晓涵是谁,她可是经历了几世磋磨的神奇物种。经过残酷的特训,所以偷听什么的都不在话下。
这东家长,西家短。谁家丢了颗鸡蛋,谁家的孩子又讨狗嫌?谁家的小伙儿又相看谁家的姑娘,这些一一都入了苏晓涵的耳朵。
苏晓涵听的津津有味儿的,有的时候听到感兴趣的地方,还在那处停留了一阵儿,建国发现小牛犊走走停停,以为是它身体不好,累了,所以也就停着休息。
后来时间一长,他就发现了不对劲,这小牛犊每次休息的时候,好像都是村民在交谈的时候,村民交谈完毕,然后她也就甩着尾巴离开。
小牛犊毕竟聪慧能听懂他说的话,自然是可以听懂别人说的话的,他本是猜测,后来仔细观察一段时间,果然是和他猜测的一样,这小牛犊就是喜欢听别人八卦,有时候他怀疑,明明那些村民离的那么远,它是怎么听到的,最后归根结底,动物的听觉和人类的可能不一样。
他就不明白了,明明就是一头牛,怎么就有这么多的好奇心,一点都不随它的母亲,之前配种的公牛,也是老实本分的样子,怎么就出了它这么一个反骨?
建国微微的叹气,但最终也是纵容,之前他觉得遛弯的时候还是拴着比较安全,因为他还真是害怕,这个小牛犊为了听八卦,冲到别人跟前,关键它这个不确定因素,他也不好控制,所以他决定拿套绳的将小牛犊拴着遛弯,结果差点就让小牛犊踢了。
他解释了很多小牛犊就是不听,然后一脸愤怒的看着他,正好村长赶到看到了这一幕,他拦下了建国,然后小牛犊才平静,村长说毕竟小牛犊现在也太小了,就不用拴着了,一般动物都是有恋母情节的,只要是母牛跟着,小牛犊不会走远。
建国觉得村长的想法有些天真,那是普通的小牛犊,他们这个可是另类,他觉得小牛犊还真不像别的小牛犊,那么喜欢跟着母亲,反而它所有的表现,都是为了给别人看的。
村长都不同意将它拴着,他也就放弃了,他也别做坏人了,这小牛犊看着小,脾气倒是挺大,就因为这个套绳,对他不理不睬,村长也看着惊奇,直觉的这小牛太过于通人性,最后还是建国道了歉,小牛犊才勉强的原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