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们在此的目的,恐怕就是为了立足计划做先遣军!
想到这,张安平丝毫不去理会那些求救声,而是将目光放在了骨魔的身上!
“何方道友在故弄玄虚,可否现身一见!”
张安平大声吼道!
但,却无回应,反而是那骨魔仰天咆哮,冲进蛮夷群中,杀的更狠,下手更歹毒!
“你想杀人灭口?本王不能让你称心如意!”
张安平不想救人,但他更对背后的操纵者感兴趣,顿时身子一闪,出现在骨魔上空,寒光剑被他握在手里,从上向下猛的刺入骨魔头颅!
“吼!”
骨魔怒吼,六只大手疯狂乱拍,张安平抽身闪退,转身的同时,丢出三枚雷光符!
雷光符轰然爆炸,当即把骨魔掀飞了出去!
不过,蛮夷等却来不及感激,反而更恐惧了。
雷光符不分敌我,或者说,张安平从头至尾没想让这些人活下来,于是丝毫不顾及误伤,符纸爆炸后,无数雷电在湿地上窜射!
这玩意的杀伤力,恐怖无比!
尽管,不如骨魔那么残暴凶狠,但任何接近雷光的蛮夷,都在一瞬间毙命,连纠缠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骨魔跌倒在烂泥中,忽然口吐人言。
“并肩王,你自身难保,还敢来多管闲事!”
张安平悬浮空中,冷漠的说:“道友既然是人,又何必装神弄鬼,不敢以真身来见!”
“嘿嘿,你以为,我是范长老那等愚忠之人吗?明知困局在前,还要保护刘家的蠢货。”
张安平眉头稍皱,眼神扫过四周,淡淡问道:“你既然知道范长老是愚忠的人,那你一定清楚与大周对抗的下场,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本王或许可以放过你!”
“张安平,你以为你是神不成?我已离开洪州城,如今在骨魔体内的,仅是一道神念!你以为守住了城,灭了蛮夷大军,就是胜利?可笑,你已经落入危局,我会在金陵城等你,看着你走向败亡!”
张安平内心一惊,身形一闪,冒险逼近骨魔身前!
“哈哈,张安平,你必死无疑!”
然而,骨魔发出大笑,头颅瞬间爆炸,那一丝神念,随之粉碎瓦解!
张安平抽身后退,地窟在骨魔的自爆下,猛的 摇晃颤抖起来。
这暗湖存在地下多年,周围的墙体和洞窟,早已在岁月中风化枯朽,如今在震动中,轰轰垮塌!
张安平无奈,抓住了蛮夷中穿着华贵的一男一女,六把寒光剑开路,硬生生从坍塌中,重新落入湖水,从暗道逃离!
北城一阵震动,靠近护城河的一段城墙,发生了沉陷!
这引发了城内一阵乱子,好在洪州城的主要基础,建立在河堤上的山体上,非常的牢固,即使有一部分城墙塌陷,也没能动摇了太多部位的基础。
因此,除了一些靠着城墙建造的大周军营设施遭到了毁坏,平民并没有什么伤亡!
胡灵儿与诸多官员感知到地震,分外忧虑张安平的安危。
这时,六道剑光泼水而出,张安平带着二人冲天而起,落到了城墙上。
一落地,张安平将两个蛮夷男女丢在了地上,脸色阴沉,如蒙上阴云。
“主人,发生什么事了。”胡灵儿靠近一些,见到这两个蛮夷人士,有些困惑不解。
“并肩王,城池下,莫非有妖物作祟?”护城官担忧的询问。
“并不是妖物,而是一个修武者操纵的傀儡,在杀死蛮夷立足计划的一部分人口!”
“立足计划!”
几个护城官都有些困惑,他们地位较低,还没有接触到这等事情。
“主人,我之前察觉到,有一股神念力量,从护城河附近显露了一瞬间,那一定是修武者的神识,他很强,让我无法窥探和追踪!”
张安平听完,若有所思的说:“看来,我们灭掉刘氏的行为,触及到了立足计划的根源,不然他不至于做的这么绝,这些蛮夷人口,越有五百人,现在活着的估计只剩这两个了,可想而知,这是很果断的壮士断腕,这背后一定有更大的秘密!”
“并肩王说的不错,来人,立刻将这二人严加看管,调动护城军过来,保护我等前往城主府!”
护城官大喊,几百护城军将四周围的严严实实,护送张安平前往城主府。
邱云山也得知了北城的乱子,与张安平碰面之后,便忧心忡忡的说。
“并肩王,护城河上死尸漂流,这对洪州城的影响非常大,我听说明后二日,会有很多大人物抵达,那暗处的黑手,一定是想污秽我们的名声,引导不好的言论和影响。”
张安平点头:“蛮夷的手,伸得太长了,今日若不是恰好湖水倒卷,冲出了死尸,我也很难发现地下地窟里,藏着这么多蛮夷人口。”
“并肩王可知道,他们要把这些人,送到什么地方去?”邱云山担忧的问。
张安平转头,目光放在了被他救出的男子身上。
那蛮夷男子,接触到张安平的视线,并没什么恐慌,而是行礼说:“多谢并肩王救命之恩,小人愿意付出一切来报答恩情。”
“你的礼仪,是和谁学的?”张安平好奇的盯着他。
“在扶桑时,我从小接受大周导师教诲,至今已是十三年之久,因此,尽管我是蛮夷,但我对大周,却早已向往已久,只希望有朝一日,能成为真正的大周人士!”
“放屁,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你个不知廉耻的蛮夷,还妄想成为我大周男儿,你是在白日做梦!”
邱云山听了他一番话,气的吹胡子跳脚!
张安平沉吟,随后说道:“邱城主,如果不是我提醒,你能看出他和大周人士的区别吗?”
邱云山怔住了,压下心头的烦躁,仔仔细细的盯着男子看。
“你叫什么?”
“小人姓赵,名青琼,这位是我的内人,也是我的表妹,赵美瑜!”
“赵青琼,赵美瑜,连名字 也如此相似,并肩王,我分不出来。”邱云山颓然坐在椅子上,也不知道他想什么,脸色难看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