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到让她的怀疑,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个阴谋?
专门针对着她的阴谋。
就希望让她经受这种莫名其妙的磋磨。
她心里苦,但是她不说。
不过这种苦,也是经不住念叨的。
这不,她刚才念叨了两句,这就有人进来救他们了。
很快就有另一伙人冲了进来。很快就有另一伙人冲了进来,五个人。
穿着一身黑色劲装,每个人的手上都拿着兵器。
看样子也是会武功的。
这下好了,好歹终于有人来救他们了。
不过,五个人对上八个人。
这就算不是很高呀。
而且看前面进来的那群人,五大三粗的,个个胡茬满面。
一看就知道,这是从哪来的土匪。
再看后面那五个……
……
好吧!看来也不像是什么好人。
哪里来的好人,会穿的这么阴森森的?
大半夜穿的一身黑,看着就是想要杀人的节奏。
人人的手上都拿着利刃,有拿刀的,有拿剑的。
刀剑上都射着寒光。
让人一看就觉得胆战心惊。
她也不由得打了一个激灵。
她出生在和平年代,国力强盛,虽说小摩擦也有,但到底还是没有伤筋动骨的大事。
所以她也不曾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
这种正儿八经提到上的场景,她还只是在电视剧里见过。
此刻,自己身处其中的时候,才是觉得这种感觉实在是电视剧给不了的。
她也没有时间感慨,后面那群人一进来。
两边立刻就打了起来。
一时之间也顾不上他们三个了。
鱼卿卿从空间里拿出来一个小刀,慢慢的将身后的绳子割开。
她这个小刀是特制的,极其锋利。
当初是专门为了切肉买的,十分小巧可爱。
但是由于它实在是长的太可爱了,所以买回来之后,也没有用它切过肉。
就一直这么放着,当个装饰品。
如今倒是正儿八经的用上了。
她从后面一点一点的把绳子割开。
眼看着没人注意他们这边,她悄悄摸到了许世泽或许安泽身边,将绳子帮他们解开。
许安泽吓的小脸都白了。
被他们解开的时候,两个腿都是发抖的。
两人无奈只能背着他往外跑。
他们这边暂时顾不上他们,但是他们也不能明目张胆的从大门往外跑,这不是明摆着给人家看,他们要跑了吗?
所以两人一合计,并从旁边的一个小窗户跳了出去。
只是没想到这小窗户有些高,跳下去之后摔得她眼冒金星。
只不过到了现在这个时候,也顾不上眼前这些了。
两人轮流背着许安泽往山上跑。
不知道跑了多久,才终于是远离了那个破庙。
可是直到现在,他们才发现他们已经快到城门口了。
城门口晚上是关着的,所以他们根本就出不去。
现在只能先找别的地方先藏起来。
三人就在附近找了一个小棚子,安置了下来。
许安泽吓得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
他年纪还小,原本只是一些灾荒,他最多也就是饿了两天没有吃饭而已。
像是这种生死攸关的大事,他还是没有见过的。
再加上他年龄小,一时之间确实被吓坏了。
不过这孩子自己害怕是害怕,但是却坚强的没有哭出声来。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哭不太好,万一被坏人发现了,再抓回去可就不好了。
所以从头到尾他都十分安静。
这也让他们俩跑的轻松不少。
两人轮流值夜。
直到天明。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城门就开了,有人往里面走,有人往外面出。
鱼卿卿本是想着,城里活命的机会,或许会更大一些。
却没想到现在这个时候城里也乱的很,反而不如乡野之间。
三人就此离开,一路往南走。
不知道走了多少天,三人经过一片树林的时候,突然发现了一个晕过去的人。
这人浑身是血,气息很弱。
眼看这样子,就是要活不下去了。
鱼卿卿本不想多管闲事的,可是没办法,到底是个大活人。
她也不能就这么走了。
这林子看着有些深,说不定还有猛兽。
万一将他一个人留在这里,恐怕性命堪忧。
两人商量了一下,最终决定还是先把他带到安全的地方。
两人连拖带抱的将他拖到了一个山洞里。
鱼卿卿一边往外走,一边说,“你们在这里看着他,我去找水。”
许世泽给他找了一个舒服的角度,让他靠着。
两兄弟就这么等着。
过了好久,直到他以为鱼卿卿一定是在树林里迷路了的时候,她终于回来了。
她手上拿着一个大大的竹筒。
怀里还抱着几个果子。
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
“给给给,你们快把东西拿好,外面陷阱里有只受伤的兔子,我过去拿来烤着吃。”
然后急急忙忙地留下了竹筒跟果子,又风风火火的跑了。
没过一会儿,又拎着一个洗好的兔子走了进来。
“哇,好大的兔子。”许安泽看着兔子,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鱼卿卿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等着,姐姐马上给你做。”
然后便架起了火堆,将兔子烤了上去。
也幸好这里是一片林子,别的不说,树是管够的。
他们本来也没有火,是从这个晕倒的人身上搜出来的。
兔子烤熟了。
焦香的肉味一阵一阵的传出来,勾的人口水都快下来了。
像个小朋友围在火堆旁边,馋的不断的咽着口水。
“咳咳咳……”
晕过去的那人突然猛烈的咳嗽起来。
鱼卿卿急忙上前,替他拍了拍背。
那人咳嗽了好一会儿,咳的脸都红了,才停了下来。
刚一停下来,鼻尖就钻入了一阵鲜香。
再看像兔子的时候,眼睛都亮了。
徐世泽察觉到了他的眼神,默默的走到了兔子旁边,挡住了他的视线。
鱼卿卿将竹筒里的水递给了他,“先喝口水吧!”
那人看着三四十岁的样子,仪态举止大方,衣服料子摸着柔滑。
看样子应该也不是什么普通人。
一个身份不普通的人,被人伤成了这个鬼样子。
这背后一定有别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