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布,她快闷死了,终于能喘口气,呼吸顺畅多了。
“白舒,本宫早就猜到是你,果然是你。想陷害我?再去练几百年吧,趁早去把这事解决了,要不然你的脸就等着烂吧,你要是不信,也大可以试试,看咱们谁熬得起。”
李辛夷说着还拍了拍她的脸。
白舒恶狠狠的瞪着她,这会儿李辛夷已经完全适应了黑暗,看到女人的眼睛。
“很生气?本宫更气,敢断本宫的路,没要了你的命都是好的。也别想着去太子那里告状,因为你没有证据,没有任何人看到本宫来这里,不是吗?”
她确实说中了白舒心中的想法,她本来就是想要告状的,没有证据,太子也不会信。
这女人做事怎么不按套路出牌,行事如此大胆。
“给你两天时间,两天时间没解决,你的脸就别想要了。”说完,给了寒茵一个眼神。
寒茵直接将人打晕,扔回床上,主仆俩又鬼鬼祟祟回去。
她可不是好惹的。
第二日,白舒是被丫鬟的尖叫声吵醒的。
春晓因为脸的问题已经没有在跟前伺候,又调了一个丫鬟过来。
丫鬟端着洗漱东西进来,掀开床幔准备叫白舒,一看她那脸,吓得直接大叫。
白舒被吵醒,不悦起来,“干什么,见鬼了?”
“良娣恕罪,你的脸...”丫鬟跪的很快,看了她的脸几眼又快速低头,其他丫鬟也是震惊的样子,跟着跪下来,这可比鬼可怕。
“脸,对,我的脸。”白舒这才想起来昨晚的事情,立马跑去看镜子。
“啊啊啊,我的脸,我的脸。”白舒不敢看镜子里的人。
她的脸比春晓的严重多了,李辛夷,你个贱人,等着。
“都愣着干什么,还不拿面纱过来,都不准说出去,谁敢说,谁就死。”白舒威胁道。
“奴婢遵命。”
白舒戴上面纱,看来李辛夷果然是加了量。
可是让她去承认事情是她做的,这怎么能,她不能,她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形象不能毁,尤其是在太子那里。
又看了看镜子里她的脸,要想想对策。
早上她连饭都没心情吃,丫鬟来汇报说昨晚太子宿在艾哈蒂那。
白舒都没在意,匆匆出去,她要找大夫看。
她就不信李辛夷那草包都能做出来的东西,大夫会解不出来。
一个不行就换一个,只要钱足够,总有人能解开。还能有什么东西是只有她李辛夷会的。
李辛夷这边收到了白舒出去的消息,就知道这女人不会那么容易去承认的。
不急,她等得起,顶多一天,明天白舒就会认清楚现实。
去了店里,楚影告诉她四个丫鬟很老实,没有出去过,什么事也没有。
那应该就不是她们。
反正店已经关了,这几天都是开不了门了,她正好也歇歇,坐到躺椅上看话本子,她一直忙倒是许久都没有动过这话本子。
刚开始想得挣钱法子也是想写话本子的。
她很快又放弃,吃不来这碗饭。
不说剧情,也不说这写一本废时间,也不一定能挣多少,就单单是写字这一样就难住了她。
她有空还是学学这里的繁体字,总归是没有坏处的。
要不然她看个书都要靠自己猜测什么意思。
“小姐,丞相府来人了。”玉竹从前面过来。
忙的都把她娘给忘了,肯定是知道店铺的事情来问了呗!
“走吧!”李辛夷放下书去前院,果然是她娘喊她回去。
刚准备上马车,刘诒裳和墨知意到了。
“公主,郡主,今这是什么日子,把你们二位也吹来了?”李辛夷笑着打趣。
“什么日子?你店铺关门的日子。”刘诒裳看她居然还笑的出来。
“你这怎么出这么大的事情啊,到底怎么回事,连带着本公主也受累,那帮贵女底下还不一定怎么说呢!”刘诒裳也很担心。
“她们应该没有买到吧?”这批是新出来的,刚上就出事了。
“不知道啊,来你这里看看情况,怎么样,有解决的办法没,你这是要去哪?”刘诒裳看门口停着马车。
“当然有解决办法呀,而且已经想好了。准备去相府,我娘找我。”
“嗯,那你这批是你做失误了?”
“那倒不是,是有人动了手脚,过几日公主就会明白。你们二位要不要随我去丞相府转转?”李辛夷邀请道。
“不用了。”墨知意拒绝道。
“真的可以吗?”刘诒裳却想去。
“当然可以,只是去丞相府做客而已,一起吧!”李辛夷这话也是对墨知意说的。
刘诒裳一直都没事做,在家快闲出病了,听此话自然很乐意去。
到丞相府,林宛看女儿和公主郡主一起来的。
“臣妇参见太子妃,公主殿下,郡主。”
“快起来吧!”刘诒裳和墨知意同时道。
李辛夷过去将她娘扶起来。
公主和郡主来了,自然是要好好招待,交代了府上的人莫冲撞了贵人。
“娘,你找我回来什么事啊?想我了?”
“是,是想你了。更关心的,还是你那铺子,怎么回事?要是真不行,咱就不开了。”林宛只想着女儿第一次开店,出谢差错也是不可避免的。
“哎呀,娘,你就把心放在你的肚子里面,安安心心做你的丞相夫人,我的店铺没事的。”
“真没事?有事就和娘说,别瞒着。”林宛还是不放心。
“真没事,过几天你就知道了。”
刘诒裳站在一边看着,眼里有什么东西,快速伸手擦了一下。
她从娘亲离去之后就不曾有过这份母爱,看丞相夫人和李辛夷还真好。
以前在她的认知里,李辛夷是不怎么样,又矫情,又蛮横。
可是那是丞相府给的底气 整个丞相府宠着,她自然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自己虽然也被姑姑养着,姑姑对她也很好,可终究不是自己的生母,寄人篱下的感觉一点也不好。
墨知意察觉到她的情绪,伸手去拉她,刘诒裳只是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