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后水果,补充维生素c。”
“维生素c?”
苏晚棠见靳以深听不懂,她想了想说:“就是补充你体内能量的,你赶紧尝尝,很甜的。”
靳以深拿起来尝了一口,他还是第一次吃这么好吃的水果,也是第一次吃到苏晚棠买的东西。
靳以深这一天下来,真的感觉苏晚棠变了不少,她就好像完全的变了一个人一样。
她看起来这次是真心想要改变了,靳以深想到这里对苏晚棠说:“你也吃吧。”
“好。”
苏晚棠尝了一块,真的很甜,比她以往吃过的苹果都要甜。
餐后水果吃完,苏晚棠和靳以深刷了牙,就准备休息了,这睡觉也是一个大问题,她要和靳以深怎么睡?是一起睡?还是拿一个人打地铺?
靳以深现在受了伤,睡地铺肯定不行,容易得风湿病,而她睡地上也睡不惯,也不能睡地上,所以苏晚棠想了一个办法,她和靳以深一起睡床,床之间放了一床被子把她和靳以深隔开。
靳以深躺在床上看着苏晚棠做的事情,他没有阻止,虽然他和苏晚棠已经结婚一年了,但他至今没有和她圆过房。
不是因为他嫌弃她长得胖,而是她做的那些事情总是让他很厌恶,所以他一次都没碰过她。
前不久她突然要求圆房,他正在因为她和洛珊珊吵架的关系生气就没碰她,
现在她改变了,她却又不想让自己碰了,那他就由着她好了。
第二天一早,靳以深就起床跑步训练去了,苏晚棠醒过来的时候,靳以深已经不在家里了,听见院子外面传来整齐有序的声音,她起床洗漱好,开始在那里做早饭。
昨天晚上的饭菜已经吃完了,今天早上苏晚棠还是打算熬个粥,炒一个菜简单的吃一点就行了。
苏晚棠把粥和菜炒好,靳以深也训练回来了,他满头大汗的在一旁休息,苏晚棠看着靳以深这样说:“你现在身体还没好,不能够去做剧烈运动,要不然会头晕的,休息一下吃饭吧。”
靳以深刚跑完步回来确实有点晕,但他习惯了晨练,让他在家里待着他也睡不着……
倒是苏晚棠,今天起的倒是挺早,
平时他去食堂打完饭送回来,她都还没醒。
靳以深休息够了,从包里拿出十块钱递给苏晚棠:“这是我找领导借的,你一会儿出去把钱给家里寄去。”
苏晚棠接过靳以深递过来的十块钱,她对靳以深更加愧疚了:“对不起,要不是因为我把你的津贴全部花光了,你也不至于去找领导借钱。”
苏晚棠的突然道歉,倒是让靳以深有些不太自在了:“借了十块钱,下个月我的津贴就只有少给你一些了。”
苏晚棠体贴的说:“你也不用都给我,你自己留一点吧,这样用的时候也方便一些,吃饭吧。”
靳以深现在每每觉得苏晚棠会和自己吵架的时候,她都不吵了,而且还变的很体贴温柔,这是她的伪装?
还是她真的下定决心要改变了?
靳以深收敛好心中的疑惑,和苏晚棠去到一旁坐下吃饭。
饭后,靳以深又去了操场训练,因为他胳膊受伤的关系,他训练的少,基本上都是看着自己的下属训练。
至于苏晚棠,把碗筷收拾了,就拿着靳以深给的十块钱去了街上邮局。
她把十块钱成功寄出去以后,就又去了街上最大的医院,洛珊珊今天来医院取药回部队,看见苏晚棠不急不慢的走向了医院,她脸上全都是讽刺。
这个讨人厌的肥婆来这里做什么?
她生病了?
洛珊珊躲在暗处跟着苏晚棠,看见苏晚棠正在问医院院长所在的办公室在哪,洛珊珊好奇极了。
苏晚棠找院长做什么?
洛珊珊一路尾随苏晚棠,在转角处的时候,苏晚棠突然之间就不见了,洛珊珊眉头紧皱,人呢?刚刚苏晚棠不还在这里的吗?怎么一转眼的功夫人就没了。
她跑哪里去了?
刚好这时有人来找洛珊珊,洛珊珊也只好不甘心的离开了,洛珊珊一走,苏晚棠就从病房里走了出来。
就洛珊珊这跟踪人的技术,有待提高啊,她从跟着她那一刻开始,她就发现她了!
苏晚棠快速找到院长的办公室,她礼貌性的敲了敲门,随后走了进去,院长正在哪里看病人病例,看见苏晚棠出现在了自己眼前,院长好奇的询问。
“请问你是……”
苏晚棠笑着介绍自己:“院长你好,我叫苏晚棠,我今天过来是想问问你医院缺临时医生吗?我医术不错,就是没证,不知道你要吗?”
没证的医生他怎么敢要?这要是把病人给医治出了毛病,负责的人是他啊,院长柳长安直接拒绝了苏晚棠。
“苏姑娘,我这医院的医生都是持证上岗的,你这证都没有,我怎么敢让你来我家医院做医生?”
“可是我医术真的很好,而且我在我们那边是有证的,而且还是全科证,我什么科都能看,做手术成功的几率不说百分之百,百分之九十那肯定是有的,
你要不信,你让我试试?我要是行,你在收下我,我要不行,你直接赶我走?”
柳长安可不敢轻而易举的尝试,而且他看这小姑娘也不像是医生的样子,她一定在说谎,柳长安示意苏晚棠出去,苏晚棠找工作失败,耸拉着脑袋,离开了柳长安的办公室里,
也在这时,一个浑身是血的护士来到了柳长安的办公室:“院长,不好了,病人颅内手术时大出血,陈医生无法为他止血,现在他生命体征持续下降,我们要怎么办?”
苏晚棠:“……”
这家医院还做开颅手术呢?
只能说太厉害了,苏晚棠看着柳长安径直的朝手术室走去,她打算跟上去看看。
能够做上院长位置的,都是医术不错的。
柳长安直接走进了手术室中,他进去的时候苏晚棠也跟着走了进去,手术室设备十分简陋,堪称要什么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