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义公夫人童问溪拿出了两只小金锁,为连思思和天宝儿戴到脖子上,“好了,两个孩子的劫难过去了,你们一家的劫难也过去了,今后一切都会是顺顺利利、平平安安的了。”
“谢谢萧奶奶!谢谢萧奶奶!”两个孩子扑进胜义公夫人童问溪的怀里依依难舍。
“连大人,如今是新的开始,过去的一切就当成教训放在心里不可忘记,前面的路要一步一步稳稳地走。
吏部的行文已经到了嵇州,你回去之后,将手中的公事交接之后,就随着吏部之后下达的行文去梧州上任吧。”
“是,下官遵命,下官绝不辜负萧大人的恩情和希望。”
“好,本官特批你半月假期,你带着妻儿去看望一下你的岳父岳母,也向他们认错、请罪,将此事做个了结,也让他们放心。
之后,愿你们一家一切重新开始。”
“是,下官谨记,从前过错,绝不再犯。”
“但愿如此,望你们此去一路顺风,愿你们一家从此平安团圆。”
“多谢萧大人,再造之恩,没齿难忘。”
“连大人言重了。”
天宝儿和思思舍不得萧玉珠,从一大早就眼泪汪汪地拉着萧雨珠的手不愿松开。一直到上了马车,两只小脑袋还从车窗中探出来,向着萧雨珠挥手告别。
萧雨珠也一直笑着挥着小手和小哥哥和小姐姐告别,直到马车远去,再也看不到。
胜义公府众人回到府内。
“诚毅,那连大人是怎么安排的?”
“连大人回去交接完毕就要去梧州任同知一职,连通判就成为他的过去了。
人总要向前看,向前走,让他在新的地方重新开始吧,但愿那连东义不会让我们失望。”
出了正月,寒冬的势头明显地变弱了,太阳似乎一日比一日变得更温暖了。
二月二,龙抬头。
这日下了早朝,萧诚毅随着承祺帝回到御书房。
两人来到茶桌旁坐下,薛瑞送上两杯茶,就退到承祺帝的身后侍立着。
“哎呀!二月二,龙抬头——都说皇上是真龙天子,但只有今天这一天,朕都不敢说朕是真龙天子了!”
“皇上此话怎讲?”
“怎讲?你想啊……二月二,龙抬头,朕听说这民间的风俗可都是冲着龙来的——吃个饺子说是吃龙耳;吃个面条儿说是吃龙须;吃个春饼说是吃龙鳞;吃个猪头……呃……叫吃龙头……就这‘二月二’一天过去,这龙的身上就剩不下什么了!”
“哈哈……哪能什么都不剩呢……”萧诚毅敷衍着说道。
“是有剩下的……还剩下光杆儿龙和一肚子五脏六腑了!太可怕了不是?”
“呵呵!皇上,您想得还真多哈!那怎么办?不如皇上就下个令,让御膳房多做饺子、多做面条、多做春饼,皇上一个人多多地吃,就相当于都贴在龙身上了不就行了?”
“嗯,言之有理。薛瑞,吩咐御膳房,今天的午膳,春饼、饺子、面条和猪头……呃……猪头就算了……通通上来!
哦,对了,派人出宫去接星月郡主和凤珠郡主进宫,今日,我们紫宸宫来一个贴龙鳞、沾龙耳、挂龙须的护龙家宴。”
“皇上这……怎么……?”萧诚毅真是服了承祺帝这想一出是一出的本事。
“什么怎么?朕想见见小郡主还不行了?薛瑞,快去。”
“是,皇上,奴才这就去传旨。”
萧诚毅看着承祺帝那样子,“唉!”叹了叹气,摇了摇头,不跟他一般见识,谁让人家是皇上?
想见自己的女儿就罢了,还拉扯了那么多的“二月二”做话头,也真是难为他了。
行吧,左右今天朝中没有紧急要事,就算是让他这个皇上,还有自己这个大臣‘偷得浮生半日闲’吧,喝喝茶、吃吃饭,在“二月二”这天帮皇上……呃……贴补贴补吧!
不一会儿,薛瑞走了进来,“回禀皇上,奴才已经派人去知会了御膳房。另外,奴才也回禀了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很是高兴,正在后殿等着星月郡主和凤珠郡主呢。”
“好。还有,你去告诉尚书房那几个小的,下了课全到紫宸殿来。”
“是,皇上。”
狄星月和萧雨珠还没有来,萧诚毅一个人作为外臣,不好跟着承祺帝一起去后殿见皇后娘娘,于是,君臣二人就在紫宸殿的御书房里摆上了棋盘,执黑执白地对弈起来,边落子,边说着最近朝堂上的事。
“诚毅,你之前说的‘灭鼠’计划?如何了?”承祺帝落下一枚黑子,开口问了一句。
“就是这几日吧。证据已经差不多了,再有几地的证据传回来,臣汇总之后就一并呈给皇上御览,到时候再请皇上定夺。”
“行,朕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