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江梅要是被抓去改造了,我们大家的菜是不是就安全了?”
“可不得安全吗?大院里没有了偷菜的人,我们的菜总算不会越种越少了。”
“哈哈,说的是!”
嫂子们有说有笑的和苏晚棠一起回到了家属院中,苏晚棠回来的时候,靳以深正在那里修电风扇。
苏晚棠见他身上还没换衣服,她出声问道:“以深还没洗澡吗?”
“还没有。”
苏晚棠看着认真在那里修风扇的靳以深说:“时间不早了,以深先别修这风扇了。赶紧过来洗澡睡觉了。”
这风扇明天还得带回家呢,要是不修好怎么带回去?
“媳妇儿,就这一个风扇还没修了,我先弄,弄好了就来,你先洗吧。”
苏晚棠真是拿靳以深没有办法,她说了一声好,去到厨房打好洗澡水就进厕所洗澡去了。
等苏晚棠洗完后,靳以深也把电风扇给弄好了,靳以深高兴的说:“媳妇儿,你看我修好了。”
苏晚棠看着两个都在开始转动的电风扇,她去到靳以深身边说:“我的以深可真是厉害,居然轻轻松松的就修好了两个风扇。”
“我一会儿把这电风扇取下来擦擦就好了,我先去洗澡。”
“好。”
苏晚棠在靳以深洗澡去以后,她拿着不要的毛巾坐在一旁擦拭着电风扇,等靳以深洗完澡出来的时候,苏晚棠已经把电风扇擦拭干净一个了。
靳以深见了说:“媳妇儿,我不是说让我来擦吗?你怎么还擦上了?”
“没事做就擦了,你现在洗完澡了,那你来擦剩下这一个,我去把衣服洗来挂上。”
苏晚棠说完就去了厕所洗衣服,靳以深说道:“媳妇儿,衣服我可以洗的。”
“我也可以洗。”
热天的衣服又不脏,很好洗,一会儿就能洗好了。
靳以深在苏晚棠洗衣服去以后,他坐在一旁擦剩下的一个风扇。
等他擦拭完以后,苏晚棠也把两人的衣服洗好了,她拿到外面挂上后对靳以深说:“以深,时间不早了,快过来睡觉吧。”
“好。”
靳以深放下手中的电风扇,去到她的身边躺下,随后把她拉进自己怀中抱着,两人相拥而眠。
清晨,太阳缓缓升起,苏晚棠和靳以深用过早饭后,就拿着东西,带着陈国武一起去了火车站买票回家。
火车站的人不少,靳以深怕苏晚棠被挤着,他让她与陈国武在一旁等着,他拿着钱去排队买票。
人来人往的人在苏晚棠和陈国武的眼前走过,耳边全是嘈杂吵闹的声音。
突然,一阵尖锐的女人声从不远处传了出来:“快来人啊!抓小偷啊!抓小偷啊!”
女人一边跑一边追一个在前面跑着的男人,陈国武听见有人让帮忙抓小偷,他下意识的想要起身去追,但还没站起来他就摔倒在了地上。
苏晚棠赶紧把他搀扶起来:“陈大哥,你没事吧?”
陈国武苦涩的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苏晚棠刚让陈国武坐好,就看见靳以深冲上前抓小偷去了,她担忧的叫喊:“以深,你小心点。”
靳以深快速追上小偷,将他制服在地上,接着帮女人拿回了钱包。
在靳以深制服小偷后不久,火车站的保安就立刻来到他的身边把小偷给抓走了。
一旁的众人看见靳以深三五两下就解决了小偷,他们集体鼓掌:“这位同志练过吧?三五两下就把小偷给解决了!”
靳以深点了点头,他拿着手中的钱包去到满头大汗的女人身边:“女同志,这是你的钱包,你看看里面有没有少啥东西。”
卫月看着身穿白衬衫,站在自己眼前的靳以深,她忍不住的多看了他两眼。
这位同志长得真英俊。
卫月不知道看了靳以深多久,才接过他手中的钱包查看起来:“什么东西都没少,谢谢你同志,帮我抢回了包。”
“没事。”
靳以深说完,就跑回到了苏晚棠身边叫喊:“媳妇儿。”
“以深有没有受伤?”
靳以深摇头:“没有。”
苏晚棠刚刚真是快要被靳以深吓死了,突然就跑上去抓小偷了,幸好他没事,要不然她真的会心疼死的。
苏晚棠抬起手擦拭掉靳以深脸上的汗水询问:“以深票买好了吗?”
“买好了,这次有卧铺票,我为你和陈哥一人买了一张,这样媳妇儿就不需要坐一天一晚了。”
什么叫做只为她和陈大哥一人买了一张卧铺票?他呢?没买吗!
他是不是又为了省钱,给自己买的坐票?苏晚棠心疼的看向靳以深:“我和陈大哥是卧铺票,那你自己呢?”
“我买的站票。”
苏晚棠:“……”!!
他居然连坐票都没有买?苏晚棠对靳以深简直是又气又心疼:“靳以深,你能不能一碗水端平?为什么总是要把我和你差别对待?
我是卧铺票,你是站票,你这什么意思?你觉得自己很能耐是不是?可以站一天一晚?”
“不是这样的媳妇儿,是坐票没了,只有站票了。”
苏晚棠皱眉:“那卧铺票呢?也没了?”
靳以深宠溺的抱着苏晚棠说:“有,可是距离你很远,我就没买,但是站票就只和你隔了一个车厢,所以我才选择的站票,因为这样我可以距离媳妇儿近一点。
而且媳妇儿,站票只要有地方坐是可以坐的,所以你不用担心我站的累着。”
哪怕靳以深这样说了。苏晚棠还是很心疼他,她伸出手紧紧抱住靳以深不愿意松开。
靳以深摸着她的脑袋,在她的耳边说:“媳妇儿,陈哥还在这里看着呢,你快别抱了,我们先上火车吧。”
苏晚棠被靳以深这么一说,红着脸松开了他,拿过一旁的包推着陈国武一起上了火车。
靳以深先把苏晚棠和陈国武安排好了,他才去了自己所在的包厢。
和他所说的一样,就在苏晚棠前面一个包厢,他距离她很近,自己只需要走两步就能看见他了。
买站票的人很多,里面挤满了密密麻麻的人,靳以深别说坐了,他连站的地方都快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