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以深苏晚棠还有靳琳三人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半小时以后了,三人因为担心翁春梅的关系,全程跑步回来的。
苏晚棠一回到家率先去了翁春梅的房间查看她的情况,靳墨和靳忠正在床边守着她。
他们俩看见苏晚棠回来了,激动的不行:“晚棠,(嫂子),你可算是回来了,你赶紧过来看看春梅(妈)吧。”
靳忠和靳墨完全是在异口同声的说话,苏晚棠什么也没说,她只是安静的坐在翁春梅身边替她把脉。
脉象虚浮无力,心跳过快。
她看起来是受到惊吓导致的昏迷不醒,苏晚棠说道:“爸,小墨,你们俩别担心了,妈只是受到惊吓导致的昏迷不醒,等她缓过劲儿来了就能醒了。”
有了苏晚棠这话,靳墨和靳忠还有刚进来的靳以深和靳琳都同时松了一口气。
没事就好。
苏晚棠放下翁春梅的手:“爸,妈掉进水里受了凉,我去给她煮点姜汤去去寒。”
“你和以深刚回来累着了,这煮姜汤的事情你让小墨去煮,你坐着休息就行了。”
不给苏晚棠拒绝的机会,靳墨就乖乖的煮姜汤去了。
苏晚棠确实累着了,她刚刚全程跑着回来了,真热。
苏晚棠离开房间找了一个阴凉处坐着乘凉,靳以深从房间拿出一把蒲扇坐在苏晚棠身边为她扇风。
“媳妇儿,现在你有没有凉快一点?”
苏晚棠点头:“嗯,有,你别只顾着给我扇,你也扇扇。”
靳以深抬起手擦掉自己额头上的汗水说:“我给媳妇儿扇,我自己也扇到了。”
苏晚棠一把拿过靳以深手中的蒲扇为他扇风,靳以深在想要说什么的时候就看见陈国武朝他走了过来。
他的腿经过这几天的锻炼,已经完全恢复了。
苏晚棠和靳以深看见完好无损站在他们俩面前的陈国武,他们都为他感觉到高兴:“陈大哥,你的腿现在已经彻底恢复了?”
陈国武点头:“是啊,多亏了晚棠妹子我才能有站起来的机会,我原本想着今天就离开的,但翁阿姨在这时候出了事我就没走成,不过我准备明天离开,你们呢?”
靳以深回答道:“我们后天,陈大哥要不和我们一起?”
“不了,我想早点回去任职,所以就不和你们一起回去了,以后要是有机会再聚?”
靳以深说了一声好,祝陈国武一路顺风后就不再说话了,靳琳也在这时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听见陈国武明天要离开,她对他很是不舍。
好歹也相处大半个月了,在这半个月里,陈大哥教会了她很多的东西,也让她逐渐变的依赖他。
可他要走,自己也拦不住。
靳琳用不舍的目光注视着眼前的陈国武,站起来的他身高一米八五左右,自己和他站在一起,又瘦又矮,看上去就跟发育不良的小妹妹一样。
而她在陈大哥的眼中,自己就是一个小妹妹没错。
如果她再大一点就好了,这样她就不用被他当成是小妹妹了。
“小妹一直看着我做什么?”
在陈国武的眼里,靳琳比他小太多了,所以他就跟着靳以深一起叫喊她为小妹了。
靳琳听见陈国武这样问自己,她快速调整好情绪回答道:“没什么,就是刚刚听见陈大哥说你明天要走了,我有些舍不得。”
陈国武笑道:“你要是真的舍不得我,等你以后考大学考到了京都,你可以来找我,到时候我会尽地主之谊带你好好逛逛。”
陈国武的话令靳以深和苏晚棠同时愣住了,他们俩不敢置信的把目光落在了靳琳身上:“小琳的目标是考京都?”
这还是他们第一次听说呢,要不是陈国武刚刚说起,他们俩都不知道靳琳的梦想是考京都,
靳琳被自己的大哥大嫂如此目不转睛的盯着,她不自在的回答:“对,我想考京都医学院,大哥大嫂会不会觉得我有一些异想天开了?”
京都的医学院可不是想考就能考的,如果靳琳真的考上了,那他们肯定会很高兴啊!
怎么可能会觉得她异想天开?
反正到时候填志愿的时候她多填两个,要是京都考不上,考上其他地方的医学院也可以啊。
要知道这年头出个大学生那可是十分光宗耀祖的事情:“小琳,如果报考京都医学院是你的梦想,那大哥和嫂子都支持你。”
得到苏晚棠和靳以深的支持后,靳琳总算不在惧怕。
她要朝着自己的梦想靠近,努力考上京都医学院。
“谢谢嫂子和大哥,我一定不会让你们俩失望的。”
靳墨煮好姜汤给翁春梅送去以后才来到院子里坐下听自己嫂子和大哥聊天。
苏晚棠看见靳墨来了,她好奇的问道:“小墨,小琳的梦想是考京都医学院,那么你的梦想呢?是考哪家学校?”
靳墨认真的回答道:“我想考军校,成为像大哥和陈大哥那样的军人!”
靳墨这个梦想也很不错:“小墨的梦想很好,嫂子和大哥都支持你。”
“谢谢嫂子大哥,我也肯定不会让你们俩失望。”
苏晚棠无条件相信靳墨,她站起身看了一眼天空,见时间也不早了,她准备去做饭。
靳墨和靳琳见了说:“嫂子,你和大哥继续在这里休息吧,今天晚上的饭我来做。”
靳墨也跟着去了厨房帮忙做饭,看着如此懂事的靳琳靳墨,苏晚棠忍不住的感慨道:“有弟弟妹妹的感觉可真好。”
苏晚棠感慨完重新坐回凳子上,靠在靳以深怀里休息着。
她现在正在等翁春梅醒过来告诉她,她溺水的细节。
本以为她很快就能够醒过来,可结果她从白天一直等到晚上,翁春梅才从床上逐渐清醒过来。
一睁眼所有人都围在她的身边,让她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在靳忠的注视下猛烈的咳嗽了两声,因为在河里喝了不少水的关系,她现在嗓子火辣辣的疼。
像被小刀割一样的难受。
翁春梅缓了缓,看着靳忠问:“老靳,你们怎么都在床边围着我?我这是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