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看着她这一副狐媚模样就来气,上去甩手就两个大耳光,“你个贱人狐狸精,这个家就是毁在你手里的!
我的天宝儿找回来便罢,要是找不回来,老太太我也不活了,我就跟你们这对狗男女拼了命!
我的天宝儿要是找不回来,你们谁也别想好好活着!”
这时,连东义也仿佛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说出大天去,那天宝儿也是他亲生的儿子,是他的长子。
这时,他也只能先安抚老太太,“娘,您别急,咱找天宝儿,找天宝儿还不行吗?”
小妾孙玉娇在一边儿捂着脸嘤嘤嘤地哭着,连东义听着又心疼了,“娘,玉娇她娇娇弱弱的,您打她,她哪儿受得住啊?”
“呸!”老太太听了,气更不打一处来,甩开儿子的手,薅住那小妾,又是几巴掌上去,“我让你娇娇弱弱,我让你娇娇弱弱,我就打你这个娇娇弱弱,我看你受不受得住,你这个贱人的贱脸,不就是生来等着挨抽的吗?”
连东义一见越劝老娘越生气,忙上前拦着老娘,将孙玉娇护在身后。
老太太气得浑身发抖。
这时,那个表哥胡仁义也赶紧上前来,说是劝架,却也是拉住了老太太,“老太太,老太太,您别急,别急。
您看您把妹夫的脸打肿了,把我这表妹的脸也打肿了。
这通判府可是体面的官家,您这样打......这……这让他们怎么见人呢?”
老太太回手就给了胡仁义脸上一个巴掌,“见人?呸!她这个贱人有多肮脏烂臭你应该是最清楚的吧!她还需要有脸见人?
能一边勾着你这个狗屁表哥,一边能扒着给别人当小妾的,她能是个好东西?
还有你,通判大人?你还要脸?为了一个下贱的小妾脏东西,你宠妾灭妻,宠庶灭嫡,你还要脸?你早就没有脸了?”
老太太再次指向胡仁义,“还有你,表哥?我呸!一天到晚地长在通判府,长在这小妾房里,谁知道你是哪一路子的表哥?”
“这……这……这……老太太,这话可不能乱说,表妹是您儿子的妾室,也是走了明路进的府;在下也是有妻有子的。您……您这话……您说我不要紧,您这不是坏了我表妹的名节嘛!”
“名节?哈哈!老太太我头一次听说,一个女子能扑到人家当官的身上,拽着人家滚倒在地上,赖着进了门做小妾的,她还有脸、还有名节?
哼!至于你,你们这一对狗男女到底是怎么回事,干不干净,你们自己心里清楚。
你们糊弄这个迷了心的傻畜牲通判可以,老太太我这几十岁年纪可不是白活的。”
老太太回过头看向自己的糊涂儿子,“连东义,你个傻畜生,早晚有一天你会后悔的,会悔死你的!你记住老娘今天这句话。”
连东义这时脑子里就一团浆糊,一时间也理不清这老太太一连串儿都骂了孙玉娇和她表哥些什么,老太太说他的小妾和表哥有瓜葛,他一时也没往脑子里去,拦住了自己的娘,“娘,您先别急,咱先把事情搞清楚,天宝儿有没有出府?”
“出府?大门关着,门上老刘在,根本就没看到他。再说了,天宝儿是那不说一声就随便乱跑出去的孩子吗?”
“那后门呢?”
“后门落着锁,天宝儿有钥匙吗?能出去吗?哼!如果天宝儿丢了找不回来,那我就跟你们这三个畜生要人。”
“老太太……”
“呸!你个脏东西别跟我说话!你一个设局缠上来做贱妾的下贱东西也算个人?没得脏了老娘的耳朵。”
“老太太,您,您就是冲着您儿子的面子,也别这么骂妾身啊!妾身好歹也是您儿子的女人,是您小孙子的娘。
您大孙子丢了,咱们找就是了,您老犯不着这么骂我们呀!
再说,老爷不会不管的,天宝儿丢了,咱们该先找天宝儿才是,我跟表哥也一起帮着找。可是……”
孙玉娇可怜兮兮地扯上连东义的衣袖,“可是咱们都出去找天宝儿了,天赐怎么办?”
连东义被闹得心里一团乱麻,看着孙玉娇那柔弱的模样,只得先安抚,“行了,天宝儿丢了,我们去找,你就留在家里照顾好天赐吧。”
“是,老爷,那妾身就在家照顾天赐了。要是天宝儿有个什么好歹,老爷好歹还有个天赐在……”
“放你的狗屁!闭上你的臭嘴!贱人,你怎么知道我的天宝儿会有什么好歹?你怎么知道这府里就剩下你这个孽种一个儿子了?
我告诉你,你最好祈祷我的天宝儿能找回来,否则,老娘一条命跟你们这一窝畜生同归于尽!
你的那个天赐……那个天赐,老娘剁了他喂狗!还天赐……呸!”
“娘,就算天赐是庶出,那也是您孙子,您怎么能……”
“呸!老娘可没有你那么傻!你认那野种当儿子,老娘可不会傻到认那野种当孙子!”
老太太说完,一把薅着连东义的脖领子向外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