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风宇的对立面,这家伙充满獠牙的血盆大口一张。熊熊烈火裹挟着炽热的温度化作漫天火海自冲天吼的血盆大口之中夺口而出,朝着风宇以及他背后的精灵之森升腾而来。
此刻,精灵一族面对这熊熊烈焰无论是精灵女皇紫流潋,亦或是精灵族的那些强者皆是面色惊变神色慌乱。
依靠森林生存的他们,最为惧怕的便是这火焰。火克木,即便他们是精灵拥有浑厚的生命之力,但是面对这熊熊烈火依然会底虚。
但是这烈火对于风宇来说却是毫无威胁,且不说风宇的丹田灵海拥有的五行灵钟。就只是风宇的本命的风之灵元,面对这烈火同样是凛然无惧。
凝视着面前铺天盖地而来的火焰,风宇右手一翻丹田九宫阵之中寂灭风雷珠顿时散发出紫蓝色的光芒,精纯的风之灵元通过丹田九宫阵疯狂涌入风宇的体内。
须臾之间,风之灵元便是融入了风宇的四肢百骸之中。下一秒,风宇便是感受到了整个精灵之森上空的风之力量。
眼看着那炽热的火焰已经燃烧到距离风宇不足一米的地方,所有的精灵一颗心都是提到了嗓子眼,看着站在虚空中一动不动的风宇所有人都以为风宇被吓傻了。
许多精灵朝着空中的风宇大喊道:“少侠,快躲啊!”
不想就在下一刻,不可思议的一幕映入他们的眼帘。在那映红天际的火焰距离风宇不足十厘米之时,竟是直接倒卷而回。
这诡异的一幕顿时让所有精灵大跌眼镜,“这怎么可能呢?这难道是巧合吗?不可能吧!”
当整个精灵之森狂风怒号形成狂暴飓风的一刻,精灵们顿时反应过来,这是空中那紫衣男子手段。
恐怖的飓风直接将那熊熊烈焰卷了起来,然后伴随着刺耳的呼啸之声,朝着那冲天吼所在的方向席卷而去。
火焰倒卷而回的一幕差点没让冲天吼眼珠子掉出来,“卧槽!!!卧槽!!!什么情况!!!”一边惊叹着,一边震动着背后的血色双翼闪躲着那熊熊烈焰。
冲天吼闪躲之际,风宇手中青光一闪诛天神剑出现在手,左手并指在诛天神剑的剑身上划过。诛天神剑的剑身瞬间由青转赤,接着风宇便是抬起手中的诛天神剑朝天一指暴喝道。
“长虹漫天”
冲天吼刚刚躲过自己喷出的火焰,身形在虚空中还未站稳,便发现自己的头顶上出现了一道覆盖百里范围的赤红色剑阵。
再看看另一边赤色长剑指天的风宇,他便是明白了一切。心道,你凝聚这道剑阵也需要一定的时间,在此之前我便直接杀了你丫的,让你再阻拦我。
不料,它的身形刚刚一动,无数的剑气虹光所拼接而成的巨大剑影便是朝着他直刺而来,似乎风宇这一手就是专门为冲天吼所准备的。
每一道剑影都是约莫数丈长短、一米之宽。一道道锋利的剑气伴随着清澈的破空之声,环绕在着巨大赤色剑影的外围,以极快的速度夺空而下。
无数道巨大的赤红色剑影冲空而下,范围覆盖之广剑影纵横之密集着实让冲天吼吓了一跳。如此这般大范围的攻击莫说是他只有一双翅膀,就是再多有十双翅膀也是躲不开的啊!
此刻,冲天吼的心中都是有些后悔与风宇为敌了,它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一个与蝼蚁无异的人类竟然能释放出如此惊人的力量。
可惜的是他想错了,风宇并不是普通的人族。乃是传说中的执掌九界的九界至尊——风神。
面对密集如斯的攻击它更本提不起一丝战斗的欲望,毕竟自家的攻击都能被对方轻松化解,而对方的攻击自己却是无可奈何,这特喵的真的是没天理啊!
投降吧!却又碍于面子说不出口,毕竟自身可是传说中的上古凶兽,咱也是要面子的不是。要是投降了这以后在苍穹源界还怎么混?
这货现在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心里正想着:“怎么说哥哥我也是传说中的上古凶兽。我还正就不行这小小的红色剑影能把我怎么滴!”
这般想着,冲天吼便是极速震动着背后的翅膀,以极快的速度在密密麻麻的赤红色剑影之中来回穿梭。心中更是鄙夷道:“这也不能把我怎么样啊!”
然而,这想法刚刚从他心间闪过,一道赤红色剑影便是正中他的后背。无数的剑气虹光组成的巨剑插入其身体的瞬间,顿时解体化作无数的剑气在其体内疯狂流窜。
剧烈的痛感一瞬间便是侵袭了冲天吼的全身,在剑影之中来回穿梭的身影因为这剧烈的痛感瞬间迟缓下来,顷刻间,又是数道剑影插入它的身体之中。
“啊……疼死我了……”冲天吼顿时发出了杀猪般的叫声。
就在他惨嚎之际,一道赤红色剑影直指他硕大的头颅而来。这家伙顿时吓得做出了极为滑稽的动作,亦可以说是这家伙是在卖萌。两只前爪与翅膀把脑袋裹了个严实,结结巴巴的朝着风宇求饶道:“啊!我……我、我、我认输,我、我、我投降。放过我、放过我,饶命啊!”说它是结巴,最后这求饶的几个字却是咬的格外清晰。
即便是风宇都没想到,这家伙堂堂上古凶兽竟是这般没有底线。刚刚还一副盛气凌人,天不怕地不怕的。下一秒就变成了这副狗熊样子,风宇也是被他逗笑了。
眼看那道血红色的剑影距离冲天吼的头颅已经只剩下了咫尺之遥,风宇以手中长剑一引,虚空之中那道赤红色的剑阵与那无数的赤红色剑影瞬间消失不见。
而冲天吼,紧张了许久发现那巨大的赤红色剑影迟迟没有落下,于是缓缓将紧紧裹着脑袋的翅膀与两只厚实的爪子慢慢放开,悄悄的看了一眼外界。
当他发现那剑气环绕的的赤色剑影消失不见的时候,方才真正松了口气。将那血色凛凛的翅膀以及那两只爪子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