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页意识世界没有白天的概念,只有夜空中那轮皎洁的月牙儿,此时已经圆润很多,过不了多久就可以变成一个圆圆的玉盘,届时就是川页界域大成之时。
不过那会儿估计也得几年几十年时光,川页心里虽然想,但总得有个过程。
雨线淅淅沥沥地下着,一头金色巨龙盘旋而下,带着旋风,搅动海面翻腾,波涛滚滚!
“外面下雨,有贵客进来咯,大家安静一会,别失了礼节。”
川页望着窗外的景象,随即提醒大家道。
众人看了眼川页,随即有模有样地观察着外面的世界。
“哇!真的是在下雨啊,顺子你得好好解释一下!”陆勇心可细着呢,逮住这个机会就要川页说个明白。
其他人也不甘落后,都望着川页讨要个说法。
川页无奈摊手,身边的杨夜镜猛鼓着一双大眼睛瞪着找事的家伙,虽比不上陆羽琪那种泼辣,但谁也不敢小瞧她,纷纷给足了面子,悻悻地坐回原位置。
此时一个金色服装的男子走进会议室,楼上有些家伙也是被雷声影响到,纷纷跑了出去,正好有人跟着男子身后东张西望。
见了川页有些不好意思又缩了脑袋回去,不过并没有走远,外边议论的声音倒是不小。
“咳咳,小铁和珊荷你们去安抚下众人,别让他们乱跑,就说这里发生什么事都不用他们管。”
“好的,川总!”
铁明宇带着王珊荷出了会议室,川页则对着化成人形的望龙大吃一惊,想到望龙居然能显出人形,这让他想到和倱地的相处那会,好像说了点相关内容。
“望龙,你这是恢复正常了?”
“回禀主人,目前已经恢复十分之一,不过已经很快了,原本预计是要三五年才能恢复到现在这种程度,但主人的实力提升,让我也恢复得更快。”
川页和望龙对上这么两句,可是把众人惊吓住了,又是重磅消息,他们都快麻木了。
对于望龙恢复一定实力,川页心底高兴,这样他的助力就增加得更多,应对麻烦就多一层保障。
“渊龙他们也差不多了?”
“他们还差些,估计还得一两个月,倒是那黑凰和我差不多,这会快下来了吧。”
这下川页可乐坏了,好事成双啊,一下子就多了两个战兽,自己后边出去带在身边,那得多威风。
不远处的万超晟见到望龙,眼神也是一阵激动,看川页说了一会也插了一句,“望龙阁下,可还记得老夫?”
“嗯?你是?……万原的小子?”
望龙循着万超晟的声音,努力回忆一会有些不确定的说道,万超晟猛地点头。
而本有些激动的万超晟突然意识到什么,望龙居然叫川页主人,这就好比晴天霹雳,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向川页,惊得张大嘴巴,许久才憋了一句话。
“那个…川…小子,你刚叫望龙阁下什么?”
他不是不相信而是不敢相信,高高在上的龙族,怎么可能认一个人类做主人,闻所未闻!
“放肆,川小子也是你叫的!”望龙听万超晟这么一说有些不高兴了,他的辈分可是比万超晟高得多,就万超晟见到望龙都得恭恭敬敬的,这会居然敢叫自己主人小子。
气氛一下变了,万超晟也是无奈,自己难道也要喊川页主人?当然不会,他也没有啥错的,只是望龙在这里,所以才弄得尴尬。
“咳咳,望龙不必介怀,万老前辈怎么说也是前辈,叫我小子无可厚非。”
“来来来,到我这里来,没我交待不要说话。”
望龙眼带怒色,但听到川页这么一说随即走到川页身边恭敬站着。
“我的乖乖,顺子这是啥情况?不行,一定要找个机会让他老老实实地交待清楚,真是羡慕这些有本事的人物啊。”陆勇低头找石秀和马鸿聊了起来,他可是兴奋得很。
“得得得,谁不想知道怎么回事,但这会可不好打扰这几个大人物,小心挨揍!”马鸿提醒道。
石秀这会很配合,猛地点头表示马鸿说的很对,三人低头讨论时,其他人也差不多。
要说吃惊,黎潇然这尊公司大人物才是最不敢相信的,几日不见,这小子就拿下这么多帮手,自己还那么辛苦,最后才知道怎么一回事,这点让他有些不爽,也就是一点不爽而已,更多的是自己由衷地高兴,看着川页笑着点头。
混乱,只能说现阶段会议室里的情况极为混乱。
从一开始重整队伍,到海滨别墅和公司大楼,后边又来了个活了数十万年岁的老怪物加上历史的知识,这会还有个龙族的家伙出现。
麻木,确实有些麻木了,后边再来什么情况,众人心理应该也不会再起大的波澜了。
说什么就来什么。
会议里的人突然被玻璃窗外的火焰吸引住了,一团暗黑火焰带着强烈的波动从天而降!
“轰隆”一声,一个火球落在沙滩之上,冲击而成的大沙坑里,慢慢走出一道妙曼身材的倩影,目光对着会议室,显然是朝这方向来的。
“坏了,有入侵者,石头、老马、小蔡,跟我去看看!”陆勇见到人影,眼睛一亮,喉间一动,拉上石秀几个就要往外跑。
其他人也没闲着,偷偷看了下川页,也是起身跃跃欲试。
成殿、孙芳、程百佳、马青十几个女人分别出击,对着自己的男人一阵拳打脚踢,这默契程度说明平时这些女人都是练过的,懂技术的好手。
就是可怜了陆勇石秀这十几个男人,就是罪有应得,家里的没看好,还想采野花?
这边热热闹闹的,黑色鸵鸟衣裙的女人走进会议室,一下子把一群人都看得安静下来,就是有一些可怜的男人还在默默忍受着女人手指的考验。
“咳咳。”
川页见黑凰进来,也是傻眼,原来这家伙长成这样,不过化作人形还是很养眼,一旁的杨夜镜也想学自己姐妹的招式,但又不敢当众让川页出丑。
“大家稍安勿躁!”
“黑凰,你也过来我这边吧,别打扰我公司的员工,他们都还小,不懂事的。”
“嘘……”
众人纷纷表示抗议,川页这话说得他们有些不服,但黑凰一阵恶狠狠的眼神警告,众人立马闭上嘴巴,神兽的威势可不是此时的他们可以抵抗的。
“好啦,别添乱了,时间紧迫,我再找来两个朋友,这会能来的都让大家见个面,免得到时候分不出敌友就尴尬了。”
川页脑袋也是大,一下事情都堆到一块来,自己多少有些没有准备好。
不一会儿,卡璐莉和忒布琉申也来到会议室,川页让他们和望龙一起拉着四张凳子坐在自己身边不远。
万超晟已经有些脑袋短路,这一下出现这么多人物,不可想象的对象出现,他已经不敢开口说话了,只想着安安静静的做个观众就好。
“我看这会大家也到齐了,下边我就介绍下大家互相认识吧。”
“卡璐莉,你站起来让大家看看。”
“是主人!”
又是美女,还是神族的大美女,看得会议桌上的男人默默的吞咽着口水,一番介绍,众人更是震惊她的身份,不过已经有了前面的一些铺垫,多少还是能承受得中这种心理冲击。
接着到忒布琉申、望龙、黑凰也分别介绍。
“我叫忒布琉申,黑暗之神……”
“吾为望龙族契……”
“我是黑暗凤凰曌……”
这一番介绍,就连他们的主人都惊呆了,居然第一次听到他们的名字,着实为难他这个主人。
剩下的人,除却万超晟和黎潇然这两个阅历丰富之人外,其余人都听得迷迷糊糊,感觉好似做梦一样,直到川页咳嗽几声才让众人清醒一些。
“天色不早了,大家早些时候休息。”
“契曌小夜小黑你们都先回去,待会我再找你们有事问。”
“是主人。”四大战将闪身消失不见,这和来的时候情况不同,估计是想在众人面前表演一下什么叫消失术吧。
众人有些不舍地慢慢离开会议室,回到已经安排好的住处。
此刻会议室只剩下杨夜镜、黎潇然和万超晟四人。
“潇然兄,你说下我们情况吧,我知道你有很多话要说。”川页看了下三人随即对黎潇然说道。
黎潇然点头,便把自己要说的话一一道来。
川页听着也是大为震惊,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被多方势力通缉,贴别是中都这一方面,毕竟在这个世界来说,中都才是最恐怖的存在,除了那个神秘的海底。
“唉,这就是命吧,怪不得从沙马镇出来,就觉得自己什么都那么顺利,原来是被一群人圈养的猎物而已,想想是多么可怜。”
“总想着简单平凡地过日子,或许能有些波澜也不算意外,但天不遂人愿啊。”
川页的叹息让万超晟也是眉头紧皱,他是知道些事的,比如上古时那些势力龌蹉的事情,今天似乎还要再度上演。
看着川页,多么熟悉的路子,完全就是剧本一样,若是那个男人还在,想到这里,万超晟插上一句,“川总,您觉得自己能跳出这个圈子吗?比如自己掌控一方天地,然后发展一股强大无比的势力,与世间的大势力形成对峙形势……”
黎潇然听到这里直摇头,他是知道这种事可能性不大,但自己一开始就赌上自己的命,难道不是为了走出那个诅咒吗?
“对啊,川兄,你既然能抗下诅咒之力,或许这就是你与众不同的地方,我想你一定还有更多机遇,可以一试!”
“我就说嘛,要相信川总,毕竟命运这东西,不行动,谁能说得清呢。”万超晟心里总想着那个人,一个跳脱所谓命运之轮的人,而他的传说并没有留存这个世界。
“川总,还记得我说的那个人吗?他曾经无限地超脱这个世界,最后去了一个地方,没有再回来过,但他做到了跳出所谓的命运。”
“谁?!”黎潇然看着万超晟,眼睛带着强烈地兴奋之色,他是知道万超晟不会说谎,这会急着想知道是个什么人物,为何自己没有一点线索。
“那个手握天图,号令群雄的伟人,鬼玺大尊也是他的手下,海中霸主与他称兄道弟,天路之巅,横跨百域,从此消失。”
“手握天图?难道是那副壁画中的人?”川页按着万超晟说到信息,脑海中浮现这么一个图案,但摩罗杰又是怎么一回事,这里面好像有些矛盾,随即又看向万超晟。
“万老前辈,您说的那个手握天图的人,踏着无数黑暗的人吗?”
万超晟听到川页说到黑暗,立马身子一颤,看着川页眼色一亮,激动的抓住川页的手臂。
“万前辈?……别激动,我还有问题,你说的那个人,他和摩罗杰什么关系?”
“摩罗杰……”万超晟听川页这么一问,人开始沉思下来,嘴里念叨着摩罗杰的名字,似乎他说的那个人并不叫摩罗杰,似乎也不认识这个叫摩罗杰的人。
但一旁的黎潇然则说道,“摩罗杰是第第一代秩序者,不过很早以前就不知所踪,据说是去寻找什么东西,之后再没有消息了。”
川页和万超晟也都望着黎潇然,这个信息也许很关键,或许能解释很多想不通的地方。
“天路?或许是寻找答案的地方吧。”川页心底已经有一种猜测,或许走到天路尽头,就是现在这个天路的断头地方,越过那片虚空,或许答案就出来了。
四人都沉思,没人再说话,好像此刻的默契都是在追寻一个答案线索。
“阴谋!”
川页三人不约而同的齐声道。
果然英雄所见略同,三人想到一块,那就是所有的一切事情都绕着最终的一个方向,天路!
天路是什么,就是一天通往天外的路,那里是所有修行者最后的归处。
但它突然断了,断了之后再没有后来者。
一切的一切都慢慢表明一中情况,有人故意制造一种假象,让人不敢靠近那个“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