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见云挂断电话,知道了自己的身世,眉毛纠结在了一块,这莫名其妙的穿越,弄的她有些猝不及防。
既然是探店,那她就多吃点。
她还有点没吃饱,这家店的还是很可以的。
走到门前的时候,鹿见云感受到一双眼睛盯着自己,在她的身前有阴影落下,有些奇怪的抬起头。
就看到一个男人身着围裙,里面是休闲服,但藏在里面的身材,鹿见云还是能一眼看得清。
皮肤不是完全的黑,是健康的麦色,金发飘逸随风荡漾,与他对上视线,他给人一种很亲切的感觉。
“欢迎光临!这位客人!”
漂亮的眸子发着异样的光彩,让人一眼就感觉到很开心。
鹿见云被这么明媚的笑搞的一愣,我去!这么高端的服务员,还是在她店里面,她看到的是什么?
是活招牌,是钱!!!
对不起,鹿见云有时候觉得自己很俗,俗不可耐的一个人,但她觉得这是她应得的。
这么帅还笑的这么好看的服务员,鹿见云她也跟着笑,声音轻柔:“谢谢你!”
笑的真甜,她一定赚的很多吧!
鹿见云好心情的进到店里,她又点一个慕斯蛋糕,还有一杯温水,她突然感觉在这里也不是那么惶恐了。
至少她是某个集团的大小姐,虽不了解情况,但她相信以她前世的记忆,在这里会混的很好。
沉浸在有钱的喜悦中,鹿见云眉宇间的笑意就没断过。
从门口进来的人,榎本梓在厨房抬头,看到来人道:“安室先生,你回来了!”
再看到对方那种眼神,榎本梓后知后觉觉得他的心情特别好。
安室透用余光看着那个身影,孤寂的内心活络起来,他以为这里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在鹿见云死后的某一天中,他惊奇的发现,他回到了死前的时间点,但可怕的是,这里没有她。
就连自己在警校时期的四个朋友全都死亡,独留他一个人面对组织,他想,或许这才是真正的路线。
鹿见云的出现,打断了很多人该有的死亡线,就连他也被改变。
带着记忆穿回原本的世界线,安室透无时无刻都在痛苦的活着,他看到那些痛苦被组织杀死的人。
他煎熬着,一直熬到现在,心脏早就不知道如何跳动,所有人都走着自己的剧情。
突然感觉,有着记忆的自己,是多么的异类,再也找不到挚友,也找不到那个重要影响他一生的人。
他以为,就那样会一直走下去。
直至黑暗的笼罩被白云驱逐,所有的罪孽被清除,安室透知道,他是回不去的,原以为希望也被破灭。
万念俱灰的热切,他像是一个等待她的再次来临。
他不知道自己要等多久,或许等到他的死亡,又或许她根本不存在这里,只是他的幻想。
直到今天,他以为自己听错了,熟悉的声音,犹如羽毛抚过耳尖,恍惚他看到了想要见到的人。
彼此不认识,他们都不熟悉,却让他在这里心跳如鼓,被拨动心弦开始剧烈的颤动起来。
炸开花的喜悦,是汽水蒸腾的气泡,也是瞬间爆开的烟花,她还没死,会鲜活的笑。
虽然之前的羁绊,在这里就是单纯的陌生人。
他也希望,第一面留下好的印象,最好对他一眼就喜欢上。
他卑劣的想,凭借着样貌应该会让她对自己印象很好,他太孤独了,无边的荒野,像是被困死的坟堆。
在梦中被撕裂的笑魇,像是一种诅咒如影随形,他渴望着,与她融为一体。
看着看着,他空洞的眼神填满光彩,鹿见云或许不一样,但还是她。
因为她从来都没变过,如何喜好也是一样的,那他知道如何快速发展关系。
此时,安室透……不,是降谷零的内心,滋生着恐怖的热望,他饥渴太久,无法抑制内心狂热的颤抖。
他要压制自己,心脏无法寂静,跳动的眼神一直缠绕着鹿见云,这里太黑暗了,他也想要鹿见云看到他的痛苦。
她的死亡,早就成了无法理解的执念。
知道她点了一个慕斯蛋糕之后,手微小幅度的颤抖,那是他无法抑制的激动。
唇边的笑意就没有停下来过,鹿见云一个个的试,她在努力想,她卡什么密码来着。
在备忘录打出来很多密码,总不能自己都成为富婆,忘记密码,钱就拿不出来了。
想想她就绝望,不敢想象,自己要是拥有了钱会多么开朗爱笑。
她只要想想有钱了,嘴角的笑意就落不下来。
妈呀!可太让她开心了。
风铃摇晃出脆响,榎本梓笑吟吟道:“欢迎光临!”
进来的几个男生,几人扫了一眼,直到看到了鹿见云和小兰园子之间的空桌。
打耳钉的男生用力戳了一下,咧嘴笑,似乎是让他看,这两桌都有美女。
鹿见云的美是带有冲击性的,那种无言的气质,让她看起来就跟别人不是一个图层。
鹿见云对谁都不关心,她只对钱关心。
看到她的店员努力工作,哎呀!钱哐哐炫她钱包里,妈呀!又想笑了。
那几个人坐下,弄出一些动静,鹿见云又是一个人,所以她被选为首先下手目标。
再加上,鹿见云穿着华丽繁复的洛丽塔,看着也没多大的样子,耳钉男自诩长得还可以,自信的跟鹿见云搭讪。
“你好啊!”
耳钉男侧头去看专注写密码的鹿见云,看不到她在敲了什么,鹿见云没理她。
因为鹿见云只关心钱。
所以她怕有人看到她的密码,还往里面缩了一下,一点都没理会耳钉男的意思。
她已经开始在手机上记录今天遇到的事情,反正她有钱有闲,写点日常没什么毛病吧!
耳钉男有些挂不住脸,笑容淡去,平庸还算能看的脸,此刻显得有些油腻,“喂!你怎么不理我!”
声音不自觉有些大了起来,鹿见云被源头吸引,侧头就看到那张脸,然后指着自己,脖子一歪,“我?”