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洋英眉头一挑:“我都看到了, 你摸得可开心了, 你至少摸了两个人。”手指比了个二。
被摸屁股的李忻忻和吴天舞,不可思议的看着王怡静。
就说嘛, 她们都站在外面了,怎么这里被掐一下, 那里被拧一下。
还奇怪是谁呢。
王怡静心虚极了,不敢吭声,也不敢对视:“……”还说不揭穿, 还不是大嘴巴的说出来了。
男知青们:“……”放过他们吧,别再让他们听这些话了,受不住了。
都不知道应该害羞还是尴尬!
男知青们:我们都还是黄花大闺男呢。
女知青们;我们也是黄花闺女呀!
黄洋英继续毒舌般说道:“可别是什么癖好哈, 自古听过断袖, 但如果女的话……”眼神移到王怡静身上。
大家不由的随着黄洋英的目光移动。,
复杂的眼神统统落在王怡静身上。
王怡静顿时有口难辩,有些后悔自己的小动作。
坐在她边上的何睇睇默默把凳子往外移了移,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笑容苦涩的辩解道:“我是正常人 , 我不是变态。 ”
“我也没说你是变态, 只是觉得你有些行为有些奇怪, 今天什么也没干, 净摸人了。白天摸男人, 晚上摸女人。 ”黄洋英小心机的说道。
王怡静:“……都是误会。”潘永盛的事情不是早就过去了吗?为什么老是提, 有完没完了。
真想挠花黄洋英的脸。
潘永盛差点激动得落泪,终于再次提起来了, 什么时候才到自己啊。
黄洋英安抚眼神看了看他, 示意他再等等。
黄洋英:“是不是误会, 等会儿你得跟潘永盛说, 毕竟他是受害人, 被摸的人是他, 不是我。”
王怡静脸立马绿得跟个苦瓜一样。
黄洋英好心的提醒道:“你现在可以想想借口了,免得等会儿答不上来。”
王怡静:“……”胸口被堵了一口气, 呼不出去, 吸不下来。
邓青青看着王怡静这副落败的神色, 不满的瞪了她一眼。
这个没用的,就这样被黄洋英粗壮女三言两语的说怂了,白白的浪费那张得理不饶人的好嘴了。
粗壮女——黄洋英:马上到就你了。
黄洋英正巧扑捉到邓青青的眼神,心里不由的鄙夷。
当初那个善解人意, 对着每个人都非常热心,虽然也些老好人的毛病, 但也不伤大雅, 如今的、的邓青青怎么就变成了今天这副样子。
想不通归想不通, 但不妨碍黄洋英怼人。
黄洋矛头对准邓青青继续说道:“你看, 都是因为你原因, 让大家受伤就算了,还被人摸了屁股。”
眼睛瞟了对面的男知青一眼:“得亏男知青没加进来, 要不然, 呵呵……说都说不清。”
黄洋英面上一副坦然的说着,实则里面可慌了。
被摸屁股的李忻忻\\u0026吴天舞:“……”真的谢谢你了, 可别再说了, 这是怕大家都不知道她们被人女人摸屁股了。
感触最深还得是李忻忻,平时当着王怡静的面换衣服, 她没觉得怎么。
但被摸了屁股 , 从黄洋英嘴里一而再三的说出来,总觉得有些膈应。
连带看着王怡静眼神有些复杂。
黄洋英说这些话的时候还是有些心虚的, 她一个不小心(其是故意的,因为想反击邓青青)把莫荣华打得鼻血刺噜噜的流下来, 还不少。
莫荣华是有点惨, 但一半责任在邓青青, 一半在她。
遛这么多血, 得吃多少肉才补得回来。
她没钱, 没肉票,所以别讹她(装穷)。
嗯……衣服补丁比她多一点点, 看来也没什么钱。
眼神悄咪咪的瞟了一眼邓青青,
听到黄洋英的话,莫荣华有些愕然,想说被打的事情, 好像是不能说了。
万一被扯得耍流氓, 摸……女知青的屁股,他跳进溪水里(水深到大腿)都说不清。
郁闷的看着黄洋英,根据他的猜测, 这个黄洋英肯定是故意的。
就是怕自己叫她赔钱, ╭(╯^╰)╮哼, 真是庸俗。
他一个负责人哪里会这么干了。
他就是……就是想要让大家知道, 他劝架了,结果却是被打出血。
可不是他没用哈, 是这些娘们太狠了。
黄洋英感受到火辣辣视线, 差点没把她灼烧得冒出滚滚白烟。
心里不停腹诽道, 别看她, 她穷, 她没钱。
黄洋英刻意避开莫荣华的视线,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黄洋英说道:“所以啊, 惹出这么多的事情, 主要原因都怪你先动手打我们。”
“得亏人家王至诚没上手, 要不然, 你现在都得去医院躺着了。他武力值也高着呢。小雨都不一定打得过他。”
心里其实有些发虚,她也不知道,王至诚有多厉害。
王至诚:“……”咽了咽口水, 他倒也没这么厉害。
覃雨干翻刘规盛只用几分钟, 他自己好像也差不多, 或者比刘规盛还差。
叶韦生似笑非笑的盯着王至诚看,好像在问, 你什么时候那么厉害了。
想到林子里,覃雨轻轻松松的就把刘规盛拿下,叶韦生鲜少的叹气。
刚到知青点时, 还说要护着覃雨。
结果人家压根用不上他们, 反而处处受她照拂。
想到这里,叶韦生不经的摇头,看错了眼啊!
邓青青看着即便是下乡了这么久, 王至诚只是黑了一点, 身体看着比刚来的时候, 结实了一点。
在众多知青里, 算是白的了。
但整体的看出, 精气神更盛了。
一年的下地劳动, 不仅没有磨灭他翩翩公子的模样, 看起来反而更加成熟挺拔。
邓青青摊开自己手对比, 看着不知道比王至诚黑了几个度的手。
心里有些嫉妒,嫉妒一个自己的手对比男人的手还粗黑, 上面布满干裂。
虽然每日都擦着哈喇油, 但好像效果并不是很好。
也对,人家从小含着金勺子出生, 哪里是自己这种从小做家务的人,比得上的。
想到这里,邓青青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道不明的意味。
邓青青的眼神太直白, 王至诚不由的皱了皱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