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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宛渔特别的无语:“王爷您怎么总大半夜的来,这次怎么有门不走还翻窗了。”

图序:“你的丫鬟都睡了,我不想打扰。”

他知道程宛渔和于氏身边的武婢都特别的警觉,所以这次来的时候没有带吴健,一点声响也没发出来,但是程宛渔还是握着匕首坐在那儿了,而且他的话音刚落,在外间守夜的笑悦和语乐就冲了进来:“什么人?”

程宛渔笑着把匕首又塞回到了枕头下面:“这下醒了,不想打饶也打饶了。”

然后她对笑悦她们说:“下去休息吧,今夜不用守着了。”

语乐没说什么,行完礼乖巧的退下去了,笑悦看着图序欲言又止,虽说图序来了好几次了,可是当时都在院子里,人也多,现在要和程宛渔独处一室,笑悦担心坏了程宛渔的名声。

程宛渔知道她在想什么,对她笑了笑:“下去吧,我和王爷谈点事情。”

笑悦行礼退下了,程宛渔下床点燃了蜡烛:“王爷这么晚来是有什么要事吗?”

蜡烛在点燃的一瞬间图序看清了程宛渔穿的是什么,马上就转了过去,往日清冷的声音都带了些慌乱:“把衣服穿好。”

程宛渔低头看看自己穿的,叹了口气,这古代真麻烦。

因为这几天天气越来越热,她给唐挽风做衣服前就先给自己做了一套睡衣练练手,睡衣的上衣是个半截袖,裤子是个七分裤,所以程宛渔的半截胳膊和半截腿都露在了外面,白嫩的肌肤在橘色的烛光照映下蒙上了一层暖色的柔光,图序只看了一眼就觉得眼睛像是被热浪灼过一样,滚烫湿热,他闭了闭眼,想要缓解一下那灼热的感觉,却不想一闭眼那如玉般的肌肤就在他的脑子里晃,他觉得自己的脑子都开始糊涂了。

他丢下一句:“穿好衣服我再进来。”,就又翻窗出去了,一股清风吹了过来,他觉得头脑清醒了些,可是当他一转头看见在廊子下站着的笑悦诧异的看着他,就像是被捉奸在床的人一样,一下子面红耳赤的。

他背转过去,抬头看着院子里已经开始结果子的一棵青杏,仿佛别人看不见他的脸就可以装作不尴尬一样。

其实程宛渔觉得没什么,现代人穿这个多正常,但是她还是穿好衣服,把自己的头发用发带绑起来才去开门:“王爷,这次进来吧。”

图序轻咳一声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重新走门进了屋子,程宛渔想了想没有关门,站在院子里的笑悦可以看见他们两个人。

程宛渔看着绷着脸一本正经的图序轻笑出声:“王爷在翻窗户之前没有想到我有可能衣冠不整?”

图序的表情有些龟裂,原谅他真的没有想到,翻墙进女子闺阁的事他以前也干过,儿时他也曾和图晋简翻墙去找过祝蓁珊,但是那个时候年幼没想那么多,而且祝蓁珊不管什么时候都是衣着端庄的,他是真没意识到程宛渔会这么露着胳膊腿睡的。

意识到自己鲁莽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道歉,只能继续绷着脸:“以后不会了。”

看着他那个窘迫尴尬的样子,没有一点往日的阴沉就像是犯了错误还不想承认的中二少年一样,程宛渔扑哧一下笑出了声:“没关系,我不介意,不过下次你进来之前还是先敲敲门吧,否则我没怎么样,你自己先尴尬死了。”

感觉自己被嘲笑了图序有些恼怒,想发火,可是也是他不对在先,这火也没处法,他怕自己控制不住拍程宛渔一巴掌,只好冷着脸问:“我的衣服和鞋呢?”

程宛渔笑够了:“这大晚上的您就是来问这个的啊?”

图序:“他们的都做好了,我来取我的。”

程宛渔:“没做好。”

图序的脸一下子就拉老长:“为什么没做好?因为我不是哥哥,是叔叔?”

程宛渔诡异听出了图序冰冷话语中的一丝委屈,会哭的孩子有糖吃,这是一个不会哭的孩子,程宛渔有些心疼,不禁放柔了声音:“给王爷做的跟他们的不一样,所以进度慢了一些,有些东西我还在尝试。”

图序一愣:“哪不一样,为什么做个衣服还要尝试。”

程宛渔转身从柜子里取出她给图序做的一套衣服和一双鞋,衣服是月白色的,图序一般都穿特别深的颜色,配他有些阴沉的脸更显的人整个人阴暗,所以程宛渔想让他穿的阳光一点,月白色是淡蓝色,色彩柔和,会让人减轻压力,平静情绪,程宛渔想用外在的一些事物慢慢改变图序的性格。

因为布料本身就有暗纹,所以程宛渔也没有在上面绣东西,衣服看起来也没有跟普通的衣服有上什么不同,但是程宛渔把这件锦袍在桌子上展开,让图序看清袍子的里面:“王爷听说过金丝软甲吗?”

图序的瞳孔一缩,有些震惊 的看着锦袍的内衬前胸和后背上面缝着一层泛着金属光泽的薄片。

图序伸出手摸了摸薄片,入手清凉,确实是金属:“这就是金丝软甲?”

程宛渔摇头:“我没有见过金丝软甲,就是根据传说试着做的,这个金线除了金子还加了其他的金属增加的了韧性,但是我试过,这种金线编织成的软件只能抵抗刀剑的砍伤,但是弓箭和枪的这种刺伤抵挡不住,所以我就想还有什么材料既轻薄让人看不出来,又能抵挡弓箭的伤害。”

她指着锦袍胸口的位置说:“最起码这一块得护住,人只要不是当场毙命就有的救。”

图序的视线落在程宛渔的脸上,她稚嫩甜美的脸上现在都是认真和严肃,图序的神情复杂,清冷的声音也变的有些嘶哑:“为什么?”

程宛渔:“啊?”

图序:“为什么你要为我做这样的衣服?”

程宛渔:“因为王爷经常遇到刺杀啊,想要在这么多的刺杀中活下来,就得保护好自己,做好完全的准备,我想王爷应该是非常的小心,在外面也不会随意吃喝,所以中毒的几率很小,您的武功高强,身边还有吴健他们那些人守着,一般杀手也很难近身,那么要想杀了您,用弓箭刺杀是最好的方式。

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有弓箭手,也不知道他会埋伏在哪里,所以想要防备,只能在衣服上做文章,只要衣服能像盔甲一样抵抗弓箭,那么王爷救不会死。”

图序的心像是被人紧紧抓住一样,呼吸有些困难,眼睛里都是酸涩,从母妃出事以后所有人都希望他死,可偏偏眼前这个才到他胸口的小姑娘却在想尽办法不让他死。

这是他第一次真真实实的感受到其他人的关心:“你不想我死?”

程宛渔:“那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