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晓成一见韵秋遇险,一声喝叱道:“恶贼!尔敢!”
儒袖挥出,内家罡气发出,直向阴煞撞去。
阴煞连忙运气注入左掌,迎着李晓成撞来的劲气推去!
两掌相交,“轰”的一声巨响,阴煞当场被震退了七尺之外,一声闷哼,张口喷出了口热血,仆倒在地,显然内腑已经被震伤!
却说,金兰仙姑一见韵秋姑娘已经中了寒毒,心中大喜,身形一晃,就向韵秋姑娘扑去。
金兰仙姑身形跃起,陡觉眼前的白影一闪,一股劲风直向前胸“华盖”穴袭到。
金兰仙姑大惊失色,连忙猛施千斤坠身法,身体落地一看,竟然是那只白猴!
金兰仙姑暗道:“我怎么把这只畜生给忘了。”
也就在这时,淑芬姑娘已经赶到,一伸手扶住韵秋,见韵秋姑娘浑身发抖,摇摇欲坠的身躯,急问道:“妹妹!你没有受伤吧?”
韵秋星眸微睁,望了这一别数日的姐姐一眼,娇靥上泛起一丝天真烂漫的笑意,说道:“姐姐!妹妹一时不小心,中了那恶贼的寒毒功了。”
阴煞忽发阴功暗袭韵秋姑娘,韵秋姑娘身中寒毒,李晓成内家罡气震伤阴煞,金兰仙姑扑向韵秋姑娘,白灵跃身解救,与金兰仙姑相斗,淑芬姑娘赶到扶住韵秋姑娘摇摇欲坠的娇躯,火煞毒煞,跃身扶起阴煞,这一系列都是发生在同一时间刹那间的事,根本就无法分出先后!
李晓成虽然发出内家罡气,震伤了阴煞,但并没有能够解除韵秋姑娘遭受暗袭之危,韵秋姑娘依然还是中了阴煞的寒毒功!
李晓成一跃到二女身边,急问道:“韵秋妹妹!伤得严重不严重?”
焦急之色,关切之情,溢于言表,韵秋姑娘虽痛也感到有一丝的甜意!
阴煞这玄阴寒毒功,集地底极寒之气,吸入体内,与本身的真气精元化合,苦练而成,中者浑身颤栗,十二个时辰内,寒毒走遍全身血道,直攻内腑,血脉硬化,冻僵而亡,厉害无比,阴毒绝伦!
韵秋姑娘秀目紧蹙,咬着银牙,强忍寒栗痛苦笑 道:“好像不是太严重,只是浑身冷得要命!”
李晓成曾听白须老道爷爷提起过,在南疆异族武林中,有三个人,身怀一种毒功,阴毒绝伦,虽然白须老道爷爷并不认识这三个人,但一见韵秋姑娘的这种浑身颤抖的情形,就知道是中了玄阴寒毒,连忙从怀里拿出存放灵龙丹的玉瓶,交给淑芬姑娘,说道:“姐姐!你将灵龙丹给韵秋妹妹服下一粒,让她运功调息一周天,将寒毒逼出来就可以了。”
自从自己遇到淑芬,韵秋两姐妹,还真没有人敢伤害她们二人,这是第一次,李晓成能不怒火中烧。
李晓成说罢,便转身朝正在与金兰仙姑打得难解难分,激烈异常的白灵喊道:“白灵!你且退下!”
这时,白灵与金兰仙姑已经对折了二十多招,金兰仙姑虽然功力深厚,高过南疆三煞,梨花剑法是梨花真解上所记载的武林奇学,但白灵虽是畜类,然,千年的灵猴,且已习练玄门上乘的内功吐纳之术,功力更是深厚,掌法更是武林绝传的奇学“凌波掌”法,金兰仙姑如何能是它的敌手。
金兰仙姑手中枉自多了一柄长剑,二十多招过去,不但没有占着丝尾的上风,且还被逼得守多攻少,渐渐不支!
金兰仙姑心中非常清楚,这样斗下去,知道时间一久,自己非败落不可!
一只猴子竟然也有这么高的功力武艺,由此可见豢养这猴子的主人,武艺功力定然更高得惊人,但这猴子的主人是那少年书生?还是那两个少女?……
金兰仙姑越想,心里越是胆寒!
忽然一想,自己虽然梨花神功还没有练成,但也有六成的功力,如果施展一下这半生不熟的梨花神功,这只畜生极有可能会不堪梨花神功的一击。
她心念一动,也正好李晓成将白灵替换了下来。
白灵正打得起劲的时候,忽听主人喝令它退下,它心中虽然不愿意,也不能违背了主人的令谕。
李晓成喝声刚落,金兰仙姑陡觉眼前白影一闪,只听得“拍”得一声,粉脸上已经挨了一记猴掌。
这一掌虽然打得不是太重,可也不轻,粉脸上立刻现出五毛指的红印,火火地生疼。
凭白灵奇快的身法和神功,如果真想毙杀金兰仙姑的性命,何需走上二十多招,因恐主人交待,不可随便伤人,可它正打得兴头上,凌波掌已出手,点,戳,打,拍,均已经指向金兰仙姑,想趁机点到穴道,交给了主人处理。
主人要它退下,它虽听命主人,但心又不甘,这就顺便毛掌一伸,打了个金兰仙姑一个嘴巴,以泄心中的气忿。
金兰仙姑挨了白灵一个嘴巴,怎么肯罢休,一见白灵已退到书生的旁边,心中怒气生,凤目圆瞪,柳眉倒竖,一声娇叱道:“畜生!老娘今天要不把你毙杀剑下,老娘也就枉为梨花教的堂主了。”
金兰仙姑说着,青钢剑划出一道弧形银虹,一招“梨花带雨”绝学剑,化成万点寒芒,直向李晓成身旁的白灵刺到。
李晓成的身形屹立有如山岳,白灵侧在自己的身旁,动也不动,这一人一猴,对金兰仙姑含忿刺来的剑势寒芒,好像视若无睹,全然没有放在心上。
眼看剑尖距离白灵只不过数寸,就将刺实之际,蓦闻李晓成一声冷哼,星目中神光忽射,右手倏伸,食中二指,捷逾电疾向剑身钳去!
金兰仙姑心头猛然一惊!暗道:“你这个不知死活的俏冤家,我这剑身已注内家真力,岂可随便用手抓钳,我本可将计就计让你拆着,可是这一来,你这一只手就得立即废掉,俏冤,我怎么忍心伤你啊!”
李晓成生得是恁般英俊,秀逸不群,本就是女孩子们羡慕的对象,何况是金兰仙姑这种淫娃荡妇,岂有不喜爱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