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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允洛是镇国公府的嫡女,可是因为她,父亲失了掌兵权。

皇帝虽然给他在兵部安了个职,却是闲职,都不需要上朝,在家郁郁不得志。

镇国公对韩允洛也心生不满,但是捧在手心,呵护长大的,不忍责怪。

韩白氏知道女儿心思,求到皇后面前,看在亲姐妹的份上,皇后找皇帝争取了一番。

盛轩帝收回了兵权,也不想与镇国公府闹得太僵,同意了皇后的请求。

至于皇后会怎么安排,盛轩帝并未过问。

芮锦希和墨云策不知道,盛轩帝没想到皇后只给了韩允洛,一个良媛的身份。

这可是狠狠折了镇国公府的脸面。

御书房,宣王与盛轩帝面对面坐。

“皇兄,皇后此举,甚是不妥。”

盛轩帝冷嗤,“她这是想拉拢镇国公。”

“皇后她……”

“她疯了,要自寻死路。”

“皇兄……”

“让她蹦哒,朕要看看她能弄出什么名堂。”

宣王忧心看着皇帝,见他不想多说,便不再多言。

太子亲事已定,只待来年春天大婚。

悬镜司。

“禀世子,属下一路南下,在璐城的一家纸坊,发现这种纸。”

他拿出一张纸递给墨云策,“纸坊管事说,这个纸是专人定制的,有十几年了,给的银子多,他们只供那人。

定制的人不像大雍人,有口音。但具体是哪的,管事说不清,要等来年五月,才会有人来取新制的。”

墨云策中的毒也不是大雍的,会是来自一个地方吗?

那属下继续道:“属下查到,制香墨的有好几家,但制海棠花香的,并没有。偶然听说,二十年前,宫里有人会制带花香的墨。”

宫里?墨云策眼神闪了闪。从皇伯和父王那里问不出来,他自己查。

“元聪,通知咱们在宫里的人,查查二十年前,宫里会制花香墨的人。”

“元容,我们去趟城外。”

墨云策先去了自己在城外的庄子,天黑后才返回,路过一处农庄时,元容敲开了门。

“我家世子爷,有急事,需要借用笔墨。”

守庄的管事听说是个世子,匆忙出来相迎,正要问是哪位世子,就看到了轮椅。

全京城就宣王府策世子残疾。

“小的见过策世子。”

“你是这里管事?”

“是小人,世子请吩咐。”

“只是想借用一下笔墨,来不及回京写了。”

管事恭敬的说道:“请世子随小的这边来。”

元容推着墨云策跟在管事后面。

前面的院子住着农户,穿过门洞,风格大变,小桥流水,假山池塘,长廊广庑,途阁云蔓。

说是农庄,更像是富贵人家的别院。

管事将他们领到正堂,“世子请稍等,主人不在,小的给您取笔墨。”

有仆人送上茶水点心,将正堂的烛灯多加了几盏。

仆人这样懂礼,主人是个讲究的,按说该是有身份的人,可悬镜司只查出主人是豫州的吴姓商人。

管事端着托盘,上面是笔墨纸砚。

元容接过,对管事道:“多谢!”

“不敢!能帮到世子,是小的荣兴。”

墨云策看看面前的宣纸和墨条,“这纸可是极品,墨带花香,也是少见。”

“我家主子爱好舞文弄墨,本是要入仕的,可惜家中庞大产业无人打理,只能继承家业,放弃了仕途。”

“哦?不知你家主人是京里的谁?”

“不敢瞒世子,我家主子不是京城人,是百草堂最大的药材商,因生意需要才购置了此处。”

“原来如此。”

不再多问,墨云策快速的写好信,告辞离去时,不经意道:“不知这纸和墨,哪里能买到。”

“小的不知,这是主人带来的。”

“今日有事,改日再登门道谢,希望能与你主子结识。”

“小的一定转告。”

墨云策和元容离去。

马车驶出一里地,一到身影飘进车厢里,“禀指挥使,没查到可疑之处。”

“后院里可有其他人?”

“除了仆从,未看到其他人。”

墨云策陷入沉思,什么样的有钱人用这么极品的宣纸,皇伯都不用这么贵的纸。

城门早已关闭,元容亮出腰牌,守城将领亲自开了城门。

回到府里,芮锦希还没睡,“你怎么回来这晚?”

“出城了!”

芮锦希让香兰送进来汤药,墨云策端起来痛快喝完。

“明天开始要按时喝药,不能有丝毫差池,有事让手下去办,祛毒重要。”

“会有什么反应?”

“不知道,所以才要随时观察。明天起,你去哪儿,我得跟着,最好别出门。”

“我尽量!”

连着三日,墨云策以身体有恙报病歇在府中。

宣王妃和宣王来看过好几回,叶老每天都来。

宣王妃愁苦的脸,让一些有了错误的想法。

京城里开始传,残废世子快不行了,新婚不到一年,花痴要变寡妇了。

芮相和儿子们不放心的来过后,传闻更甚。

在一座隐蔽的院落。

“爷,那人传来消息,策世子的毒发作了。”

“呵呵!这么多年,也该发作了。”

“那,这次会死吗?”

那位爷沉思片刻,“应该不会,鹰不是说他功力高深吗?他可能会用功力压制。”

“我们要做些什么?”

“什么都不做?不到时候,不要节外生枝。”

“是!”

“这次之后,他越压制,会越痛苦。呵呵!兰如馨,你会看着他痛苦的死去。”

皇宫,凤栖宫。

皇后对着铜境露出诡异的笑,“十一年了。”

东宫,太子望着窗外,“云策,你要挺住,等我超越你。”

宣王府,幽深的角落,一道疑惑的声音自语道:“不该这时发作呀?”

青松院,墨云策每日三顿,分秒不差的服下解毒药。

每到这时,芮锦希和叶老就会紧张的盯着他看,怕他不适应,怕他体内的毒反噬。

芮锦希没说,药是每顿现配的,她通过观察,不时的在调整。

他脸上恐怖恶心的纹路变淡了许多,芮锦希把他全身的毒往腿部引去。

芮锦希迅速的给他扎上针,叶老动了动脚腕处的银针,问墨云策,“疼吗?”

“疼!”

叶老笑了,“丫头,有效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