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你所谓的急事??”何生瞪了一眼玉晓芙。
玉晓芙咬了咬红唇,当即自袖中掏出一道折子迈步上前,躬身递给了何生。
何生目光转向玉晓芙手中折子,“此为何物??”
玉晓芙也没迟疑当即禀报,“回殿下,此乃朝中所有暗中勾结,意图不轨的奸臣名单。”
“哦??”何生生出些兴致,他伸手接过折子,打开后一通查看。
‘好家伙,合着满朝皆奸,无一忠臣这是??’
‘不对啊,我这齐王前身……’
‘呵呵呵,趋炎附势之辈,信不得啊!’
沉思了片刻,何生蹙眉望向玉晓芙,“你可有证据?”
玉晓芙低头迟疑,似有难言之隐。
“无妨!直说便是!!”
她一咬牙,再度抬头望向何生,“殿下,齐王府便有部分证据。”
闻言,何生眉头紧蹙,“哦?齐王府便有证据?”
玉晓芙也没隐瞒,当即将此前暗探齐王府一事一五一十的阐述了一番。
片刻后,何生带着玉晓芙离开了正堂前往了书房,于书房犄角一处秘柜中发现了一沓原身与朝中一众大臣的书信往来。
总结起来就是八个字,勾结外夷,意图谋反。
甚至连龙袍都已制好,放置于秘柜。
望着何生一副全然不知情的模样,玉晓芙一脸疑惑。
她壮着胆子直言心中疑惑,“殿下,此事,你不知?”
何生再瞪玉晓芙,“本王如何会知晓??”
“好了,你且回去,本王自会调查清楚。”
玉晓芙欠身行了一礼,而后略有不甘的转身离去。
她本意前来报恩,以身报答,愿意终身服侍何生,奈何何生看不上她这庸脂俗粉。
离开王府后,她未回玉府,而是几个跳跃前往了丞相府暗探。
除开此前齐王,朝中第一奸臣当属丞相于丰和,百姓都看在眼里,有苦难言。
但是这丞相善谋善智,颇为谨慎,此前玉晓芙的暗探毫无进展,并未获得实质性的证据。
何生这边,他陷入沉思,好一会,冲着外头喊了一声,一位身着锦袍的中年男子步了进去。
一番言语交代过后,中年男子快步离去。
何生目视窗外,眼神虚眯,“朝堂是时候清洗清洗了。”
他身形一闪,消失于王府,眨眼出现在太后寝宫。
其内烟雾缭绕,弥漫着一股特殊香气,几位宫女站于里屋门口,看见何生本欲请安,被何生挥手制止。
他挥了挥手,两位宫女欠身退下,何生推开房门踏了进去。
其内,太后正一脸享受靠在浴桶之上,双眸紧闭。
“小玉,水冷了,给哀家添添热。”她忽的开口,双眸依旧紧闭。
何生落于浴桶旁边,挥手一道热浪落入了浴桶之中,眨眼间浴桶内温度增高。
太后十分满意的嗯了一声。
“呈妃,温度可宜?”
一道她朝思暮想的声音自后背响起。
太后猛地睁眼,极速转身,哗啦啦起身下桶扑入何生怀抱。
不久,其内异动,日暮方止。
“呈妃,本王打算动动这朝堂。”
床榻上,太后靠在何生怀中,一脸满足。
闻何生所言,她兴奋的转身,一脸期盼的望着何生,“要夺皇位了吗?”
何生摇头一笑,“本王早说,无欲坐殿,只想藏身幕后。”
“本王所指,乃是这满朝文武之奸佞。”
“奸佞??”太后蹙眉。
“嗯,你不知,这朝堂已无忠,皆为奸佞,若是不除,朝堂动荡,国之不保!”
“什么?竟如此?”太后一惊,她自打痴迷齐王,便没管过朝中之事,不想这般藏污纳垢,奸佞当道。
“那你想如何做?”太后再度望向何生。
何生面露诡笑,“呵呵呵,很简单,一个不留!”
太后心中咯噔了一下,很快又生出担忧,“若是全杀了,那这朝中运转岂不是……”
是啊,大臣们都杀了,谁来接手他们手中之事?若无人处理,天下岂不大乱?
何生却是神秘一笑,“本王所指的杀,跟你理解的杀有所不同。”
太后再度疑惑,“杀还有区别?不都是死吗?”
何生并未解释,“我只是于此知会你一声,放心好了,此事本王必办妥当。”
于何生,太后爱的紧,自是无条件信任。
她点了点头。
不久,他们再度腻歪在了一起。
当夜,何生未归王府,而是直接于太后寝宫歇了一夜。
翌日,几位宫女服侍其穿戴整齐,他直接大摇大摆,毫不避讳的离了太后寝宫,前往了朝政殿。
殿中,一干朝臣早早到齐,只待女帝临朝。
不久,何生迈着四方步,傲气凌神的迈步而进,一干大臣齐刷刷躬身行礼,排场比之女帝只强不弱。
他嗯了一声,径直来到最前方,目光转向上方空空的龙椅,眉头紧蹙。
“陛下呢??”他一脸严肃的冲着上方太监质问。
太监哆哆嗦嗦的躬下身子,“回,回殿下,陛下他,陛下他……”
“嗯?支支吾吾的做甚,速速说来!”何生瞪了他一眼。
太监扑通跪地,赶忙开口,“陛下她正于寝宫闭,闭关,言政事交于殿下处理。”
何生一脸无语,他不带迟疑的瞬闪消失于殿,出现于女帝寝宫,看见了正盘膝于榻的女帝。
一番言语说教过后,女帝如同个犯了错的孩子,低下头来。
不久,何生拉着他瞬闪出现于朝政殿中。
于何生手段,一干大臣有所耳闻,此番一见惊诧万分,久久不言。
直到何生呼喝了一声,他们才哆嗦着回了神。
其后朝议开始。
就在女帝欲言退朝之时,何生踏步而出,“且慢!”
女帝蹙眉,“齐王,还有何奏?”
她痴迷术法,迫不及待想要退朝,回寝宫领悟。
何生转身,目视群臣,挥手将那道折子唤了出来,随即直呼上方名讳。
群臣俱是懵逼,女帝眉头蹙的更紧了些,“齐王,你这是何意?”
何生突破严肃,眼神犀利,饱含杀气,“尔等,可知罪?!”
群臣一颤,‘知罪?知什么罪?’俱是不知何生何意。
“哼!尔等所做之事,真当本王不清楚吗?啊?”
“如此,是要本王一五一十的阐述出来吗?”
“还不给本王跪下,悉数交待!!”
此言一喝,群臣皆跪,“殿,殿下啊,您,您到底要我等交待什么呀?”
“呵呵呵,中饱私囊,朝党勾结,意图谋反。”
“尔等,认是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