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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颜推开门,后面跟着脸色铁青的唐贯中,程宛渔就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样给唐贯中行礼:“父亲怎么来了,您有事派人来唤女儿一声就行。”

唐贯中沉着脸打量了一下四周并没有先开口,而是等言欢给他上了茶,他让所有下人丫鬟都出去以后才打量这个在她眼里一直乖的不得了,没什么本事的女儿。

“你和你大哥可真是深藏不露啊。”

程宛渔:“父亲这是什么意思?”

唐贯中非常生气:“什么意思?昨夜除了我,可是还有别人外男进你的院子吗?”

程宛渔装傻:“父亲指的是?”

唐贯中狠狠的一拍桌子:“你休要在这里跟我装傻充愣,昨夜有人看见镇王进了你的院子还跟你在屋里待了许久,是与不是?”

程宛渔:“父亲这是听谁说的?”

唐贯中恼怒的说:“你不要管是是谁说的,就说可有此事?”

程宛渔点头:“有。”

唐贯中气的指着她的手指直抖:“你.......你个孽障,你可知道那镇王是什么人?那就是个孽种,皇上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的人,你竟敢私下与他来往,你这是要带着我们全府一起去死吗?”

程宛渔的眼神冷了下来,脸也沉了:“女儿还可没那个本事带着全府的人去死。”

唐贯中:“混账,你还敢狡辩,如果让外人知道你和你大哥和镇王来往,皇上第一个对付的就是我们。”

程宛渔:“不是我们,而是您。”

唐贯中气的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你......你要气死为父?”

程宛渔冷笑:“呵呵,父?您也知道你是父?我还没看过哪个为父的不分青红皂白的就骂自己的女儿,我记得上次如此骂我的时候还是二妹把我推下湖的时候,那个时候您也是什么都不问就骂我伤风败俗的,父亲要气死您的不是我,而是唯恐天下不乱去您面前嚼舌根子的人。”

唐贯中一阵尴尬只能用愤怒来掩饰:“上次是上次,这次不同,你都亲口承认了还做何狡辩。”

程宛渔:“父亲认为镇王那样有本事的人他要来咱们的府上还能让别有用心的人看到?”

唐贯中一愣:“你的意思镇王是故意的?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程宛渔:“父亲认为在皇上的众多皇子之中谁能继承皇位?”

唐贯中脸色一下变了,赶紧看了一眼门外,压低声音斥责程宛渔:“你胡说什么,这是你该管的事?要是让外人知道你私下妄议此事,咱们全家都得跟着掉脑袋。”

程宛渔笑出声:“那父亲就该想想咱们在自己家里说的事为什么那么容易让外人知道了,父亲这管家能力可不怎么样。”

一直被人捧着的人被自己的女儿怼了,脸色一下子就黑了:“这就是你对自己父亲说话的态度?”

程宛渔低头:“哦,那不说了。”

程宛渔不开口,唐贯中又好奇图序为什么会大晚上来唐府还有意让人发现,他沉着脸坐了一会儿,见他不问程宛渔是一点也没有要说话的意思,只好先压下心中的火气:“镇王来到底有什么目的?”

程宛渔:“父亲还没有回答女儿的问题。”

唐贯中:“你的意思镇王来是和皇位有关?”

程宛渔:“父亲也当知道镇王和皇上还有那些皇子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父皇肯定心中也有了太子的人选,您说在您心中人选当上太子之前他会不会先当了镇王的刀下亡魂?”

唐贯中心中大惊:“镇王怎么敢?谋害皇子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程宛渔呵呵的笑出了声:“父亲这几年可能是位居高位过得太顺了丧失了思考的能力:“诛九族?镇王的九族是谁。\\\"

唐贯中的老脸有些挂不住,他真是气糊涂了,不过他还是强行挽尊:“就算是镇王没有家眷,可是还有不少跟着镇王的人,南疆更是有不少追随镇王的大军。”

程宛渔:“父亲觉得经历过镇王幼年的那些事情他还在乎那些,再说了父亲都知道了镇王有很多的人可以用,又怎么能肯定跟皇上斗输的一定是镇王,这古往今来,成王败寇,能坐上那至尊之位的从来就不是靠什么血统,而是靠本事靠狠,恰巧这两样镇王 都有”

唐贯中冷静了下来,像是不认识程宛渔一样打量她:“从小你和你大哥就表现平庸,我一直认为你们就是愚笨了些,现在看来不是啊,你们一直在藏拙,这是为何?”

程宛渔看向唐贯中的目光带着一丝厌恶的冷意:“父亲还问我们为什么?您不如想想两个爹不亲娘不爱,没有任何自保能力的孩童,如果表现的太聪明太出色能活到几岁?”

程宛渔的眼神太过刺骨,看的唐贯中浑身发紧十分的不自在:“你们是我的孩子,谁敢害你们,你们真要是聪慧,我也会尽心培养的。”

程宛渔:“然后呢?待价而沽,看我们能卖上什么价钱,能给您带来什么利益,再决定对我们投入多少,对我们有多好吗?”

自己的真实面目被女儿毫不留情的揭穿,唐贯中恼羞成怒一下子就站了起来,愤怒道:“反了,反了,我看我是对你太过于纵容,以至于你这么不把为父放在眼里。”

程宛渔站起来一步一步的逼近唐贯中:“纵容?是啊,你是很纵容,不过你纵容的不是我,而是你的妾室和你的另一个女儿,导致你的嫡女从小食不果腹,穿旧衣,活的小心翼翼,可是就是这样小心翼翼的还是被推入水里,她在水中呼吸不来了即将命丧黄泉的时候想的是,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不喜欢她偏偏还要生下她?为什么她都如此忍让了,还是不放过她 ......”

不知道是原主的情绪还在还是她泰国气愤,她越说越激动,句句都是在质问唐贯中,眼里就像是要喷出怒火一样,虽然她的个头低是仰视着唐贯中,但是唐贯中还是被她骇人的气势逼迫的连连后退:“没有,我没有。”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害怕,但是看着这样的女儿他有一种这个女儿是从地狱爬回来向他质问的感觉。

看到他那个怂样,程宛渔一下子又没了质问他的兴趣,问了又有什么意思,唐宛渔不能复活了,她能做的只能是替她报仇。

她坐了回去喝了一口茶,又恢复了那种淡然的模样:“父亲是什么人,您自己应该很清楚,我和大哥都是父亲的子女,也和父亲都是一样冷漠,利益至上的人,所以也不要演什么父慈子孝的戏码了,我们各取所需,您要您的名利,我们要的也不多,保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