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志军一脸得意地看着杨凡，嘴角微微扬起。
杨凡和张玉梅如何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
他们的脸色都很不好看。
方娜呵呵地笑着说：“有道理，看看这乡巴佬，上了大学吧？可是又有什么用呢？”
刘志军也笑着说：“以前上初中的时候，考第一考第二呢！”
杨凡的脸沉了下来，有些不悦地说：“刘志军，我只不过是带小娜过来报名上学而已，你也没有必要说其他的。”
拉起小娜，“小娜，我们进去。”
刘志军抱起了手臂，笑着说：“原来是要过来做插班生的，倒是稀奇。”
轻甩了一下头发，接着说：“杨凡，你以前学习成绩那么好，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你怎么不自己教呢？”
杨凡的脸沉了下来。
张玉梅冷哼一声，“杨凡，我们没有必要理会他们，我们直接进去里面找老师就行了！”
方娜的脸上露出一丝不屑之色，“去吧去吧！”
这时眼睛下转，只见小娜正对着她做鬼脸。
顿时脸有怒色，怒道：“小杂种，你做什么？有爹生没爹养的杂种！”
说着扬起巴掌，就向着小娜扇去！
手影一闪，杨凡已经一把握住她手。
“乡巴佬，你干什么？敢动本姑娘？”
方娜很生气。
杨凡低头看着小娜。
只见小娜的脸色很不好看，眼泪都在打着转。
骂她其他的也没有什么问题。
可是方娜一直都在骂她是小杂种。
这让她怎么受得了？
“道歉！”杨凡冷冷地说。
“要我道歉？呵呵，这么说，她并不是你的女儿，而是一个真正的杂……”
方娜正说着，正这时，杨凡一个耳光甩了过去！
啪！
正抽在方娜的左脸。
方娜顿时懵了。
刘志军也懵了。
“杨凡，你……”
刘志军急步上前。
杨凡放开小娜，也放开了方娜，来到他的面前，冷冷地说：“道歉！”
“要本姑娘道歉？”
方娜后退一步，抬起手，颤抖着指着杨凡，咬牙说道：“小子，你找死！你知道我是谁吗？”
啪！
杨凡才不惯着她。
管她是谁！
反手又一个耳光抽到了她的脸上。
方娜顿时眼睛都红了起来。
“道歉！”
杨凡冷冷地说。
“杨凡，你干什么？！”
刘志军上前，一把往杨凡推去。
杨凡后退一步，脚步一错，顺手还抓住刘志军一扯。
刘志军收势不住，脚下被杨凡一绊，顿时摔了个狗吃屎。
“啊——”刘志军惨叫一声。
这时，杨凡又来到方娜的面前，冷冷地说：“道歉！”
方娜的脸都吓白了。
她全身都在发着抖。
“你……你还敢……”她颤声说。
啪！
杨凡一个耳光抽过去。
“你——”方娜说。
啪！
又一个耳光抽过去。
“我——”方娜说。
啪！
再一个耳光！
方娜的脸都被打肿了。
她的眼泪再也刹不住车，滚落了下来。
跺了一下脚，大声地说：“对不起！”
啪！
杨凡又抽了一个耳光过去。
冷冷地说：“不够诚心！”
方娜的眼里几乎都要射出血来。
心里早就把杨凡的祖宗十八代骂遍。
但是她没有任何办法。
不想挨打，那就只能继续道歉！
所以她紧紧咬着牙，看着小娜，大声地说：“对不起！”
杨凡收起了手，冷冷地说：“以后见到我，离远点！”
“你找死啊！”
方娜一边后退，一边大声地说：“我不会放过你的！你就等死吧！”
“小娜！”刘志军见她离开，顿时叫道。
“哎！”小娜应了一声。
刘志军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然后瞪着杨凡，冷冷地说：“杨凡，你知道你得罪了什么人吗？”
杨凡淡淡地说：“一个疯女人而已。”
张玉梅也说：“一个没教养的女人而已。”
“你们就等着吧！”
刘志军恶狠狠地说：“杨凡，以前你上学的时候嚣张，现在变成了一个乡巴佬在乡下种田，想不到还那么嚣张！你这种人，注定一辈子都只不过是一个乡巴佬而已！”
说着后退一步，牙齿咬得格格响。
杨凡冷冷地看着他，“刘志军，我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时候惹到了你，不过我只想说，我根本就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哈哈哈哈！”
刘志军疯狂地大笑起来，“你？就凭你？我惹不起？”
他冷冷地说：“杨凡，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道我是什么地位，也不知道小……也不知道方娜是什么地位！”
继而他冷哼一声。
杨凡摇了摇头，“我不想理你。”
牵起小娜的手，“小娜，我们走，我们去报名。”
带上张玉梅，进入了教学楼。
刘志军站在楼下，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嘴里小声地说：“杨制度，你会有求我的时候！”
杨凡和张玉梅带着小娜进入了教学楼。
张玉梅冷冷地说：“还说什么是老师呢，简直就是一个垃圾而已，这种人，还能当老师？”
小娜嘟起嘴，小声地说：“所以我说我不上学哇，嫂子，杨凡哥，要不然我们回去吧？”
张玉梅瞪她一眼，“不管怎么样，都要去上学！怎么能不上学呢？不上学，根本就没有任何出路！”
杨凡这时也说：“放心，我会跟校长说好这件事情。”
刘志军在这里教书？
这个可不妙。
不过他已经在心里打定了主意，要让校长关照一下小娜。
大不了塞点钱。
终于找到了校长的办公室。
但是门关着。
杨凡皱起了眉头。
这时，一个女老师经过，看到他们微微有些惊讶，开口问：“请问你们有什么事？”
杨凡平静地说：“你好，我们想插班入学，找一下校长。”
这个女老师看了一眼小娜，惊讶地说：“咦？你是牛娜娜？”
小娜愣了一下，看着这位女老师，惊喜地说：“张芬芬老师？你怎么在这里？”
张芬芬笑着说：“我就是这个学期调过来的，牛娜娜，你怎么来这里上学？”
抬头，有些疑惑地看着杨凡和张玉梅。
她心里暗想：这两位到底是牛娜娜的什么人呢？
小娜这时叹了一口气，“张老师，我妈死了，嫂子和杨凡哥带我到了柳叶村，所以我来这里上学。”
“啊？”
张芬芬的脸上露出了悲痛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