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文浩以为掉裤子的事情,也就黄建知道。
可他万万没想到,就是那么巧,竟被学校广播站的同学拍了下来。
广播站的同学,正在做校报,拍校园的各个角落,刚好把朱文浩和黄建拍了进去。
等校报刊登出来,发到各个班级。
好巧不巧的,正好被班里的同学发现了。
虽然朱文浩否认,但架不住黄建这个猪队友,被问了两句就露馅了。
朱文浩恨不得踹黄建几脚,真是气煞他也。
另一边,夏思思因林家的事情郁闷不已。
有时她会想,若不是自己重生,林家就不会是现在的样子了。
以往这个时候,她一定会在教室里看书或刷题。
今天却有些例外,手里拿着笔,眉头微蹙,不时地嘟囔两句,坐在那里好几分钟了,一个字也没写。
这反常的举动,引起了路万安的密切关注。
连着两天,夏思思都有些心不在焉。
路万安看在眼里,想要询问,却不知该怎么开口。
晚上回到公寓,趁着给夏思思拿资料的时候,路万安才把憋了两天的话,问出了口。
“你……最近有什么烦恼吗?”
夏思思愣了两秒钟,没有掩饰,承认道:“嗯,确实,碰到点事,有些难过。”
“这都让你看出来了,我表现的很明显吗?”夏思思苦笑道。
路万安点头,“还好,就是与平时不太一样。”
“不太一样?”夏思思怔住了,然后叹了口气,“好像还真是。路万安,你观察的还挺仔细啊!”
“你是我同桌,就坐在我旁边,我想看不见也不可能吧?!”
夏思思颔首,失笑道:“嗯,这倒也是。”
“可以说说是什么事吗?竟让你如此难过?”
路万安的声音低沉,漆黑的眸子始终注视着夏思思。
“可以说吗?”
夏思思咬了咬唇,微微点头。
“去你家说吧,我有点累。”
“好!”
坐在沙发上,夏思思揉了揉眉心,然后抬眸看向坐在对面的路万安。
“其实,我就是有点自寻烦恼。”
路万安挑眉,淡淡地说道:“愿闻其详。”
夏思思想了想,微微叹息,将林家的事情简单说了出来。
不知为什么,她现在有事,总是下意识的会找路万安帮忙,总觉得他会帮她解决一切事情。
未等她多想,路万安就开口了。
他以一位旁观者的角度来看林家的事情,分析的有理有据,很是中肯。
“夏思思,你其实是知道林子枫想做什么吧?!”
夏思思一怔,旋即点了下头,又摇了摇头,“也不算是吧。我没想那么多,只是他的话,让我觉得事情不是表面看到的那样,应该是另有原因。”
喝了口水,夏思思继续说道:“说实话,我不怎么了解林子枫这个人。但我能肯定的是,他若不是需要钱,八成是不会开口说拆迁的事。”
“拆迁的事,大概也是借口。他真正想要的,可能是离开。”
说到这,夏思思不由摇头。
她猜,林子枫过的也不似外人看到的那般好。
不过,这只是她的猜测,具体是个什么情况,还真不好说。
路万安微微颔首,很赞同夏思思的想法。
“你说的,不无可能。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他所在的学校,应该是有交换生的名额。或许,他是想作为交换生离开。”路万安分析道。
“照你这么说,若是林子枫真的想离开,那这个交换生的名额,若是能拿到,还真是个名正言顺的理由。”
说到这,夏思思不禁嗤笑一声。
路万安点头,“确实如此。”
“这作风,还真是林子枫能做出来的事。”
听她这么说,路万安扬眉,沉声问道:“你很了解他?”
“不太了解。我记不太清楚了,只是印象里,他曾做过类似的事情。”
“嗯,你真打算买下他那部分房产?”路万安问。
夏思思点头,稍微解释了一下。
“按照市价的一倍买下,确实有些贵了。但我要的是房和门市。所以,稍微吃一点亏也不是什么大事。”
“那林子轩那一部分呢?”路万安问。
夏思思想了下,“这要等我和子轩哥商量过后再决定了。”
“至于,林家的事情,我一个外人,是真的管不了。”
闻言,路万安微微颔首,唇角微勾,淡淡地说道:“你能明白就好。”
夏思思抬手虚掩着唇,笑道:“我不是说了吗?!我这是自寻烦恼,事情怎样,我是明白的,不糊涂。”
最后三个字,夏思思特意加重了几分。
“那,林子轩呢?你还要帮吗?”
路万安换了个姿势,随意地靠在沙发椅背上,一脸惬意地看着夏思思。
“帮啊,肯定得帮。若是我没那个能力帮他也就罢了,现在,怎么说我也算是有点钱,自然是要帮喽。”
“去治疗吗?”路万安问。
“那是自然。”夏思思点头,“不过,我还不知道他会哪个医院治疗。”
“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了,若真有解决不了的事情,我再找你。”
“成,有事尽管找我。我们可是朋友。”路万安说。
夏思思连忙点头,“放心,少不了要你帮忙的时候。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嗯,也好,慢走不送。”
“拜拜,明天见。”
说完,夏思思拿起资料,起身朝大门走去。
期中考试的前一天,林子轩办了休学,离开学校去医院治疗。
临走前,他给夏思思留了张字条,上面只写了一句话,待我痊愈归来。
看着字条上那熟悉的字体,夏思思淡淡地笑了。
她相信,再见子轩哥时,将会看到一个全新的林子轩。她很期待。
接下来就是连着两天的期中考试。
虽然夏思思落了不少课,但她一向有看书和复习,再加上各项天赋技能的提升。
区区一个期中考试,还是很轻松的。
与夏思思一样轻松的,还有朱文浩和路万安两人。
他们是轻松了,苦的却是与他们同考场的人,总觉得是被这三人按在地上反复摩擦,悲催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