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辞脸上的不屑深深地刺激到高幼宜!
高幼宜不敢相信方才还紧盯着她的李辞,如今说话竟然一点面子也不给她!
她可是他未来三个孩子的妈妈啊,还是三个都是人中龙凤,非常优秀的孩子,为李氏集团添砖加瓦!
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他就这么对她,这么伤害她?
为了那么个贱人!
想到那个贱人给那个躺在精神病院的又丑又老的男人生过三个孩子,她更觉得不甘!
他把这么个不贞不洁的女人捧在手心,而把她这个为他生儿育女,辛苦工作,伺候得他服服帖帖的女人当成地底泥,恶言相向,一点面子也不给她!
不分是非地维护那个女人!
高幼宜气得脸色发白,身体颤抖,哽咽着说道,“李总,你也太伤老员工的心了吧,为了你的一句话,我从广城千里迢迢地来到这个偏僻的小县城,拼死拼活地为公司创造机会,你却为了维护这么一个女人一点面子也不给我!太令人寒心了!”
“什么叫这么一个女人?这个是我的太太,合法的太太!你顶撞她,和顶撞我有什么区别?”李辞冷笑道。
正常员工哪会这么不开眼,顶撞自己的顶头上司?分明是她心怀鬼胎,还非要说得那么义正言辞的!
“你知道你的太太有多脏吗?要是你知道她的过往,你绝对会后悔如今那般对待我!”高幼宜再也忍不下那口气了,伪装了许久的人设也忘记了!
“我太太是怎么的我不清楚?你乱说话的话,别怪我请律师起诉你诽谤!”李辞眯着眼危险地说道。
“李总,你会后悔的!她是重生回来的,上辈子宋娇娇和那个疯子李兵是夫妻,还给他生了三个孩子!”
“而我,是给你生了三个优秀孩子的妈妈,我的两个儿子为李氏集团的发展做出了巨大贡献,闺女你也是宠爱到极致的!”
“你为了这么个贱人,放弃我们娘四个,你对得起孩子们吗?”
高幼宜握住拳头怒吼道。
李辞依旧端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没有丝毫的波澜。
而宋娇娇更是没有任何被发现秘密的慌乱,甚至眉眼微挑,极其挑衅地瞅着她,仿佛她就是个跳梁小丑一样。
高幼宜像一拳打入棉花,费尽力气也毫无回响!
“你说够了没有?你要是也像那个李兵一样得了妄想症,我可以送你进精神病院,费用就入咱们公司的,当是工伤!”男人低沉阴冷带着些威胁意味的嗓音幽幽地响起。
想到躺在精神病院里五花大绑着的李兵,被护士小姐们像狗一样对待,那手臂上被针管弄得红肿的手臂,高幼宜的身子瘫软下来,她知道李辞是说到做到的人。
“宋娇娇你心知肚明,你真的配得上李辞吗?你一个三个孩子的老太婆,好意思搭上年轻有为的李总吗?”高幼宜觉得自己真的疯了,身体在发抖,还是忍不住骂出来,完全没有以往的冷静理智。
宋娇娇低笑了声,踱步走到瘫软在地的高幼宜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不屑地道,“我不配,你就配了?你不愧是一个外室生下来的野孩子,和你那妈一样就爱别人的丈夫啊!可惜,你想当狐狸精,也没有狐狸精一样貌美,我老公就喜欢我长得这么美的,你这种还是省省吧!”
高幼宜都被气疯了,指着宋娇娇的鼻子就骂道,“你是知道的,你果然是重生的,你才是小三,你分明知道我和李辞有三个孩子,你还来插入我们的感情!”
“什么叫插入你们的感情,上辈子他压根就没娶你,李太太这个位置,本来就是给我留的,你不都是很清楚吗?”宋娇娇低笑道。
这女人竟还想pua她,让她愧疚?
怎么可能!
“我迟早会成为他的李太太,我的两个儿子这么优秀,闺女也是他最喜欢的女儿,他肯定不会让自己的孩子一辈子都是私生子的!”高幼宜笃定地说道。
“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是怎么想的?”李辞也走过去,搂着宋娇娇,居高临下地看着高幼宜。
“她一直是我最爱的那个人,情窦初开到如今,她一直是唯一一个我想要娶的女人!现在是,以后也是!”李辞鄙夷地看着烂泥一样的高幼宜。
他不知道上辈子的自己是如何和高幼宜好上的,但他肯定的是,他绝对不会喜欢上高幼宜的,一点心动的感觉也没有。
宋娇娇说他是喜欢她的温柔体贴,长时间的相处之下,和高幼宜在一起的。
这其中没有猫腻,李辞绝对不相信,他压根不会是那种日久生情的人,他喜欢一个人可以很久很久,爱得轰轰烈烈的,轻易不放弃的,绝对不会是那种细水长流的陪伴打动的了的,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
高幼宜痛苦地捂着脑袋,这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的,李兵说的,她和李辞会有三个孩子的,如今的李辞就算不喜欢她,也不至于厌恶她的!
一定是宋娇娇,用美貌蛊惑住李辞了!这个狐狸精!!
高幼宜恶狠狠地瞥了眼宋娇娇,“你也别得意!你不就是有这么一张脸嘛,没有的话,你就什么都没有了!”
“天生丽质难自弃,随娘生的,你妒忌也没用!”宋娇娇得意洋洋地说道。
“你滚出去!还有,你被开除了,滚回广城去吧!我的公司容不下你这尊大佛!”李辞沉着脸,冷声道。
高幼宜艰难地爬起来,苦涩地盯着李辞,泪流满面地道,“你会后悔的,失去三个那么优秀的孩子,你真的舍得吗?”
明明他都知道了,可他为何一点情面都不给她?
“从我媳妇肚子里生出来了的孩子才是最珍贵的!别的孩子有多优秀与我何关?!”李辞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无情地说道。
李辞的话如同一盆冷水泼到她的头上,这两天她还沉浸在未来的自己拥有李氏集团无上权利的女主人的幻想中,李辞的这句话简直把这一切都幻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